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認為,現在時機已經成熟,所有的教育機構大樓都可以變成小型的學習“配套”,讓一小群學生根據他們不同的、多樣化的職業尋找特定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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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在學術討論中談及教育話題時,幾乎總是圍繞著技術和技術的進步。在電腦問世之前,決策者曾說過“電腦就是方向”。然後是所謂的第四次工業革命。現在我們有了人工智能。為什麼我們讓技術來主導討論?很簡單: 因為我們中間沒有哲學家來提出不同的但非常必要的問題。
幾十年來,以工業和經濟為基礎的專業化教育給我們帶來了什麼?糟糕的健康狀況、緊張的種族宗教關係、有害的右翼和民粹主義政治、被破壞的環境,以及孟加拉國60萬沒有父母或任何人照顧的流浪兒童。
我們的教育以這樣一個事實為前提:我們必須通過競爭進入大學,這樣才能使個人生活得更好,而不是集體生活得更好。換句話說,我們的教育教導的是純粹自私的科學和藝術。
我跑題了。我在這裡並不是要引領一場高端哲學的討論,而是要對我們目前的生活方式發表一個簡單的看法,以及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如何看待我所謂的 “大眾教育”的最後一里路。
大眾教育的興起是為了滿足一個行業對從事體力和腦力勞動的工人的需求。是的,即使在擁有博士學位的人身上,我也能看到很多“乏味思考”而不是哲學思考。這就是我們現行教育制度的產物:乏味的思維、乏味的態度、乏味的視野。
然後,對大眾的教育也是為了宣傳誰是老大的封建主義思想——是的(也許尤其如此),即使是在所謂的“民主”世界裡。
我當了37年的學者,養育了五個孩子,並把他們送進了大學,我的妻子在公立學校當了17年教師。我瞭解教育,我也是一個思想家,我認為在中小學和大學開展大眾教育不應再是我們的前進方向。
我不需要單獨採訪學生、博士生或教師(雖然我也經常這樣做),我只需要閱讀新聞、專欄和社交媒體內容,我就可以告訴你,我們正處在一個大混亂之中——除非我們覺醒,否則情況會變得更糟。讓我們不要等到一個巨大的、破壞穩定的事件發生時才問:“嘿,發生了什麼事?”
首先,我們在2020年開始的冠病大流行期間獲得了經驗,當時我們不得不爭分奪秒地組織在家自學——那是一次有趣的實驗。一種病毒導致數百萬人死亡,我們才真正看到了一種可能的方式,這種方式不同於乘搭巴士、貨車或汽車上學,在學校度過7個小時,同時揹著一個會損害幼小骨骼的巨大書包。
在家自學是避免傳染病傳播的最佳方式,由於全球旅行的便利,傳染病將成為我們今後的生活方式。每個月,我都會聽說我的其中一名孫子生病了,因為其他一些生病的孩子被一位周遊世界的家長送到了學校。
病毒再次激發了短時間在辦公室工作和更長時間居家工作的混合工作方式。一些父母被迫轉向零工經濟,現在他們有了更多的獨立性,而一些公司則允許混合工作制,為員工提供更好的工作與生活平衡。在我工作過的大學裡,我幾乎沒有1%的時間是在辦公室度過的。我在家裡最大限度地工作,包括撰寫書籍和論文,組織和準備講座及其他公開活動。我不會因為工作而染上任何疾病,我的碳足跡幾乎為零。為什麼我們需要病毒來真正改變我們的整個工作生活方式呢?可悲的是,我們大多數人現在又回到了大流行前的汙染、壓力和最低產出水平。
我認為,現在時機已經成熟,所有的教育機構大樓都可以變成小型的學習“配套”,讓一小群學生根據他們不同的、多樣化的職業尋找特定的需求。
我們的問題是,沒有人問我們現在和未來百年應該如何生活。我們忙於消耗所有無用的時間和不再需要的碳,同時在追求那些很快就會消失的職業的過程中毀掉了我們孩子的生活。
我們對幸福、自由和追求充實生活的新理念的思想家在哪裡?他們所思考的不是我們現在想要的東西,而是其他東西。然而,親愛的朋友們,這才是教育真正需要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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