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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物語

發佈: 8:00am 11/07/2024 12848点阅

巫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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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來登政變

雙溪峇甲補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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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溪峇甲補選

黃子豪.團結政府會再次面臨喜來登政變嗎

安華如果不做出深刻檢討,要麼面對喜來登政變,要麼下一屆大選過後做回反對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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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結束的雙溪峇甲補選,公正黨不但無法收復失地,更是被國盟雙殺,同時流失馬來人票和非馬來人票。這是一個巨大的警訊,喜來登政變的陰影也再次籠罩在頭上。2018年全國大選過後上臺執政的希盟,就是在2019年丹絨比艾補選過後,內部裂痕開始擴大,進而觸發喜來登政變而倒臺。

雙溪峇甲和當時觸發喜來登政變的丹絨比艾補選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在這兩場補選中,希盟都來到了一個死亡交叉點:執政超過一年多過後,馬來人的支持率沒有顯著的提升,反而在爭取馬來人選票的過程中丟掉了非馬來人的支持。這就讓希盟兩頭不到岸。

丹絨比艾補選,馬華作為在野黨成功囊括馬來人和非馬來人的選票,讓當時的希盟政府震驚。至於雙溪峇甲,公正黨不但沒有辦法爭取到馬來票迴流,華人票更是以不出來投票來發出無聲的抗議,以另外一種方式對團結政府投下不信任票。

那這一次的死亡交叉點,會否引發新一輪的喜來登政變呢?這個可能性是絕對存在的,只不過在形式上,當年的土團黨就會變成現在的巫統,而最終的受害者則沒有改變,依舊是安華和希盟。

歷史的軌跡是如此的相似。當時的土團黨,在丹絨比艾補選過後,就對希盟政府無法獲得馬來人支持而感到忐忑不安。土團黨深知,如果希盟政府接下來依然無法獲得馬來人的支持,那麼公正黨、行動黨等盟黨可能可以繼續生存下去,但是土團黨一定會泡沫化。這一個危機感,加上公正黨內部的暗流,最終匯合成喜來登政變,讓上臺不到兩年的希盟政府垮臺。

這一次,感受到危機感的人變成巫統。巫統在2022年全國大選過後,選擇和希盟共同組成聯合政府,當時的戰略設置是要把巫統放入執政黨團裡,用所獲得的行政資源繼續耕耘馬來選區,重新籠絡馬來人支持,以重振巫統,或者在最低程度下抵禦國盟的擴張。

但是,巫統經過一年半的時間,不但沒有憑行政資源重新崛起,反而在去年的六州選舉中暴露了更大的問題–依舊無法獲得馬來人的支持,反而必須依靠希盟的非馬來人選票才可以勝出。

時至今日,雙溪峇甲補選更加印證了巫統的選舉機器和基層組織已經無力動員馬來人選票。如果這個情形沒有改善,那麼巫統就會持續泡沫化,直至滅亡。

如果仔細審視巫統近期的動向,那我們會發現,現在巫統和希盟的合作,幾乎單靠扎希一個人在艱苦支撐著。誠然,作為巫統黨主席,扎希可以運用黨權掌控巫統的政治路線,但是無可否認,這個掌控現在已經出現鬆動。

最明顯的是,巫統署理主席莫哈末哈山對於來屆大選是否和希盟合作提出了和扎希截然相反的論調。當扎希強調來屆大選將繼續和希盟合作時,莫哈末哈山則高調的發表聲明,認為合作與否必須由國陣最高理事會決定,言下之意就是扎希作為巫統兼國陣主席已經沒有能力捍衛黨和盟友的利益,這形同扇了扎希一巴掌。一旦這種反對聲音滾雪球般的增強最後失控,那麼扎希也許就會像當初的馬哈迪一樣,被一群希望更改政治路線的黨內領袖逼宮。到時候,扎希為了自身的政治利益,對安華倒戈一擊恐怕也是大概率的事。

有人說,反跳槽法通過過後,議員不能跳槽,那不是阻止了喜來登政變2.0嗎?非也非也,反跳槽法只是阻止議員更換政黨,但是並無法阻止任何政黨轉換國會黨團。

舉例,如果巫統宣佈退出團結政府,那麼旗下的議員由於沒有更換黨籍,因此不會觸發補選。反而是如果有巫統議員不跟從黨的議決,選擇繼續支持安華出任首相,那他就會在反跳槽法下被強制懸空議席,進而補選。

有鑑於此,安華和希盟本身,其實也到了必須重檢自身政治路線和意識形態的關口了。雙溪峇甲補選證明了,馬來人並不會因為安華親馬來人的政策而對他刮目相看繼而以選票付託之;非馬來人對於“大局為重”的論述則徹底不感冒,也絕不繼續當希盟的定存。安華如果不做出深刻檢討,要麼面對喜來登政變,要麼下一屆大選過後做回反對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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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8:00am 29/03/2025 9.3千点阅
冯振豪.伊斯兰党搬动选民有学问

