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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1:09pm 19/06/2024

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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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为献祭屠宰牲口 网民哭诉边吃边落泪

不忍为献祭屠宰牲口 网民哭诉边吃边落泪
网民贴文哭诉想到牛只被屠宰献祭便伤心不已,心中感到自责。(示意图)

(八打灵再也19日讯)一名穆斯林网民表示,自己是容易伤感和眼浅的人,当她在哈芝节当天获悉父母以其名字命名待宰的部位,顿时感到悲伤又歉疚,忍不住在饭桌上哭泣不止!

哈芝节也被称作“宰牲节”,本意为宰杀牲畜作为牺牲(korban)给上苍,同时也具有纪念先知易卜拉欣的意义。在哈芝节这一天,穆斯林会穿上新衣,牲口如牛、羊,肉品不仅会留给自己的家人,同时也会分派给穷人,确保每个人都获得一份肉食,属于穆斯林的重要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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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网媒mStar报道,一名穆斯林在社媒X贴文指其在周一的哈芝节当天洒泪,只因心中不忍看见活生生的牛只被屠宰献祭。

“早上还在愉快的吃马来粽,突然父母就说要带我去观看屠宰牲口的仪式,因为他们将待宰牛只的某个部位,以我的名字命名。”

贴主自认是拥有丰沛的同情心和同理心,且从未亲眼目睹牲口被屠宰的场面,当听到父母指待宰牛只以其命名时深感悲伤,一边吃早餐一边忍不住哭了起来,心中自责不已。

“我告诉母亲自己的顾虑,担心到了屠宰现场无法控制情绪,在众人面前哭泣可能不太好,但母亲坚持让我出现一会儿也好。”

无论如何,贴主听从了母亲的话出席屠宰仪式,但却完全无法观看整场仪式,也害怕听见任何屠宰过程的声音,回家后也不停哭泣,难以抑制自己的悲伤。

“我没有办法止住泪水……看见牛淋雨我都会难过,看见牛独自站在路边我也会默默垂泪,看见马路旁被撞死的青蛙尸体,我也感到伤心。

“我常听人说,如果我们心中感到悲悯,便不能吃那些肉……”

事主为自己心中有愧感到不安,贴文询问若对献祭的牲口抱持这些悲伤的情绪,是否是有罪的?

有关贴文引起网民关注,不少网民都留言表示他们也深有同感,面对屠宰牲口的行为都心有戚戚焉。

“我也哭了,但我试着忍住,因为母亲说献牲口都是奉上苍之名屠宰献祭的。”

“这丝毫没有任何问题,怜悯动物是人之常情,也是你对上苍的创造物的慈悲心。”

“能够理解你的感受,这些感受都是正常的,我也跟你一样。”

据报道,对这些被符合屠宰献祭条件的牲口感到悲悯,并不违反穆斯林教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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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15pm 07/01/2025
【新栏上阵/飞云过影】素事记/ 郭丽云

去鱼鳞,剖内脏,脱羽毛,皆能由贩者代劳,恶心去半,可骨髓的红与血肉的腥,总得是自家砧板上游刃的功夫,躲不了。所幸在我到了需要洗手做羹汤的年纪,就开始远离这些切割屠宰所带来的不适。

40年前,母亲去世后,祖母居住我们家的那些年,逢年关将至,姑姑就会捉上一只养肥了的土鸡来,她孝敬母亲,我们这些孙辈看似叨光,实则也烦恼几回。在500方呎两房一厅,无阳台,无玄关,无违法打掉窗户扩建“鸟笼”似铁窗花的组屋小宅内,一只活蹦乱跳的鸡该栓在哪里合适?长辈说,除夕早上才好带去菜市场作脱毛宰杀处理,方是新鲜,所以最怕是姑姑在除夕前几天就左手一鸡,右手一袋送礼来,那可就得折腾上好几天。

一开始,姐们建议把鸡捆绑在洗碗槽下原本搁置垃圾桶的小空间,把垃圾桶暂时移位,地上铺几层报纸让鸡只拉撒待上几天。但是那个洗碗槽,使用率太高,洗碗做饭之余也还是厕后洗手、饭后漱口及早晚盥洗刷牙处,鸡会啄人,很是麻烦。加上洗碗槽旁一个铺砖时特留的四方凹地,是手洗衣物处,负责洗衣的二姐投诉洗衣时,鸡的不安分干扰异常。

鸡有翅膀,张开羽翼想飞,却套牢在狭小空间里,拴住了脚。如此一天鸡飞蛋打下来,铺在地上的报纸和着鸡粪羽毛揉成一团,又臭又脏,那味儿那境况,任谁都无法将之连贯于餐桌上的佳肴。

后来又经大家商议,决定把鸡移到厕所马桶旁,我的生活于是从快速刷牙洗脸切割到匆匆大小解,只有更窘。洗澡时,那鸡一直盯着我看,我大喊,家人说,鸡才不想看,即便看了还能怎样?大人怎么就不明白小孩开始发育后的羞涩呢,我们是连一只小壁虎的眼睛都觉得它色眯眯的啊。于是,洗澡只能乱洗一通了。如果鸡躁动地振动翅膀闹腾还啼叫起来,我就会停止洗澡动作然后模仿着给叫喊回去,幼稚地以为这样就可以唬住对方制伏它。

到了除夕早上,该由谁献出缚鸡之力?互相推让不是不愿,是不敢。最后还得是祖母徒手捉起了鸡,而我屁颠屁颠地尾随其后凑热闹,步行到仅隔一条街的巴刹去。姐们在家善后残局,然后准备开伙。

我家砧板没有血腥

农历年前的这些插曲有影响我过年的期待与兴奋吗?那倒没有。正如我念叨那鸡带来的麻烦,说我讨厌鸡只时我姐所回呛的话语:“讨厌?等它上桌时你会吃到嗞嗞叫,还会抢鸡腿!”姐没说错,几天后的餐桌上,当我嘎吱嘎吱地啃着炸鸡肉时,它的眼乃至它的粪便在我脑里竟下意识地模糊起来。许多年以后,我发现餐桌上的“下意识模糊”只是从小习惯养成的自我蒙蔽,屠宰活鸡的血腥画面,脑中记忆犹存,心始终留有怜悯。

如今我家砧板没有血腥,餐桌上也无吃剩的骨头鱼刺。当另一种习惯变成日常,我家孩子反倒恶心起了那些带骨的厨余。我让她们上素食的幼儿园、托儿所,只为巩固信心。希望她们成长以后,面对因饮食习惯无法从众而交际上或遭冷落或被边缘时,仍能站稳脚跟。

生活,恰似老鹰捉小鸡那游戏,我们原是被保护的小鸡,光阴流转,境迁景移,把我们推送到母鸡的位置去以身为盾,在护幼生存中拼搏,然后想着自己何时也能凌风化苍鹰,好逆转被动为主动。小时候家里那鸡,终究没有成为鹰。在送往屠宰场前从没安分,它也希望可以立足稳站,却无奈为着渺茫的一隅生机反复作困兽之斗,用倒数的生命去诠释了一半意义的“鸡飞狗跳”。

几十年过去,姑姑的土鸡们或许已多次轮回转世,而我的生活呀,又是一年农历迎春近,仍是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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