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扎流浪狗作为人道控制流浪狗数量的方案不存在争议,那些不愿接受的人,只是拒绝去了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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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流浪狗结扎回放工作约10年,从自资到和志同道合的义工创立非政府组织推动捕捉-结扎及回放流浪狗计划(TNR),这段期间撞过不少南墙,但也取得过一些小成绩。
去年杪,森州政府对流浪狗下了“不杀令”,并鼓励坊间继续推动结扎狗只活动,以降低流浪狗数量,甚至拨款出10万令吉给两个州内的动保组织,在州政府官员的监督下,一起推动TNR计划。
虽然10万令吉对整个森州的结扎计划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但对森州动保人和组织来说,已是这十几年乃至几十年救援流浪动物路上,听过最好的消息了。
在人道毁灭作为主要应对流浪狗投诉个案的日子里,动保义工的救援路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如今,终于盼到曙光,大家做TNR的活动更是越发积极。
不丹及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就是TNR最好的见证,这些地方的流浪狗都结扎回放原区,而流浪狗的数量也因此获得控制,当地的人民和流浪动物共存的事成了佳话。
森州与以上地点的差异在于,作为成功例子的国家,主要由政府推动和资助,动保组织为协助单位,而森州政府给出极低的资金援助,要求动保组织主推。
绩效有天壤之别,因为政府为主要推手意味着资金和人力到位,那么就可以大范围的结扎流浪狗,毕竟狗只一年生两胎,结扎回放流浪狗其实也是一场与时间竞争的战斗,赶在狗只发情怀孕前为它们绝育才能尽可能的避免不必要的繁殖。
资金及人力不足,再大的努力也是事倍功半,森州面对的正是这个问题。
坊间有很多独立救援流浪狗人士(independent rescuer)在默默的付出,每年结扎的狗只数量加起来都有数百。各族义工都有,而组织里冲在前线的是一名巫裔妇女丽莎。
幸好在动保这条路并没有种族宗教之分,每当狗只相关事件被指为“伊教敏感”时,这批巫裔救援人士总会挡在我们的前面护航。
大家清楚,要降低流浪狗悲歌最好的方法就是别让新生命一出生就流浪。
我认识的一位大婶玛丽,欠了兽医几万令吉却还是在疯狂的做着TNR,因为只要一停下来,流浪狗的数量就会增加。义工们都很清楚这点,于是即便欠债累累,还是坚持能做多少就多少。
私立兽医诊所结扎一只狗最少也要200令吉,全靠义工自己想办法,政府属下的兽医局根本不帮忙。
然而对于义工而言,只要森州政府愿意留下浪浪狗命,即使是死循环也奋力去做,只盼政府能看见义工和组织的诚意以及意识到TNR的效果。
然而,去年10月说的不杀,在刚过去的森州立法议会上,就有团结政府阵营本身的议员站出来要求撤回。
格拉旺州议员巴克利一句以人为先,在议会上促请森州政府撤销“不杀流浪狗政策”,并建议政府向森州宗教司讨教,探讨以伊斯兰准则“消灭”(Lupuskan)流浪狗的可能性。
看着议会直播的义工们慌了,而同在救援流浪狗阵营的宗教师莫哈末马上就建议,要大家去见森州宗教司解释TNR为何物,并了解对方的看法。
会面的结果是正面的,至少森州宗教司不赞同以消灭狗作为应对流浪狗投诉的方式。
森州还算幸运,除了有明理的宗教司之外,芙蓉国会议员陆兆福自2018年开始,就一直通过拨款援助动保组织的流浪狗结扎计划,行动党的数名州议员也愿意拨款,所以才让义工有继续下去的动力。
捕杀流浪狗依然是我国大部份地方政府在做的事,一有投诉,就把投诉者区内在住宅外溜达的狗捉起,能捉多少是多少,捉到的一律格杀勿论。
这个方法沿用了几十年,除了残忍之外,在控制流浪狗繁殖数量的目标上半点效果都没有。
因为一旦一个区域的流浪狗被移除,周遭区域的流浪狗就会被食物及地盘等生存资源吸引以填补空缺,也就是所谓的“真空效应”(vacuum effect)。
结扎回放流浪狗到原区正好可应对真空效应,已结扎的流浪狗不再繁衍,而外围的狗只也不会侵入已有狗驻守的“地盘”。
科学研究也表明,在地球上被发现有性欢愉的动物不多,有海豚、猩猩和猴子等,但狗不包括在内。
所以,结扎流浪狗作为人道控制流浪狗数量的方案不存在争议,那些不愿接受的人,只是拒绝去了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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