伊斯兰党主推吉丹登支持者改变投票地的意图,不应仅限于剑指希盟和国阵,更重要的战略目标是强化伊党在雪兰莪的主导地位。

伊党党报《哈拉卡》3月13日披露,该党雪州主席阿都哈林在沙亚南的某场开斋节活动上呼吁,目前在雪兰莪生活的吉打、吉兰丹和登嘉楼子民,应将地址变更到雪州,以协助伊斯兰党夺下雪兰莪州政权。

之后,雪州伊党宣传主任祖克阿末3月15日再度向支持者喊话注册成为雪州选民,土团党籍的伯马登州议员努鲁莎瓦妮表示,雪州马来选民占比51%,国盟要拿下州政府必须动员游子选民更换投票地点。

政治学者阿兹米哈山认为,伊党将雪兰莪视为拓展政治势力的最佳战场,比起霹雳州和彭亨州,雪州的战果更有爆发力。但是,伊党动员选民更改投票地的做法仅限于号召忠实选民,而这番操作并不足以促成雪兰莪变天。

对于伊党搬动选民的做法,笔者认为绝不可掉以轻心,毕竟伊斯兰党是历史悠久的在野党,政治历练相当丰富,而且他们为了推动选民自动登记制布局超过10年时间,并以此作为支持2021年希盟政府18岁投票权修宪的交换条件,由于这项转变加速马来政治版图的翻转,伊党遂在2022年大选打下漂亮的选战。

我们不能够低估伊党对政治游戏规则的掌握度,伊党高呼要动员支持者更改投票地点有其根据。假设伊党的目标是2028年以前,平均在每个选区动员5000名选民更改投票地点的话,那么雪兰莪团结政府目前掌握的35个州席,至少有9席2023六州选多数票5000以下的边缘选区被锁定,包括双溪侨华(846)、适耕庄(4108)、新古毛(4119)、邓普勒公园(467)、峇都知甲(3382)、中路(3,422)、丹绒士拔(2524)和双溪比力(1458),其中8个混合选区,2个马来选区。伊党政治工程奏效的话,前述9个州议席都有易手的可能性。

再加,伊斯兰党搬动选民可理解为在野党延烧政治动能的操作。联邦政府通过重划选区,变更雪州的政治版图,有利于希盟和国阵继续保持执政优势。然而,国盟也可以通过改变支持者投票地点当做反制措施,回应国家机器的多重打压,这是符合在野党形塑朝野对抗以便维持底气,巩固支持者热情,也能令到团结政府的政策推动频频遇到阻力。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伊斯兰党主推吉丹登支持者改变投票地的意图,不应仅限于剑指希盟和国阵,更重要的战略目标是强化伊党在雪兰莪的主导地位。我们同样以六州选举的情况来看,前述团结政府以少于5000票胜出的9个州席里面,有7席是土团党候选人上阵,2席为伊党战将,如果伊党透过本身的政治动员,成功得到支持者响应把投票地点改在这些边缘选区,从而扭转选区的政治生态,那么,伊党就有充分的理据,向土团党争取更多选区提名权。所以,雪州伊党这番动作也是冲着土团党而来。

但有些人认为伊党可能会弄巧反拙,根据政治学者马兹兰阿里的说法,在雪州打拼的东海岸子民倾向于回乡投票,尤其是吉兰丹人认为回乡投票是乡土情怀的展现,可说是一种传统。笔者非常认同这个论点,每逢大选季节,华社都会特别呼吁身在新加坡的打工族回家履行公民义务,相对应地,伊党也会在马来社群鼓励西海岸城市的游子回家乡投票,这是政党炒热选情的催票策略。倘若说华裔选民被允许在新加坡完成投票,或说伊党支持者被要求在雪州投票,政党的催票效果也势必会遭到一定的削弱。

还有一点值得讨论的是,伊党或国盟的支持者,踊跃返回吉打、吉兰丹和登嘉楼并将手中一票投给伊党,展现对乡土认同之余也说明他们希望家乡保留马来穆斯林的传统生活圈,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认同将家乡的氛围复制到经济发达的雪隆地区。换句话说,伊党动员支持者更换投票地之举,反而让某些支持者从雪州选民进一步转化为雪州子民,显然整个搬动选民的工程对党跟国盟来说仍存在一定的风险。

实际上,雪州国盟于2023年六州选举以少于5000夺得选区总共18席,占总得席22席的81%,而且11席少于2000张多数票,低于千票此类风险度偏高的摇摆选区就有7席(土团党5席,伊党2席),这些都是雪州团结政府有机会夺回的州议席,伊党可以搬动支持者翻转雪州,团结政府也可借由良好施政表现,以及强劲的经济势头破灭国盟的反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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