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体育具有团结的性质,但仍有很多人没有将它视为首要任务甚至刻意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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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截稿时,我国健儿已在2024年巴黎夏季奥运会上获得两枚铜牌。谢定峰和苏伟译在对垒丹麦组合的第二盘赛事中挽救了四个赛点,再创佳绩,而李梓嘉则击败了印度选手拉沙森,赢得了他的首枚奥运奖牌。
我们当然为我国羽球队的每个人感到骄傲,为他(她)们加油,其中包括“袖珍火箭”阿兹祖。他曾于2016年里约奥运会和2020年东京奥运会上分别获得一枚铜牌和一枚银牌,所以他这次理所当然的应该实现为我们的国家夺得首枚金牌的梦想。
一如既往地,那些为我们的国家摇旗呐喊的支持者们,来自各族的大马人都表现了强烈的爱国情操,在巴黎的同胞们身着马来服装,手持手鼓(kompang)并热切高唱国歌《Negaraku》。我的同事们突然都开始打起羽球,这与最近流行的板网球和匹克球运动不同(作为森美兰匹克球协会的顾问,我想补充的是,早在社媒网红热衷于匹克球运动之前,这项运动早已在芙蓉皇家双溪乌绒俱乐部受到了热烈追捧!)。
所有这些令人兴奋的奥运活动都与我的艾森豪威尔终身学者(Eisenhower Fellows)同僚抵达吉隆坡的时间不谋而合:2013年,我们23人在费城召开会议,用了6周时间造访与我们在祖国工作相关的个人和组织——就我而言,造访政策制定者和智囊团——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会再次聚首,将工作和文化元素融合在一起。他们的第一站是民主及经济事务研究所(IDEAS)总部,当来自印尼、新加坡、越南、泰国和菲律宾的同僚陆续抵达时,我办公室的电视上正播放着羽球女子双打半决赛。
在正式的寒暄开始之前,他们都在为我们的这对组合大声欢呼。我在致欢迎辞时说,马来西亚明年将成为东盟主席国,因此东南亚的团结如此强大是理所当然的(印尼代表礼貌地忘记了他们在小组赛中败给我们的女双)。
我们带他们参观吉隆坡的老城区,隔日上午,他们从Think City有限公司了解到正在进行的城市空间振兴计划。然后我们来到乡区,准确来说是神安池,在那里我带他们参观了旧王宫,下午在Alam Warisan休闲农场进行骑马和射箭活动,第二天又在甘榜罗捏(Kampung Lonek)民宿进行活动。尽管我试图推广神安池谷的MD2黄梨,但他们对榴梿更感兴趣。
周末在布城画上句点,联邦制和宪政问题流畅地从我祖先家族历史中展开。事实上,我们如何将传统与现代治理机构相结合,一直是学员们好奇和钦佩的焦点,尤其是在讨论各国经历的政治动荡时。
尽管体育具有团结的性质,但仍有很多人没有将它视为首要任务甚至刻意忽视。就在奥运会开幕前几周,法国国民议会选举(结果并非马克龙总统所愿)之后,巴黎发生了骚乱。在英国,极右翼组织煽动了暴力抗议活动,因为他们误认为在南港一家以泰莱史薇芙(Taylor Swift)为主题的瑜伽和舞蹈工作室发生并造成3名儿童死亡的袭击事件是一名穆斯林所为。在美国,贺锦丽被提名为民主党候选人,这激励了美国朝野的两个极端。对他们来说,夺回家园需要协调一致的政治行动和抗议,而不是支持穿着印有本国国旗颜色服装的运动员。
我开始担心,今年奥运会的激情似乎开始得相当缓慢,对官方服装的评论一开始也相当负面(尽管我喜欢我们蒙德里安式的羽球队上衣)。在体育赛事上,“Malaysia Boleh!”(大马,能!)的呼声总是最响亮的,如果大量大马人对那些竭尽全力为国争光的人变得冷漠,那将是一个非常令人担忧的信号。
值得庆幸的是,在奥运会即将结束之际,我很高兴地说,我接触过的每一个大马人,从王城到联邦首都,都对我们的运动员充满了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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