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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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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發佈: 2:00pm 24/06/2024

羽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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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傳

球拍男孩

Racket Boy

多重身分

菲利·喬治

球拍男孩菲利·喬治/努力後會有獎勵

報道:本刊 李淑儀 攝影:本報 譚湘璇

由文運(Gerakbudaya)出版,《: Where’s My Country?》(:我的國家在哪裡?)這本自傳的主角,叫做(Philip George)。

菲利是出生於馬來亞的印裔,是運動狂熱愛好者、英格蘭和威爾士最高法院律師,也是遊歷多國的探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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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為何自傳取名“球拍男孩”?因為,菲利說,很多重要的人生機遇,都是這顆輕盈的羽毛球帶給他的。

報道:本刊 李淑儀
攝影:本報 譚湘璇

此前未曾聽聞菲利。初次見面,他已是一名活了整整70年,人生閱歷精彩得足以書寫自傳的陌生人。對他所知甚少,於是取巧,率先問他:你會用哪三個詞彙形容自己?

“願意吸收新知的人。”他所說的知識,指的不是什麼深奧的學術理論。“就像剛剛你們幫我拍照,要怎麼站,怎麼擺姿態,我都在觀察。駕車時,我也會看看周邊的建築。吸收全部東西。因為我好奇。”

好奇的本性,似乎解釋了為何他的人生軌跡有著如此廣袤的幅度,是執業律師,是運動健將,也是踏足多國的探險家。要把每個身分玩到極致,單憑好奇心似乎也是不夠的。

“努力”和“貫徹始終”,是他思索一陣後,接續吐露的字眼。

在旁的自傳合著者兼小說家吉薩(Geetha. K),證實菲利所言不假。就在受訪前一天,72歲的菲利依然冒雨跑步5公里,維持良好體態。“過程我並不享受,”菲利說,“但努力後會有獎勵。”

只是,努力後的獎勵,有時並非立即兌現的。

菲利(右)說,自己是不輕言放棄的人。左為自傳合著者兼小說家吉薩(Geetha. K)。
菲利是律師,也是探險家,自傳卻以“球拍男孩”為名,因為他說,人生很多重要機遇,都是羽毛球帶給他的。

唯獨在羽球場上才信心滿滿

1952年生於瓜拉雪蘭莪,隨著父親被公司調職,舉家遷到現已尋無的Prang Besar橡膠園(位於今時布城)生活。回顧那段日子,菲利的記憶裡少有歡快明朗的色彩。一如許多亞洲家庭,孩子的不快樂,往往源於父母的過高期待。

“印度父母,他們期望孩子可以比自己好,很成功,很有錢。”可菲利的功課並不理想,“我想父親對我深感失望。在學校,我很沒有自信。”

唯獨在羽球場上,菲利才有信心滿滿。

小時候,父親曾帶他到吉隆坡觀賽。場上有黃秉璇、張成坤,個個世界級名將,自此點燃他的羽球魂。回家後,菲利用橡膠和木材自制羽球和球拍,自己跟自己玩。球和拍雖然粗糙,但總有助打磨技巧,“我8歲就夢想成為一名羽球世界冠軍。”

後來,他被學校教練相中,加入培訓計劃,成為比賽常勝軍。不料父親還是澆來冷水,說菲利的運動天賦,“只能用來爬椰子樹”。

菲利(左)在學校不是一個有自信的學生,唯獨在羽球場上才能發揮天賦。圖為他在校內羽球比賽中獲獎。(圖:受訪者提供)

1969年,五一三事件爆發。大環境的動盪,驅使父親帶著家人移居印度,只有菲利選擇留下,獨自完成中學學業。

畢業後,他要何去何從?比起到印度去跟家人重逢,他有更向往的遠方。

飛往英國仍不忘球拍

“在馬來亞長大,到處都是英國文化。披頭四、滾石樂隊、雜誌和漫畫,這些都是我被灌輸的東西,而我很喜歡。”

於是,他往返英國文化協會和大使館,看了很多資料,並在隔年18歲透過精神醫院護士培訓名額,飛到心心念唸的國度。菲利至今還記得當年收到來信時的激動和喜悅。“還沒打開信封,僅僅望著那張英國郵票,對我來說已經很酷。”

可是初到英國,身上只有20磅和幾支球拍,不太能過上很酷的生活。菲利也坦言,3年當精神科護士的日子,他絲毫不享受,“這只是我通往他處唯一的梯子。”不喜歡歸不喜歡,體內的亞洲基因並不容許他敷衍散漫,“我從不遲到,白袍永遠乾淨,做事也不磨蹭拖拉。”

還好,他手上仍握有羽球拍,生活才不至於孤寂苦悶。

“我需要出口,所以很快加入當地的羽球俱樂部。”一如既往,羽球再次帶給他別處尋無的自信與成就。“在馬來西亞,我就像是小魚身在大池塘,這裡有很多好球員;在英國,我是小池裡的大魚,尤其西方教育也看重學業以外的成就。”

菲利陸續參加不少羽球賽,有了積分記錄,也偶有見報。羽球為他換來名聲、女伴,以及攀升更高社會階級的機會。

“那時才18歲,英國人都說你很酷,你會感覺良好,對吧?你的信心呢?會飆高,對吧?”

