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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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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言

发布: 7:40am 08/08/2024 14046点阅

冠病

唾液

乩童

迷信

黄翠娴

道教

娴言

黄翠娴.这些迷信的父母都病得不轻

无论是对于小男孩还是小女孩来说,有关的治病方式看起来就是很“猥亵”,他们表现出抗拒和恶心,哭闹拒绝正常不过。可不正常的是,父母居然束缚着年幼的孩子“成全”往自己孩子嘴里投含血,或许这些父母才真的需要被治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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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关某庙宇老乩童“血吻”孩童嘴巴“治病”的照片被疯传,引起关注;几乎全部躺住“被治疗”的孩子都可在照片中看出他们的抗拒和恐惧。

但令我觉得匪夷所思的是,作为父母的善信,看着明显抵触并挣扎的孩子,他们居然还一起用手压住孩子,就为了让他们接受老乩童起乩后割破舌头那流出的血和唾液。

这当中可能造成的心理阴影,或许还会伴着这些孩子长大。

作为成年人,即使是病入膏肓,也未必能接受一个陌生老男人往自己嘴里舔血和唾液,毕竟那是非常不卫生又能引起恶心的行为。

这些小孩,相信也不是患上医生治不了的重疾,而非得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治病吧?

无论是对于小男孩还是小女孩来说,有关的治病方式看起来就是很“猥亵”,他们表现出抗拒和恶心,哭闹拒绝正常不过。可不正常的是,父母居然束缚着年幼的孩子“成全”乩童往自己孩子嘴里投含血唾液,或许这些父母才真的需要被治一治。

毕竟,作为成年人,我们接触的资讯很多,理应都知道唾液含有细菌,而唾液也可以是一些严重传染病的载体。以我们依然经历着的为例,若是和带病者说话互动没有戴上口罩,病毒就会以唾沫为载体,增加密切接触者传染和患病的概率。

我国自2020年被冠病袭击至今,口罩、消毒液已经成了日常,对于如何预防飞沫传播的病毒理应也有一定的认知和概念,为什么却还是有人愿意按压着自己的孩子去接受一个陌生人含血的口水,并相信那是可以治病的神药?

通过唾液传播的病毒很多,有的甚至很致命,比如病毒性肝炎或结核病等,通过血液传播的病毒也不少,若是恰好小孩的口腔有伤口,而对方也有疾病怎么办?

这不是为孩子治病,这是给孩子的健康和安全摊上风险。

更甚的是,照片中的孩子们看起来都很抗拒,而自己最亲的父母却用尽方法困住他们,让这个满是白胡子的老阿伯以含着血和唾液的嘴巴去吻或舔他们的嘴,这是多么“重口味”的画面,看照片都觉得不舒服,何况是当时躺在小床上动弹不得,无论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被乩童“血吻”的孩子们。

这样的一波操作,难道父母就不怕小孩被吓出大病吗?造成严重心理阴影的话,还可能引发精神疾病。

小孩毕竟是小孩,面前的人就是一个陌生老男人,什么乩童、起乩、神明,这些这么玄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概念。

所以,父母可以想象一下,若是自己忽然被最亲的人按着给老男人“血吻”,那份恐惧该有多大?

当然,在大部份信奉的家庭中,特别是年长一辈,都会有“大夫治不好病就去求神试试”的“传统”。所以生病好不了,去庙里拜拜求乩童起乩帮助的事其实并不新鲜,只是这起乩治病的方式让人感到不适和不安,所以才引起争议。

事实上,谁都可以捍卫自己的信仰,有信仰有寄托也不是坏事。毕竟染上重病或怪病治不好,求神治也是一种精神寄托,也算是求生意志。

卜学亮唱的那首《子曰》里也有一句这样的歌词—“搞不懂就问人 搞得懂就答人 没有人懂 还可以问神”;“问神”、“信神”的文化存在于各个宗教,但是再信也得有个谱,得懂得信而不迷。所谓信而不迷就是知道自己相信的东西有什么依据,而不是盲目的相信和追随。

