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止盡的妥協,讓行動黨忘了他代表的是進步的政治,代表的是要求社會公義、政策公平的中產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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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結政府成立至今,行動黨繞了一個大圈子,終於走上了馬華的老路。
行動黨在2018年第一次隨希盟入主布城時,獲得了財政部長這個政府內部真正的第二號實權人物的職位,也獲得了和自身議席數量相匹配的內閣部長職。但是2020年,希盟政府就因為內部對於權力交接和馬來人權益的危機感而引發喜來登事變,進而解體。當2022年行動黨重返中央執政時,政治地位已經大不如前。不止財政部長沒有了,作為希盟最大政黨也沒有再獲得和勢力匹配的部長分配額。
行動黨這一個經歷,竟然完完全全重演1969年前後的馬華。1969年之前的馬華,由總會長出任財政部長,在內閣當中佔據五分之一的閣員之多。在選舉層面,1969年之前的馬華國會議員人數佔執政的聯盟黨團達30%。1969年過後,就算在馬華實力的頂峰期,也就是2004年選舉過後,馬華也只佔閣員的11%,執政黨團的15.6%。對比而言,縱然在最好的時候,馬華的政治勢力和1969年相比也是被攔腰斬半
而現在,對行動黨而言,歷史竟然如此的相似,這實在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至於行動黨為什麼會急速走回馬華的老路呢?當前行動黨的論述是,如果行動黨不和巫統組成政府,不在種族、宗教意識形態有關的政策上妥協,那麼國盟就會重新執政,國民將面對更為極端的政府。這個論述,和當年馬華呼籲選民票投國陣以便拒絕伊黨的伊斯蘭國,有什麼兩樣?答案是沒有。無止盡的妥協,讓行動黨忘了他代表的是進步的政治,代表的是要求社會公義、政策公平的中產階級。
當年馬華部長、議員另一個最偉大的論述,就是有人在朝好辦事,因為當時的國陣政府通過種種不公手段剝奪了在野黨議員的撥款。某個選區的議員若是反對黨,那麼五年就能獲得一次的撥款,也就是選舉來臨的時候分到一點糖果。現在行動黨身在的安華政府,也對反對黨議員做出同樣的行徑。當年,希盟和安華本身就是這種不公平不正義政策的受害者,現在當權了就換個屁股也換個腦袋,真可謂沒有最糟,只有更糟。
路,走到這裡,對行動黨來說已經是最重要的歷史關口。因此,新古毛補選,選民的支持不是無條件的,而是有定額的。如果行動黨沒有能力實現承諾,那麼在面對選民的時候就將付出代價。
這個當頭棒喝,對行動黨而言,來得早好過來得遲。這個大徹大悟,對行動黨而言,一次的陣痛好過長久的沉淪。這一次的補選,新古毛的選民應用選票鞭撻行動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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