而命運總愛在這種時候開玩笑。

菲利自18歲飛到英國,生活了整整40年。圖為他(左)與律師所合夥人在英國上流社會生活的一瞥。(圖:受訪者提供)
羽球為他打開了門

賽場上收割的名氣,給了菲利在銀行上班的機會,銀行也讓他代表公司出征羽球賽,“他們知道可以用我來做品牌推廣。”

後來,公司將他從普雷斯頓調去倫敦,“我好高興”,卻在過程中被執法單位發現菲利並不持有工作準證,要求他在30天內離境。“那是我的下坡路。我好愚蠢,很內疚,拖累很多人。”兩年的官司遊戲,換來銀行對他的革職。

輾轉之下,他以外籍生身分重返學院,考取A水平文憑,“我的成績挺不錯。”

但他當年明明是不愛讀書的小孩。

“全靠猜的,運氣好。”也不知他是認真還是說笑,但背後怎會沒有努力。“在法律科目中,全英國只有8人拿到A等級,我是其中一個。”

同時,菲利也因為羽球結識一名擁有事務所的律師,在球友鼓勵下,菲利升讀法律系,成了課堂裡唯一一位棕色皮膚的學生。學成後,他從助理律師做起,幾年後成了律師所合夥人,也是英格蘭和威爾士高級法院律師。

羽球再次為他打開另一扇門,菲利也如運動員般,以堅毅又靈活的身段,把每扇門後的世界都玩得精彩。

“那是1992年,所以我會覺得很有權力,對吧?我有金錢,我有知識,我有信譽。大家叫我‘羅威納’(Rottweiler),因為我很勤奮,很兇狠,咬了人就不會放掉。有了這些名聲,如果你要打官司,你會來找我,對吧?”

一個腎上腺素的忠心追隨者

聽菲利把故事說到這裡,忍不住冒昧回話:“你挺傲慢的,而你對自己的傲慢很有覺知。”覺知體現在於,他清楚知道自己在別人眼裡有著什麼價值。

聽了這番話,他不覺冒犯,反而露出一種“你說對了”的神情。
“不錯,觀察得好。我想多少是因為律師這個職業讓我變成這樣。而且,我也很愛探險,當你在危險的地方旅遊時,你必須成為自私的人。”

數十年人生,菲利遇過的險境不會太少,曾在巴塞羅那被搶劫,在軍政府統治下的阿根廷觀看世界盃,也曾與石油巨頭就綁架事件討價還價。除了積極參加羽球賽事,他還跑過25場馬拉松,也有在英國和越南廣泛騎行的體驗。

一個腎上腺素的忠心追隨者。

“這是我好勝的一面,羽球帶來的。你很努力訓練,到了場上,就要毫無保留。即使失敗了,失望了,也要從中學習。”競技如是。人生亦如是。

菲利的傲慢,不是尖銳輕薄的那種,而是有著刻苦紮實的渾厚積累,不怕你來戳破,再繼續跟你相談甚歡。傲慢讓他有所追求,但又不至得意忘形,因為他常常想起7歲的一場歷險記。

自由與踏實 兩種相悖的概念

那是發生在Limau Manis的野林裡。小時候的菲利已經很愛冒險,經常結伴在一條爛路上騎行。有次,他獨自走入森林,見到一個手拿吹管(blowpipe)的原住民,他口中的“Sakai”。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這只是發生在一瞬間,卻有什麼跑進我的腦子裡,這個男人從此沒有離開我。不管我身在英國法院,還是世界哪個角落,他都與我同在。”

跑進腦子裡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自由吧,我想。他是那種只管好自己的人。我當時並不懂,但現在我把這個記憶看得很重要,它讓我感覺踏實。”

問菲利生活的意義是什麼?“去享受”,他說。

可自由和踏實,似是兩種相悖的概念?

“我的意思是,我一直在追求很高的抱負,對吧?但你看看他,你會發現其實你不需要這些東西。我後來變得傲慢,是他讓我踏實下來;如果今天我破產了,他也會讓我感覺踏實。”

菲利在2012年開啟退休生活,如今居住在意大利托斯卡尼的崎嶇山村,也環遊世界,實踐匆匆一瞥的Sakai留給他的自由精神。

菲利如今在意大利托斯卡尼的崎嶇山村過著他的退休生活,儘管年屆70,仍活力滿滿。(圖:受訪者提供)

走過70年人生,曾經拼命往上爬的菲利,如今又會怎麼定義“成功”?