当过份以至于失去了理性,可能就会让迷信的人付出严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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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15pm 25/02/2025 1.1千点阅
【周游霓虹国】回家过年/周蔚延

今年终于赶在农历新年前回到马来西亚,感受到了浓浓的年味。

小时候喜欢过年,对于过年的其中一个印象是跟妈妈到市区的古早零食店买蜜饯,市区的老街上张灯结彩,有些店铺播放传统新年歌,大家忙着采买,气氛热闹。后来因为腌渍品不健康,蜜饯渐渐地被各式年饼取代,采买的地方也进化成了设有空调的购物广场,可购物广场的年货和红彤彤的年景布置,也很有年味。

除夕最期待妈妈的好菜,辛苦的她一早就在厨房里忙,我什么忙也没帮上,就是负责偷吃端上桌的菜肴。另外,还会忙着按照报纸提供的电视节目表,转换电视频道,找喜欢的电视节目看。小时候没有YouTube,也没有网络平台,更没有经济能力,香港年度劲歌金曲颁奖典礼和一些喜欢的偶像参与的影视作品,都要等农历年电视播放才有机会看。有时候看到一半要出门拜年,就用录影带录影,不然就是到了亲戚家厚着脸皮要求人家打开频道续看。

长大后,面对亲朋戚友的尬聊拷问有些抗拒,觉得新年好吵,开始不喜欢过年。有一年为了赚取三倍的时薪,年初一接了临时工避年。后来在报社工作,有一年工作到除夕下午才赶回家,记得当时富都车站附近的店家都已经收工过年,周边变成外籍移工的聚集地,深刻感受到了身为游子的归心似箭。

婚后,婆家在居銮,老公和我从雪州驱车南下,先短暂停留马六甲吃午饭,再前往居銮。可以在除夕吃到两家的团圆饭,觉得庆幸、也很感恩。

冠病来袭期间,待在日本整整3年没得回家过年,开始想念过年的热闹气氛,也领悟到那些久久见一次面的姨妈姑姐,问的“现在做什么工?”“工钱多少?”“几时结婚?”“几时生小孩?”等问题,其实就是试图打开话匣子而已,不然这么久没见,不聊这些,还有什么可以聊呢?

日本不过农历年,农历年期间没有假放,也没有农历年气氛。没回家的那几年,我在家复制妈妈的年味,小时候只会吃的我终于蜕变成了大厨,动手做了虾碌、卤肉、白菜鱼丸汤、潮州蒸鱼等,然后给家人拨通了视频电话,也算是同步吃了团圆饭。

马来西亚华人过年最热闹

冠病结束后第一年,年过了一半才回到家,第二年提前至年初一当天,而今年刚好因为工作的关系,和两个日本同事在过年前回到了马来西亚。日本同事看见广场和下榻的旅店都挂起了红彤彤的大灯笼相当惊讶,我告诉他们,那是马来西亚华人要过年啦,马来西亚华人过年最热闹了!说着说着,感觉有点骄傲。

工作结束后,赶紧从吉隆坡回到马六甲,跟着妈妈去了几家超市和巴刹办年货,接着倒数过年,一直待到年初八,过了个还算完整的年,见到了许久不见的亲人、朋友。在日本待久社恐情况有点严重的我见到好多人有点紧张,不过没有什么比还能再次见面更珍贵了。

年过完,又到离别时刻。大学离家至今,父母目送我离开无数次,可我依旧没有习惯这种离别,坐上巴士想起妈妈往我包里塞水果、爸爸叮咛我好好照顾自己,泪水总是止不住。在家时间长,父母总爱唠叨,但回到安静的日本,却又开始想念父母的叨念。

日本的新年度从4月开始,过了元旦和农历新年,还有大概一个月的缓冲期,不过该是时候收收心,努力实现今年的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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