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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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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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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00pm 28/04/2024

吴顺平

投稿

情谊95

星洲日报有我的朋友

因为文字的力量让我们成为了朋友

吴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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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洲日报有我的朋友

因为文字的力量让我们成为了朋友

【情誼95活動-星洲日報有我的朋友】結緣於此 / 吳順平

作者:吴顺平
01/剪報讓我們就此結緣

說起《星洲日報》的朋友,嚴格來說,我認識了3位。同時也和這3位朋友合過影。

第一位是“惡主編”曾毓林。2018年,我校是瓜冷縣華語演講比賽的主辦方,校長要我幫忙找一些評委。我就嘗試邀請了好幾位報界的朋友(星洲日報高級記者方路和中國報副刊助編吳鑫霖),其中一位就是曾毓林。那個時候他已經是星洲日報副執行總編輯了。我便發了信息給曾主編,我也有心理準備會被拒絕。想不到曾主編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我的邀請,我心裡是很感動且開心的,心想區區一個縣級比賽,再加上比賽地點在郊外,竟能把星洲的大咖給請過來,真是不得了啊。基於那個時候我是負責攝影,也沒有多少的時間可以和曾主編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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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因為我有剪報的習慣,對於曾毓林這個名字,我並不感到陌生。2001年他的專欄《今日時菜》,之後的《白蛇後傳》,細讀品味之下不難發現,字裡行間都能揣測到他諷刺我國烏煙瘴氣,令人咬牙切齒的政治文化,讀起來頗有弦外之音,對我來說屬於輕文字的文章,好讀。其實那個時候還有林寶玲在1999年寫的專欄《胡圖家族》;2000-2001年寫的《幼稚園週記》再到2003年寫的《開心聊齋》,這三個專欄文章都離不開我國當時的政治風貌啊,在曾毓林和林寶玲的生花妙筆之下,政客的處事作風,自吹自擂的慣性都躍然紙上啊!隨著光陰的遠逝,再次翻閱昔日的剪報,文中提及的政治人物都已退隱多年了,真是不勝唏噓啊!

隨著科技的日新月異,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不再是那麼的遙遠,雖然難感受到彼此間的“溫度”,我們卻能在雲端窺探朋友各自的生活日誌,就好比我和曾主編是臉書的朋友,我會時常瀏覽他在臉書發的貼文,除了喜歡讀他那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風趣幽默帖子,我更喜歡讀的是他寫與母親的文字,字字珠璣,字裡行間滲入絲絲綿綿的懷念,情感真摯感人。

時光回到好幾年前,適逢農曆新年期間,我和朋友到東禪寺打卡拍照,就在那個時候,不遠處就看到曾主編的身影了,曾主編迎面而來,我們相互點頭微笑,打個招呼,意想不到的是,曾主編竟然記得我的名字,很自然的就說:“嗨,順平。”

 哇,他的記憶力真好,還記得我,心裡格外開心呢!

當時邀請到的報界朋友,包括曾毓林 。(後排右二)
02/深耕創作班的機遇

方路老師是我認識的第二位星洲朋友了。我覺得我與方路老師的關係是處在亦師亦友吧。感謝馬大文學院舉辦的深耕文學創作課程,讓我這位文學底子不深厚的學員有機會嚮導師們學習。我參加過兩屆的深耕文學創作課程,都是以散文課為主。這兩屆的導師除了方路老師,還有方肯老師及翁菀君老師。

在瘟疫未來襲之前,我們都是在馬大文學院的講堂上課。說實在的,上方路老師的課比較沒那麼大壓力,雖然方路老師高頭馬大,但他為人和藹可親,與學員的互動比較不會有距離感,上他的課是比較舒坦些,壓力沒那麼大。

我的書架上只有兩本方路老師的文集,一本是奈米小說《我是佛》,另一本則是《雪的囚者》。這一本詩集是在2023年出版,方路老師贈送不少本的《雪的囚者》予瓜冷縣各校長,當是見面禮呢。也許我校是主辦方的緣故,方路老師送了好幾本詩集給校方,事後,校長還遞了一本給我。難得獲得方路老師的詩集,怎能不好好細讀品味呢?

我們和方路相遇。2023年於仁嘉隆華小禮堂。
03/臉書網友

接下來的這一位星洲朋友,我總是稱呼他“壯壯”。

我和壯壯是在2017年成為網友。那個時候他是副刊某個版位的編輯。也許我們年齡相仿,聊的話題不會那麼嚴肅,也不會拘束。和壯壯閒聊之後,我才曉得編輯不好當,記得那個時候他很遲下班,因為在忙著剪輯短片,他還打趣說慘過寫稿排版。我倆都是聊各自的工作狀況,各有各精彩吧。我們總是說約個時間見面,但大家都忙,再說,我從萬津到吉隆坡也要一小時左右的車程,就這樣拖拖拉拉,日復一日,年過一年,我們始終只是個網友。

直到2021年的某一天,上天是時候安排我們見面了。那個時候我和朋友到吉隆坡的上海書局閒逛。我隱約看到有位捲髮的男生(當時,我的心裡很邪惡一直笑的髮型)站著靜靜地看書。我再瞄一會兒,發現對方濃眉大眼,像是我的網友壯壯。由於那個時候我們還沒交換電話號碼,只在臉書的留言信箱聊天。我便馬上信息他在哪裡。果不其然,他就是網友陳緬壯啊!

我倆終於見面了,我看著壯壯手裡選擇的書本,對我來說真是難讀。他說他的主任要他們勤於閱讀,涉略不同領域的書籍,那麼在工作上一定有所幫助。心想:編輯真不好當,真的要海量閱讀才行啊!

另外,他還建議我多閱讀〈文藝春秋〉版的文章,之後再嘗試把文章到〈文藝春秋〉。其實,無論是〈星雲〉還是〈文藝春秋〉,我都有在閱讀,也愛剪報。只是,我的文學底子真的還沒到那個水準,還是得磨練磨練才能再次投去〈文藝春秋〉。

其實,除了上述3位朋友,我也有幾位 “間接的星洲朋友”,比方說在1999年審稿的袁博文,那個時候我的小品文第一次刊登在〈文藝春秋〉版的【新秀特區】呢!之後就是〈星雲〉的副刊編輯潘穎馨、林勇勝,到梁靖芬和好幾年前教育版的關麗玲。好想知道他們審稿時是怎樣的心情,應該來個十問十答環節。猶記得梁靖芬在【編輯臺】提過,他們有時候一天讀著百多封投稿郵件,真是不簡單啊!

掇拾零零細碎的片段,我頻頻回顧昔日認識這3位星洲朋友的點點滴滴,梳理之後,原來有這麼一回事呢!緣分就是那麼的奇妙。因為文字的力量,讓我們成為了朋友。雖然我們不能一生一起走,但且行且珍惜啊!

我與壯壯在書局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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