“對我來說,成功意味著付出和分享。作為一名律師,我曾免費替貧苦的人提供服務,也為八百多名學生給予指導,這讓我感到舒暢。”

如同把跌宕起伏的人生經歷出版成書,也是一種分享,給人捎來鼓勵和啟發。

“分享的感覺很好,否則這些回憶會沉睡在我身體裡,現在它們都活過來了,我也能趁機回來馬來西亞,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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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1:19pm 28/03/2025
周仰杰(Jimmy Choo)/从无名鞋匠到王妃御用设计师

相信提起Jimmy Choo周仰杰,许多人脑海里会自动为他加上一个前缀:戴安娜王妃的御用鞋履设计师,这亦是很多对时尚一无所知的人们认识他的开始。

在那个年代,一名来自马来西亚的穷小子在欧美人垄断的时尚圈成功杀出一条血路,占有一席之地,其经历堪称励志又热血。

在拿督周仰杰博士的“鞋履设计师”生涯里,哪一双鞋的意义最为重大?哪一双鞋最刻骨铭心?

报道:本刊 叶洢颖
摄影:陈世伟、受访者提供

周仰杰于1948年出生在槟城的乔治市,上有一名姐姐,双亲均是中国广东省梅县南来的客家人,因此他还能说一口流利的客家话,得知在座的几人都是客家人,他短暂地从华语模式切换到客家话频道,用客家话与我们寒暄问好。

虽已年届77岁,但仍精神抖擞,脑海里的过往种种亦未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褪色,反而愈发鲜活。

他在槟城出生、长大,父亲是一名设计鞋子的工匠,当时的学徒什么都得学,包括鞋底、鞋面、设计、裁剪等等,一双鞋子的设计、制作到完工的每一道工序要了如指掌。

在那个年代,没有工厂流水线,都是手工制鞋,家门口就是工作坊,客人们上门订鞋,然后他们就着手制作。

就如同家里做小买卖的人们一样,家中一人做生意,全家齐上阵,小小的周仰杰也要帮忙。

他回忆,那时没有手机,电视机也是黑白色,信号时好时坏,除了听“丽的呼声”的广播节目,也没有其他娱乐,所以每天放学,做完功课后就看父亲、师傅怎么做鞋子。

周仰杰就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长大,对制作鞋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放弃收入不错的餐厅工作选择鞋厂

尽管当时人们对“做鞋佬”抱有偏见,粗鲁、没文化、烟酒不离手更是时人对鞋匠的刻板印象,可是父母依然支持他的选择,送他到英国伦敦的考得维纳技术学院(Cordwainers Technical College,现隶属伦敦时尚学院)深造。

父亲给他150英镑缴交第一年的学费,之后就开始他半工读,每天只吃20便士(pence)蛋炒饭的留学生活。

他曾在中餐馆打工,在面对大厨不友善的粗鲁对待,他保持真诚的态度,勤快地工作,甚至愿意付出超出工作范围的努力。
“(比如)周五、周六打工,他们下午休息外出、赌博、打麻将的时候,我就替他们整理房间、清洗枕头,打扫干净了,又到楼下帮忙看顾餐馆。”

“我不是吃亏也不是傻,因为我觉得我在外国,又不是很多朋友,我需要努力让他们知道我是诚恳、真心地学习,所以他们才会疼我嘛。”


不怕吃亏、不怕吃苦、不计较的工作态度,最终让他赢得老板的重视,想要擢升他为餐馆经理之时,然而他毅然放弃每周70至80英镑的收入,选择每周40英镑的鞋厂工作。

在那时候,一周的房租不过9英镑,他甚至还有余钱能寄回家给母亲,但于他而言,虽然餐馆工资高,却只是一份糊口的工作,鞋厂才是心之向往的梦想起始点。

“因为我觉得做人,如果你开心做喜欢的事情,你就不会累的,如果不喜欢这些东西,觉得没有兴趣、没有前途,你就会觉得累了。”

“在鞋厂是最开心的,因为我喜欢做鞋子。”他笑道,“如果我在餐馆做,就不是现在的Jimmy Choo了。”

周仰杰保持每日画鞋的习惯。(周仰杰提供)

周仰杰每日仍保持画设计图的习惯。
给戴安娜王妃的鞋 ——永远送不出的礼物

1986年,他在伦敦东区开设第一家店,起初无人问津,他甚至制作一双5英镑的平价凉鞋摆地摊,直到1988年时尚杂志Vogue一连8篇的大篇幅报道他设计制作的玫瑰鞋,“Jimmy Choo”声名鹊起响遍时尚界,尔后因缘巧合下与戴安娜王妃结缘。

