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考古界学术人才和资源有限,相信与世界接轨的当今佛教界可以提供需要的资源,尤其是学术人脉。如果可以连接海外的学术专才,参与该研究,或可加速研究工作,让申遗计划更顺利。
ADVERTISEMENT
吉打铅县考古遗址发现一座完整坐佛,消息一传出,佛教界的朋友们竞相告知,华社也为之雀跃,各语文媒体更积极跟进。考古专家初步判断,该遗迹甚至比印尼婆罗浮屠寺庙群及柬埔寨吴哥窟佛教遗址更早。我在想,在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之后,还有什么事是佛教界人士可以贡献的。
主要在布央谷为中心的古代吉打遗迹,根据联合国文教科组织在1987年发布的技术文献显示,联邦政府早在1968年到1986年间建议创建国家历史园区,不过该计划一直没有进展。其中的因素包括了土地发展问题,以及一般人认为的单元国家文化政策的阻碍。
不过,近来该计划有了一些进展。媒体报道,理科大学国际考古研究中心正和国家文物局合作申请把古代吉打列为世界文化遗产。但进一步的详情还是不清楚,尤其是申遗的具体内容和呈现的历史角度,还有就是涵盖的范围,以及大概将在何时才可以完成报告并提出申请。
当然古代吉打的资料涉及面非常广。打个比方,最近发现的坐佛,喧嚣了一阵子,但还是没有看到更细致的分析,比如佛像是属于哪一个传统造型,属于哪一个造像流派,以及背后的宗教和历史背景。报章的报道只是如此形容佛像,“相关佛像是以灰泥(掺和石灰、水和沙)的材料制成” 。以及“佛像坐落在一个建筑结构中,相信该建筑建构就是禅邸(指印尼的印度教或佛教寺庙)”。在该遗址也发现3个古梵文石碑,这也需要懂得梵文和佛教经典专家的解读。
我国考古界学术人才和资源有限,相信与世界接轨的当今佛教界可以提供需要的资源,尤其是学术人脉。如果可以连接海外的学术专才,参与该研究,或可加速研究工作,让申遗计划更顺利。
所以在为发现坐佛欢腾后,现在的重心应该是放在申遗。媒体或可继续跟进报道,向有关单位询问整个计划的现况,以及更多的具体内容。这是一种盼望,也是督促。如果有需要,也可提供资源来完成这桩美事。
大马的旅游困境之一是缺乏历史深度。像在槟城,一两百年历史的建筑或人事物是有的,但要一千年历史厚度的故事就缺少了。古代吉打作为东南亚印度化历史的一部分,参杂的兴都教和佛教的文明遗迹,可以弥补这个缺陷。旅游不能只是吃喝玩乐,有些人更喜爱认识更深厚的文化和历史。
现在管辖文化的单位隶属旅游、艺术及文化部,有人曾经批评把艺术和文化当成旅游产品。可是,在古代吉打申遗这件事上,或许可从旅游的角度来认识过去,更有机会从旅游经济效益的角度来回看过去,放下种族宗教身分认同的立场,好好完成成为世界遗产的计划。这是一个自我认识的历程,也是迈步前进的契机。
ADVERTISEMENT
热门新闻
百格视频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