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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6:56pm 08/06/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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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入南洋 · 石宇坚 | 亚洲主义过去和未来(二)今天还需要亚洲价值吗?

讨论(PanAsianism)的话,这把时间线放到“后冷战时代”(PostCold War Age),就必须要提到九十年代开始兴起的“”(AsianValues),“亚洲价值”诞生于后冷战的1993年至1994年,可以被视为亚洲领袖对福山“历史终结论”以及应运而生美国保守派以价值输出为导向的外交政策,虽然欢迎加深与美国在各方面的合作,但坚守自己的传统价值。经过多年讨论,亚洲价值在近年的舆论场已经鲜有被提及,从功利主义的观点看,活在亚洲的我们是否需要“亚洲价值”,就视乎我们怎样看待亚洲的未来,到底亚洲会否进一步深度地合作,以至走向“”(RegionalIntegration)。

亚洲价值的渊源

从广义上看,“亚洲价值”指相信亚洲人具有共同的价值观,他们共享的一些价值元素构成一个独特的群体“亚洲人”,而这套“亚洲价值”让“亚洲”异于“欧洲”以及世界其他的文明体系,从这个观点看,在二次世界大战前日本所主张的“亚洲价值”以及相应的“超国家主义”思想都可被视为“亚洲价值”的一种,然而,一般所指的“亚洲价值”则是指在1993年和1994年期间由马哈迪和新加坡当时的内阁资政李光耀所提倡的“亚洲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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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哈迪与李光耀虽然都提倡“亚洲价值”观,但他们所指涉的“亚洲价值”颇有不同。马哈迪的“亚洲价值”理念较为欠缺系统。最先提出“亚洲价值”的领导人就数马来西亚前首相敦马哈迪,他认为“亚洲价值”包括了家庭的神圣性、多样性的宽容、对弱者和不幸者的同情等价值观,以达成社会和谐。

李光耀的“亚洲价值”较条列分明,他在接受FareedZakaria于《外交事务》(ForeignAffairs)的访问时,提及“亚洲价值”的内涵有五个特征:第一,阶层式的集体主义,即对群体中的领袖忠诚。第二,家父长制的菁英领导,即道德菁英领导下的德政。第三,人际互惠性和调和,即避免和他人发生冲突。第四,社群利益和和谐,即当社群利益和个人利益相冲突时,必须为了社群利益而牺牲个人利益。第五,儒家式家庭主义,即把家庭的重要性放在个人之上。

这里值得谈的是,笔者并不认为越条列分明的“亚洲价值”就越好,或许这样在哲学体系里更加成熟,但在现实当中,越有清晰的结构恐怕反而无法让更多人认同。李光耀所说的“亚洲价值”尽管条列分明,但明显地他的“亚洲价值”体系是儒家的价值体系,甚至只能说是儒家体系的其中一种诠释,放在深受儒家价值影响的中国、日本、韩国、越南以及新加坡,或许有较大的解释能力,但要放在非儒家社会的亚洲国家,则解释力非常有限,而且亚洲非常广泛,用这五个定义来概括西至博斯普鲁斯海峡、北至北冰洋、东至太平洋,南至东南亚群岛的广大地理空间,恐怕是难有说服力的。因此,李光耀先生所说的“亚洲价值”,毋宁是指“东亚价值”。

九十年代“亚洲价值”时空

尽管“亚洲价值”在理论框架上不容站得住脚,但它还是在九十年代获得相当支持,尤其是印尼前总统苏哈多、当时的香港总督彭定康的支持。这是缘于九十年代是“后冷战”的动荡时空,在苏联解体之后,没有任何政治思想能在全球范围里与美国与欧洲为首“自由民主主义”所争锋,在八十年代末“冷战秩序”逐渐瓦解的过程当中,亚洲也成为“第三波民主化”的重心,先是1986年的菲律宾发生“人民力量革命”,及后一年韩国民主化,同年台湾解严,开始自由化,及后在1996年真正民主化,1998年则是印尼民主化,九十年代是亚洲各国政治体制都备受冲击的年代。

“亚洲价值”也被视为部份亚洲国家回应“自由民主化”的路径之一,为甚么说是“自由民主化呢?因为彼此彼刻马来西亚与新加坡已具有相当程度的民主选举,只是选举形式不同,而且自由主义也不是这些地区的主要价值观。因此,“亚洲价值”的萌发更像是虽然接受民主体制,但亚洲人仍然要坚持自己的价值体系。

展望未来的亚洲价值

“亚洲价值”的命运与亚洲的命运紧密相连,可以说是需要怎样的亚洲,怎样的“亚洲价值”就会应运而生,广义上在战前的“亚洲价值”的时代使命是为反抗殖民主义与帝国主义的民族独立运动找到合法性支持;在“后冷战秩序”的世界里,“亚洲价值”就成为保持亚洲人生活方式的旗帜,尽管各国对于“亚洲价值”都有不同的诠释。

至于未来,如果相信未来的世界秩序慢慢将由“单极体系”步向“多极世界”,而亚洲,尤其是包括东北亚与东南亚在内的“东亚”是当中重要的一极的话,那么“亚洲价值”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一环。东亚的国家当然可以因为现实利益的考虑而选择合作,但这样会局限于“合作”的层面,真正深度的合作需要建基在于各国共同的价值基础,才能使多方具有足够的互信。

尤其是“”若过要超越“区域合作”(RegionalCooperation)的层次,迈向类近欧盟的“区域整合”(RegionalIntegration),使东盟真正成为“多极世界”的“一极”,那么“东盟价值”以及东盟版本“亚洲价值”就成为必要的命题。

“区域整合”需要各国在一定程度让渡部份的主权予新建立的“超国家实体”,该实体才有跨国实践的能力,而这样的“整合”需要各国的互信程度就需要建立在共同的价值基础上。在此过程中,亚洲国家仍然众多可以分享的历史经验,例如二战前的反抗殖民主义、帝国主义的民族独立历史、二战后的“不结盟传统”以至于1997年的亚洲金融风暴的历史记忆,从中或许都能提炼出新的“亚洲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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