雖然媒體大肆報道AUKUS和日本的合作,但實際情況是一切尚未決定。首先,不要被政治修辭所迷惑,在正確理解現狀的基礎上,需要冷靜地討論其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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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美英澳三邊安全夥伴關係(AUKUS),除了中國表示強烈反對外,東南亞各國也有各種不同聲音。在這種情況下,AUKUS和日本的合作備受矚目。
AUKUS有兩個主幹部分,第一個主幹是美英對澳洲建造核潛艇的支援。第二大主幹是人工智能、網絡、量子、超音速等先進防衛技術的合作。其中,預想與日本等國的合作應在後者的第二主幹部分。
2024年4月8日,在AUKUS防長聲明中直接提及考慮與日本合作。受此影響,在4月10日美日首腦會談發表的共同聲明中,也反覆表示AUKUS各國有與日本合作的意向。但是,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在與拜登總統舉行的聯合記者招待會上表示,日本一貫支持AUKUS的活動,但“與AUKUS的合作關係尚未決定”,未做出很積極的發言。
在日美首腦會談前,媒體大量報道了日本將“參加”AUKUS和AUKUS“擴展”的話題。實際上,美國對此似乎很積極。但是,特別是對於澳大利亞來說,無論是第一還是第二主幹部分,首當其衝的是要鞏固三個國家的合作並使之走上正軌,擔憂其他國家的准入會使AUKUS變得更復雜,拖累項目進展。
雖然討論與日本的合作只是關於先進防衛技術的第二主幹部分,但從信息安全和出口管理體制等觀點來看,要實現這一領域的合作其門檻也極高。例如,澳洲為了適合美國的出口管理體制,正在進行修改法律。日本在這方面的準備也不充分,被定位在澳洲的遙遠後方。
此外,AUKUS防長聲明中雖然表示將討論與日本的合作,但具體的領域和合作形式將取決於今後AUKUS各國之間的協議進展。整體格局是,與其說日本在尋求合作和參與,不如說AUKUS方面,特別是美國對與擁有各種先進技術的日本的合作表現濃厚興趣。在日美聯合聲明和聯合記者會見中,日方的抑制性發言也呼應了這一點。也就是說,一切尚未成形。
另一方面,儘管存在信息安全和出口管理這一實務方面的課題,而且完全沒有敲定具體的合作前景,而尤其是美國在首腦會談等場面想興致勃勃提及AUKUS和日本的合作,讓人饒有興趣。也說明了在印太地區日益嚴峻的安全形勢,加上美國力量相對削弱,人們對日本這樣的盟國能發揮的作用期待越來越高,盟國所擁有的技術也受到關注。可謂美國對AUKUS給予了極高的期望。
在預見AUKUS和日本在將來的合作之際,有4個關注點。第一,日本是否會通過解決強化出口管理體制等課題,積極參與與AUKUS的合作。在目前來看,日本只是“如果被要求可以討論”的姿態。這樣可能很難有進展。
第二,關於第二主幹部分的合作伙伴,是否集中拉入日本,還是同時拉入加拿大和紐西蘭。這是AUKUS方面必須決定的問題。如果想和多個國家合作的話,同時推進效率相對會高,但國家數量增加,在各個階段可能會花費更多的時間。
第三,AUKUS方面打算與美英澳以外的各國深入合作到什麼程度是重要因素。例如在上述4月8日的AUKUS防長聲明中,完全不使用AUKUS的擴展、加盟AUKUS等詞語,而是一貫使用“合作”、“協作”、“參與”等詞語。這也絕非偶然。
美英澳不僅共享語言和歷史,還在多個戰爭中並肩作戰,建立了類似一家人的特殊關係。因此,核潛艇這一極其微妙的技術也可以共享。如果說AUKUS的這一基本性格沒有改變的話,與其他國家的合作存在一定的界限。另外,從AUKUS的觀點來看,與加拿大、紐西蘭等與美英澳一起參加情報合作框架“五眼聯盟”的各國的合作,實際上比與日本的合作門檻要低。
第四,若要日本和AUKUS合作,還存在如何向和以東南亞各國為中心的印太地區進行說明的課題。從應對反AUKUS的觀點來看,以往的公共外交很難說做得成功。如果日本主動要求與AUKUS合作的話,日本也需要儘自己的努力進行說明。
綜上所述,雖然媒體大肆報道AUKUS和日本的合作,但實際情況是一切尚未決定。首先,不要被政治修辭所迷惑,在正確理解現狀的基礎上,需要冷靜地討論其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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