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是我的朋友,倒不如說是叫我寫欄的伯樂。他在308政治大海嘯那年,要筆者與另外一個人在大北馬“插上一腳”。
當時,筆者與李清祥是每人寫一個星期的欄目。筆者與李清祥的文筆屬於不同類型,他深耕多年,文筆細膩,而自稱笑紋的筆者文采勉強,語法青青菜菜,寫法談不上幽默風趣,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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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插上一腳的日子倒也讓一些人“發覺”笑紋曉得寫字。這當然得感謝伯樂讓筆者獻醜,用簡陋的文字組體赤裸裸公告欄目。
這位伯樂算是才子,寫過歌,唱過校園民謠。他在二十多年前寫的〈純文藝戀愛〉,因阿牛拍攝電影《初戀紅豆冰》,而重新演繹令歌曲再度翻紅。
筆者與他沒合過照,即使他辦事處的同事們,笑紋也不曾跟他們一起拍照。最多是筆者主持頒獎儀式,身為媒體人的他們在臺下為社團活動按下快門。
直到有一天,當其同事阿文走失後,笑紋才驚覺自己雖時常到辦事處跟他們閒聊,可就沒正式嘻哈合影留念。阿文雖然時常在記者會“針對”笑紋,唯他針針見血的提問,確實是媒體人的所愛。
筆者與星洲的緣分好如熱戀情侶的愛情斷斷續續,就在前年的某天,他又突然邀稿。要筆者重新在大北馬筆耕,這一筆不就是分手多年後的情人重逢嗎?
這一次的戀情,筆者倒讓自己稱謂“笑話人生”。用人生經歷來寫寫生活故事,用生活點滴來寫欄目。這十來年的重聚時間,也只不過一年多兩年又寫下了句號。
去年12月收到了伯樂訊息,“你的專欄到12月止,意即寫完這個月份就完成任務了。”是以筆者在2023年又離開了大北馬。作為一名人生的過客,能在大北馬欄位“路過”兩次,這也是筆者的人生榮幸。畢竟自己不是專欄作者,充其量只是一個想爬格子的文字老千,哈哈!
筆者得感謝紹安大哥,已故榮文,也就是你們讓笑紋再次寫入了星洲故事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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