起初,他接到为戴妃制鞋的邀约时,仍有些忐忑,不确定能否得到她的青睐,于是抱着尝试心态,询问鞋号和衣服的颜色后,设计了一双红色的矮跟鞋。

戴安娜王妃是当时的时尚Icon,又是媒体宠儿,就在周仰杰将鞋子送出去的第二天,戴妃穿着他的鞋子出现在各个媒体版面上,自此周仰杰也成为她的御用鞋履设计师。

“你的爸爸妈妈、家人是否安好?”是每次戴安娜与他见面时的开场白。

他记忆中的她和蔼、善良、优雅,毫无架子。犹记得初次见面时,他随队入宫觐见,素面朝天的戴妃如出水芙蓉般美丽,为他们准备许多咖啡、饼干点心;而从第二次开始,周仰杰便独自一人前往拜会,戴妃都会屏退左右,充分展现对他的信任。

他打开两个行李箱,让她挑选鞋子;她会展示她的服装,两人会一同商讨服装、鞋子和场合的搭配,确认订单后,她还会帮他提着包,陪他走到车子停放处。

“你想像一位王妃,拿着你的包包送你上车,很少公主/王妃会这么做。”

只是,这段缘分在1997年8月31日戛然而止。戴安娜为了避开媒体的跟拍,在法国车祸逝世,得年36岁。

他一听闻戴妃的死讯,感到不可置信,立即打开电视看新闻确认真假。

“全英国都好像静了下来,全世界的人都觉得很伤心。”

“她的生日在7月,才刚过生日不久,我原本准备好一双鞋子,要带着女儿到肯辛顿宫送给她的。”

结果命运难料,这双鞋永远送不出去了。

“后来宫里有问我要不要将鞋子送过去,我说不要紧,我留作纪念。”

特意为戴妃制作的鞋子,原本想要送她作为生日礼物,不了伊人已逝,永远送不出去了。(周仰杰提供)
分量最重的“狗仔鞋”

虽然他曾为许多名人制鞋,手工技艺随着经验的累积愈发精细,但在他心里分量最重的那双鞋,始终是11岁那年,他亲手制作送给母亲作为生日贺礼,并由母亲命名的“狗仔鞋”。

“狗仔”又是何意?

原来是父母遵循坊间“贱名好养活”的说法,故为他取昵称“狗仔”。

“小时候我和朋友玩,我爸喊我吃饭,都是狗仔、狗仔地叫,我都叫他别这么喊我。”

如今他早已成为众人“仰”望的人“杰”,来自长辈的美好祝愿终于实现。

给母亲做的“狗仔鞋”。(周仰杰提供)
跨界尝试 开辟新战场

2001年周仰杰离开Jimmy Choo公司后,全心的在Jimmy Choo Couture,专注于做高级订制鞋;2017年,他不仅他推出同名品牌Zhou Yang Jie的鞋履,同时跨足服装界,也成为婚纱、晚礼服品牌The Atelier的创意总监。

周仰杰如今是婚纱、晚礼服品牌The Atelier的创意总监、设计总监。(周仰杰提供)
周仰杰设计的礼服。

制鞋和婚纱、晚礼服的赛道又有何不同?为何会从鞋履跨界到服装?

“在伦敦,三十多年来我是做私人定制婚鞋的,每次都会问客户的婚纱款式和设计,我就配合婚纱设计婚鞋。久而久之,我就对婚纱设计有灵感了。”

艺术本质上是相通的,于他而言,鞋子和衣服亦有共通之处,比如都需要剪裁、钉珠等等,两者差异并不大,因此最大的挑战并非来自于赛道转换,而是团队的磨合。

“不过你要找到很好的工匠做礼服,有时候一件礼服就要花费6个月来完成。”

他强调,“团队非常重要,我们需要相互理解,让他们明白我的创意和想法,这样才能高效运作。”

周仰杰与他的模特儿们(周仰杰提供)

作为一名设计师他不仅还要参与服装设计,还要统筹整场服装秀,挑选秀导、模特儿、化妆师、确认服装搭配、观察走秀效果、甚至灯光、舞台高度等细节。

“50至60多个模特儿,你得让她们试穿衣服,试走,看看她们的笑容、发型,是否与设计相符合?”

“灯光和舞台的高度等等,都要用心去了解和关注。不过也要相信助理,我无法一人顾及全部的。”

此外,他于2021年踏足教育界,创办JCA伦敦时尚学院,从鞋履设计、婚纱和晚礼服再到教育领域,接下来还打算进军家具设计,其跨度不可谓不大。

他并未因为早已名成利就,便退休在家颐养天年,反而一直开辟新的战场,勇于尝新,展现他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和活力。

(原稿上传于24/03/2025)

周仰杰并未因为早已名成利就,便退休在家颐养天年,反而一直开辟新的战场,勇于尝新,展现他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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