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馬新改善經濟關係的勢頭的確良好。如果雙方能同心協力,有效的加強新加坡和國外的投資企業引進依斯干達區,森林城市重現生機的幾率非常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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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城市既然森林城市與經濟蓬勃和地產價格高昂的新加坡如此相近,為何不能有效地產生來自新加坡,有利於周邊地區發展的正面擴散效應,而是出現相反的負面回波效應?這裡說的回波效應,指的是全馬通過柔佛南部湧入新加坡的各類資源效應,這包括從大馬各地區吸引一般勞動人口和高素質人才流入、涉及兩地各類經濟活動的資本流入,從而加強新加坡的經濟建設和國際競爭力。
在此必須說明一點,按現代國際化產業鏈,配以快速物流運輸和高效互聯網系統運作的新經濟學理論,發展核心(新加坡)和它的地理相近的腹地(馬來西亞及印尼),並不一定會產生正面的擴散效應,惠及後者。作為核心新加坡能產生擴散效應的經濟腹地,實際上是“空間跳躍式”的,擴散效應更強的可能是新加坡投資的歐洲的某個地點、越南的某個工業園區,以及雪隆的一些企業。
新加坡統計局的數據顯示,截至2022年底,新加坡向外投資累計總額為1.4萬億新元,其中51.8%在亞洲,23.8%在歐洲,12.7%在拉丁美洲,5.7%在大洋洲,3.6%在北美,剩下的2.4%在非洲。處於亞洲的大馬接受新加坡的投資排行第五,列在中國、印度、香港、印尼之後。而吸引最多新加坡資金的是雪隆,其次才是柔佛,其投資額不及雪隆的一半。可見新山依斯干達區雖近在眼前,投資成本也較低,但並不是新加坡投資的首選。
一個地區的產業實質需求量,主要靠國內外投資、經濟發展狀況以及人口的增長幅度而定。實質需求量意味著房地產的價格水平必須符合當地居民一般的支付水平,過高則只能滿足一小部分高收入家庭。森林城市就屬於高檔房地產,不是一般人買得起的。
據瞭解,截至2023年底,森林城市首期項目2.8萬單位已建成,賣出率是80%,買家60%來自中國,馬來西亞本地佔20%,其餘20%主要來自新加坡。
為了挽救森林城市,首相安華不久前宣佈,政府將把森林城市發展成金融特區,並吸引國際投資者和知識型和熟練員工來此定居,住進此特區的熟練員工,將享有減免所得稅優惠。安華指出,一旦大批高薪階層入住,森林城市原定規劃的多所國際高等教育院校、高端工業園,便能開展運作,使之發展成一個具備競爭力的活躍經濟區。
2024年1月,安華和新加坡總理李顯龍,又簽署了兩項有關數字經濟和綠色經濟合作的框架協定。協定旨在加強兩國開發可再生能源,低碳和可持續發展領域合作。與此同時,兩國也簽署另一諒解備忘錄,加強兩地中小企業之間的合作,支持企業在第三方國家對綠色經濟和數字經濟等領域開展聯合試驗及試點項目。
另一影響森林城市進展的是新加坡和新山之間的通關問題。預計將於2026年底通車的新柔捷運工程,通車後將會疏解長提和第二通道的擁堵情況,對森林城市的銷售有利。為了使通關更加便利,馬新兩國已達致協議,將採用“一地兩檢”系統,不需兩次通關程序。此外,兩國也準備採納允許雙方公民無需護照通關的二維碼陸路通關程序。
看來馬新改善經濟關係的勢頭的確良好。如果雙方能同心協力,有效的加強新加坡和國外的投資企業引進依斯干達區,森林城市重現生機的幾率非常樂觀。說到高端人才,眾所周知新加坡各經濟領域的眾多專業人才原來自大馬,他們流入新加坡服務,有諸多原因,但主要是新加坡能賦予人盡其才和享有相對高的待遇。今後只要有一部分願意進入依斯干達區,對該區發展成經濟蓬勃區十分有利。此外,憑著新加坡現有的較高技術水平和資金,但在當前高租金、高成本的壓力下,柔佛南部的較廉價土地資源和勞動力,均是維繫新加坡企業國際競爭力的動力之一。
說了這麼多樂觀的有利因素,但仍不能排除悲觀的一面。柔佛依斯干達經濟特區的提升,靠的不僅是新加坡,而是全世界先進企業的投資。在這方面,我們捫心自問,我們有條件嗎?這些不確定性,讓人想起30多年前建立的柔佛、印尼廖內和新加坡的經濟成長三角區,目前除了新加坡人利用地理相近和較低價位去從事消閒旅遊及購物置產活動外,並無多大進展。新加坡的投資少,其他先進國的投資更少。其原因在此不便贅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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