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怪咖上开直播带货的公司,追看怪咖网红闹笑话的我们,都是造成怪咖雪崩式毁灭的片片雪花,任由怪咖们疯颠痴狂,自我膨胀到自取灭亡,却没有人,包括他们的父母家人去掴醒这些怪咖,放任他们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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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怪咖网红”,哎啊,不用特地提名字啦,我们都心里有数。所谓的网红乱象,不是大马独有,其实更应该这么说:我们正在复制台湾过去十数年的“综艺怪咖”─法拉利姐、许纯美、如花和慧慈。
“她们是谁?”,如果你这样问,证明你很年轻,不是“综艺捞饭”长大的一代。谁是法拉利姐?那年,她开着一辆超跑在路上被刮花,这让她怒不可遏,在镜头前用沙哑声音控诉,但观众并不在乎她的超跑被刮花,却被她“爆棚”的自信,自称自己是美女等出位言论所吸引,一夜间成为网红,“法拉利姐”由此而来。
“法拉利姐”很聪明,她趁势打造自己,上综艺节目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还推出单曲进军娱乐界。不过,现实是很残酷的,从当初的“哇哇哇”到后来的“啧啧啧”,不过几年的时间,观众见怪不怪了,她也失去价值了。
“就是这样了,我只有10万元台币,未来打算到上海或珠海摆书报摊维生”,法拉利姐无限感慨的退场了,但怪咖网红却不断冒出来;把丝袜戴上头,靠扮丑走红的“如花”;自称“上流美”的许纯美;掐着兰花指,抱着一只布偶高喊OH MY GOD的慧慈,都是追看综艺节目一代的集体回忆。
一如怪咖网红所说,从路人甲到“网红”,不需要什么学历、不需要投注多少心血,只要行为够出位,够大胆,甚至够恶心让人反感,你就可以自称网红,还可以日赚数百令吉。
毕竟在黑流量也是流量的时代,面子、尊严、教养什么的都不值钱,搞钱要紧。
这样的黑红及黑流量,是有代价的。这些一度成为热门话题的网红,如今去哪儿啦?法拉利姐“不见”了;如花到电视台当主持人,不用扮丑但靠观众点唱来维生;只会OH MY GOD的慧慈,突然让观众很是厌烦,综艺自此不再请她扮丑角了,就连她出席猪哥亮丧礼,也被批“炒新闻”、“蹭热度”,好不凄凉。
以蓝色眼影、夸张打扮和拍照姿势引发热议的许纯美,在当红时被综艺节目轮流请上台,单靠跑通告就忙得不可开交,莫名其妙的就占据了娱乐版位。后来,她不断换男友,交往对象都小她一轮,当聚光灯从她身上移开后,她宣布淡出演艺圈,潜心修行,末了还捞一波免费宣传:为自己过去迷恋帅哥深表后悔。
4个被网民封为“四大丑女”的怪咖网红,从台湾演艺圈销声匿迹了,但她们走红的模式,却在这里被无限复制。社交平台需要源源不绝的新鲜感,怪咖也是一种新鲜感,因此一批又一批的怪咖网红前仆后继,只为了流量所带来的金钱,形成一股小众势力。
她们直播带货,几万人现场观看和打赏,都是助长怪咖网红风气的共犯。若不是为了流量蹭热度,商家怎么不邀请汲汲营营,一本正经做带货的直播主呢?
过往的主流成功方程式,是读好书、有一张亮眼文凭、有一份不俗收入的职业,但这已经是过去式。当愈来愈多网红怪咖出现,成为网红的门槛也越来越低,以上种种都变得不再重要。
世界正悄悄的,却也敲锣打鼓的改变着,怪咖网红注定像泡沫般消亡。但在消亡之前,这些怪咖却狠捞一笔注意力,甚至还有实际收益,更收编一群“支持者”,和他们一样有出位言行、奇特喜好者不在少数,创造了新商机及更广濶的个人发展空间,愈怪异就愈有商机,世界变得愈来愈莫名其妙。
不必责怪“拥抱怪咖”,请怪咖上开直播带货的公司,追看怪咖网红闹笑话的我们,都是造成怪咖雪崩式毁灭的片片雪花,任由怪咖们疯颠痴狂,自我膨胀到自取灭亡,却没有人,包括他们的父母家人去掴醒这些怪咖,放任他们迷失。
每个怪咖网红的消亡,都是从疯狂开始。怪咖网红所赚取的那点小利,是用他们余生名节所换,想想真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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