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撇子只占全球人口的十分之一,尽管很多美化左撇子的说法,如左撇子特别聪明,右脑特别发达,创作力强,但现实生活上的确有很多我们必须妥协或者忽略掉的不便之处,甚至小到别人都察觉不到的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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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3日,是国际左撇子日,碰巧是我的专题档期,刚好也轮值到我写编采手记,就来谈谈左撇子这个话题。
我家里有两个左撇子,所以从小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时,我都是跟同是左撇子的哥哥坐在一起。
小时候家人没有特别强烈要求我“改邪归正”,把惯用手改为右手,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直至上学后,才发现这个社会是为右手人而设的不便利。
上中学时,最不喜欢体育课球类活动,因为左撇子永远要孤独的站在另一个角落开球,本来就没有运动细胞的我,可想而知,当轮到我出场的时候,全班都看着我从另一个角落表现笨拙的尴尬场面。
剪刀,也是左撇子的痛处。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不就是一把剪刀而已,有什么难,但是对左撇子来说,要用普通剪刀剪成直线是有难度的,所以才会有左撇子剪刀的面世,真是左撇子的神器。
根据统计,左撇子只占全球人口的十分之一,是非常小众的一个群体。尽管很多美化左撇子的说法,如左撇子特别聪明,右脑特别发达,创作力强,但现实生活上的确有很多我们必须妥协或者忽略掉的不便之处,甚至小到别人都察觉不到的不方便,也只有左撇子才能共鸣的事。
不过,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有很多不一样构建的,别人眼中的不一样,我们可以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自己很独特”。
以前普世观认为,左手是不吉祥或不干净的一只手,来到现在这种价值观已经日渐褪色,所以现在我们看到的不一样,或许几十年,或几百年后会被人接受。如果全世界都是黑与白,缺乏彩虹色,那么这个世界会变得很单调,左撇子只是与90%的人有点不同,视乎你把他们定义为“怪咖”,还是“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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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现在一直往外跑。”上次出坡采访时,霹雳区同事这样说。的确,这种现象比以往更频繁,因为不再只是依赖记者跑新闻。随着YouTube等影音平台的兴起,记者搭档网络编辑外出采访已是常态,整个网络组跨州拍摄也不稀奇……

“副刊现在一直往外跑。”上次出坡采访时,霹雳区分部的同事这样说。
的确,这种现象比以往更频繁,因为不再只是依赖记者跑新闻。随着YouTube等影音平台的兴起,记者搭档网络编辑外出采访已是常态,整个网络组跨州拍摄也不稀奇。
说到出坡,不得不回顾去年完成了副刊年度纪录片《还是要读书》后,我们又拉大队前往怡保,花了6天拍摄《绝味山城》系列影片。两项大制作完成后,已经是8、9月,按理说应该精疲力尽,没想到身体已适应高强度的工作节奏,竟然还撑得住。
直到10月,临近出坡前往柔佛新山参加花踪文学奖颁奖典礼,抵抗力才开始衰弱。
这次感冒比以往更难熬,连嘴唇都因过敏肿成了“腊肠嘴”。那段时间,我前后见了几次医生,心想:是不是应验了那句“好的不灵,丑的灵”?因为前阵子太忙,我曾许愿能小病一场,拿MC在家休养几天。没想到,愿望偏偏在我无法休息的时候应验了。
生病后,体力尚未完全恢复,12月又病了一场,正好撞上去年最后一次的出海拍摄。虽然原本可以请病假,但我不想错过机会,还是决定照常出发。
谁知当天状况连连,海水太低,导致出海时间一再推迟。
到了中午,船终于驶出海面后,受访者开始作业,我们跟着在海上绕了无数个圈。带病的我最终还是晕船了。受访者只好把我们送到他休息的浮屋,等他收工后再一起返回岸上——毕竟单程就要45分钟,来回一趟可不是说走就走的。原本预计采访会在午餐前结束,因此我没准备干粮,唯一的一瓶水也早已喝光……

“终极大Boss”是浮屋上的看护狗。远远看见它,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一踏上浮屋,狗狗立刻嗅出了我的恐惧,对我格外“热情”。幸好同事露华和剑英帮我挡住它,才勉强维持安全距离。那几个小时里,狗狗不曾放弃接近我,似乎在等我松懈时扑上来。我坐在浮屋边缘,脚下就是海了,只好用念力告诉它说:“You jump or I jump?”

当然,身上背着公司资产(摄影器材)的我怎敢轻举妄动。如今回想起来,简直像经历了真实版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
至于这次出海拍摄什么内容?大家可以先猜猜看!想第一时间观看影片,记得订阅活力副刊的YouTube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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