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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50am 28/05/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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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振威.日漸式微的福建話

與世界上許多已經消失的語言一樣,福建話也面臨著成為失傳的危險。

每個月,我都會例行返回檳城。雖然過去30年我一直在雪隆生活,但檳城仍然是我的家,因為我93歲的母親和兄弟姐妹仍然住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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檳城人是非常有地方觀念的人,我們獨特的福建話是將我們聯繫在一起的紐帶。

當我在檳城《星報》開始我的新聞生涯時,每天的編輯會議上經常會出現福建話,甚至我的馬來和印裔同事也能流利地說該方言。

當我們中的許多人被調到吉隆坡時,由於報社的大部分員工都來自檳城,所以這種模式仍在繼續。

但是,隨著這些年來該方言的使用急劇下降,華語取而代之,這一切都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自轉變開始以來,差不多已有十多年了。

無論是在購物中心,還是在咖啡店,店員都可能會說華語,並假設大家都能聽懂。

但這位叔叔是香蕉人,基本意思是受英語教育的華裔,不會說華語,只會用英語思考和說話。我和香蕉一樣,外黃內白。

對於年長的檳城人,甚至來自吉打和玻璃市的北方人,以及來自霹靂太平的朋友來說,我們的福建話是一種遺產。它將我們與馬來西亞其他華族區分開來,因為我們的福建話帶有明顯的北方口音。

正如我在過去的文章中所寫的那樣,不管我們是在吉隆坡、柔佛新山、倫敦還是廷巴克圖,只要聽到這種源自峇峇孃惹語系,帶有濃郁馬來語色彩的北方方言,我們總能在其中發現檳城人的身影。

檳城人以自己的福建話為榮,因為它與巴生、馬六甲、柔佛、新加坡、臺灣或中國廈門的福建話完全不同。

作為老一輩檳城人,也許我們有些自命不凡,因為我們有時會認為其他地方的福建話有些粗俗和不雅。

只有印尼棉蘭和泰國普吉島的華社所講的福建話與檳城福建話相似,這可能是因為檳城與印尼棉蘭的距離較近。

不管是對是錯,或者純粹是出於無知,檳城人都覺得這種聲音起伏的說話腔調聽起來更好聽。

balai(警察局)、balu(剛才)、bangku(凳子)、batu(石頭)、cilaka/celaka(該死)、campur(混合)、jamban(廁所)、gatai/gatal(癢)、gili/geli(令人噁心)、sabun(肥皂)和 kesian(可憐)等詞是檳城福建方言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即使是其他種族的檳城人也能輕鬆地講福建話,或者至少能聽懂。我的同胞、中庸倡導者阿納斯祖比迪(Anas Zubedy)的福建話說得很好。我的記者同事,如《星報》的朵萊拉惹(Dorairaj Nadason)和《馬新社》的馬諾嘉蘭(R. Manogaran)也是如此,後者也是《星報》前體育編輯。

然後,還有掌璽大臣丹斯里賽賽丹尼爾,他是宣佈齋戒和開齋節日期的人,他也會說福建話,也是檳城人。

去年,檳城首席部長曹觀友表示,許多在檳城出生的年輕人已不再講福建話,州政府正在著手解決這一問題,以防止福建方言逐漸消失。

州政府還批准撥款支持韓江大學學院製作一部關於檳城福建話的視頻。

但這似乎是一個賠本的提議。

庇能福建話協會秘書黃啟灝在接受《檳城月刊》採訪時說:“人們認為學習或講福建話沒有好處,其實不然。是的,不講福建話也可以生存;一輩子只講一種語言也可以過得很好”。

“但問題是,有些東西會減少。我們的創造力,我們的文化特性,都會下降。許多創新將消失,因為不同的語言塑造了我們不同的思維方式”。

檳城福建話的衰落是多種因素導致的結果。首先,至少在小學階段,整整一代檳城人都在華文學校接受教育。

這與像我這樣已經60多歲的老一輩檳城人不同,他們上的學校使用英語作為教學語言。在沒有華語的情況下,我們主要講福建話和英語,但現在三四十歲的華裔覺得用華語交談更自在——當然,肯定不是用英語。

此外,中國作為亞洲乃至世界新經濟強國也產生了影響。

作為一種具有經濟價值和聲望的語言,華語已經佔據了主導地位。這就是現實,但很可能是以犧牲豐富的遺產為代價的。

檳城人會說 “aun juanh”(那麼,怎麼辦?) ,與世界上許多已經消失的語言一樣,福建話也面臨著成為失傳方言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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