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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2:00pm 12/08/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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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雪

万芳

演員萬芳/演出不是最終答案,每天不同的感受會產生新詮釋

报道:本刊 叶洢颖 摄影:本报 黄冰冰

“心若倦了,淚也幹了;這份深情難捨難了;曾經擁有天荒地老,已不見你,暮暮與朝朝……”

看這段歌詞的你,是否已經情不自禁地哼唱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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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新不了情〉曾經伴隨著同名電影賺了多少70後、80後的熱淚,亦是萬芳在我們心裡留下最深的印記,於是乎,“”成了她最顯著的標籤。

然而,實際上她在舞臺劇深耕已久,出演過多部影視劇,憑著大馬導演張吉安的《》提名2023年金馬獎最佳女配角。

演員萬芳,你認識嗎?

報道:本刊 葉洢穎
攝影:本報 黃冰冰

“倒下的你們,背脊上刻著血紅的日期;啞口目送一把火燒燬的紅登記;沉睡的你們,永不知躺在無垠的山丘;無人探望,連家國也不敢提起的棲息地……”

講述著513事件的《五月雪》,在萬芳有些悽楚悱惻的歌聲中漸漸落幕,與片中大片的馬賽克和偶爾間斷的消音遙相呼應,不禁令人心生嘆息。

這是阿英的心聲嗎?

“其實我在唱這首歌時,有跟導演討論過,因為這是導演寫的歌詞。但是我覺得它不太像是阿英的角度唱這首歌。”

“所以我有問導演希望是什麼樣的角度來切入到歌詞?他就說萬芳的角度。”

那時候電影的拍攝工作早已完成,於是她靜下心,重新尋找當時走進義山冢的感受。答案有些讓我出乎意料,不是恐怖陰森,也不是幽怨心酸,而是溫柔。

“我記得第一次去到義山冢時,感受到的是溫柔。所以,我就將自己安靜下來,不是往‘外’唱而是往‘裡’唱。”比如那一句“是負心的人點啟的冷槍彈雨”的旋律本是外揚的,但在她看來是一句雙關語,是收在內心裡無法釋放出來的痛楚。就像悲傷到了極致,反而哭不出聲。

她說,其實有很多角色穿插進入到不同的字句裡,每一句、每一段可能都有不同的角色,因此在唱法上也沒有特別的設定,只是順其自然,任它自然地流淌。

她為“失語”的阿英們發聲,唱盡了那些靜靜躺在義山冢裡,失去姓名和身分的無名氏們的孤寂和悲涼。

《五月雪》劇照。萬芳在劇中飾演“阿英”。
事業高峰期突然想演戲

實際上,“阿英”並非萬芳的第一個角色,她的演員生涯始於1995年,而在此前她就已經位列暢銷歌手的行列。

她於1990年以首張專輯《時間仍然繼續在走》出道,92年發行兩張專輯《放心》和《真情》、93年《貼心》、94年《斷線》等專輯,在亞洲創下逾百萬銷量,其中《斷線》裡的歌曲〈新不了情〉更成了不朽名曲,至今仍穩居K歌榜中。

在歌唱事業屢攀高峰之時,她忽然向經紀人提出想要演戲的想法,詢及其觸發點時,她笑起來:“我也不知道。”

在歌唱事業屢攀高峰之時,萬芳忽然向經紀人提出想要演戲的想法,詢及其觸發點時,她笑起來:“我也不知道。”(圖取自受訪者臉書)

提起舞臺劇,原本看起來有些疲憊的她,兩眼瞬間綻放出光芒。

一個連本人都不知道,又那麼突如其來的想法,促使她到臺灣喜劇演員李國修成立的屏風表演班面試、參演舞臺劇《莎姆雷特》,由此解鎖“演員”這一新身分。

“我是毛遂自薦的,後來跟李國修老師聊之後就感覺挺不錯。因為自己對心理學很有興趣,我不是戲劇科班出身的,大部分在切入一個角色的時候,就是透過我比較喜歡的心理學的角度去進入到這個角色。”

自此,萬芳就在舞臺劇開拓了另一片天地。

1995年萬芳毛遂自薦演舞臺劇《莎姆雷特》,從此解鎖“演員”的新身分。
歌手與演員的不同

與許多歌手玩票性質的跨界演戲不同,萬芳在演員領域深耕許久,從1996年至今已經演出多部舞臺劇、影視劇的女主角,更在2004年的第39屆金鐘獎憑著《冷鋒過境》一舉拿下戲劇節目女主角獎。

萬芳在成為演員前已位列暢銷歌手的行列。(圖取自受訪者臉書)

她認為,當“歌手”是稍微純粹一點的自我,“演員”則是通過劇本里的蛛絲馬跡創造出一個角色。

在劇本已經為角色設定好性格等基礎上,不同的演員去演這個角色,就會出現不同的線條。

“所以他是在一個劇本之下的一個創作,但‘歌手’不是,‘歌手’是比較自我的。”

萬芳演唱的主題曲〈五月的人〉為“失語”的阿英發聲,唱盡了那些靜靜躺在義山冢裡,失去姓名和身分的無名氏的孤寂和悲涼。
不被觀眾影響是最重要的訓練

那麼同樣是演戲,一邊是每個鏡頭可以精雕細琢的影視劇,另一邊是無法重來的一次性藝術舞臺劇,哪個更得她的青睞?

“蠻不同的,”她思索片刻,“因為鏡頭式的戲劇有它的美感。”
“舞臺劇,我們站在舞臺上並不是說要誇張,但是你的能量必須要傳達到最後一排觀眾,所以能量的展現其實會有一些不同。”

鏡頭式的戲劇因為具備多種語言結合而成的鏡頭語言,所以呈現的方式有別於舞臺劇,令她難以取捨。

“那舞臺劇就是大家從頭到尾在看你,不能重來,120分鐘的戲就是120分鐘,我們有的時候要在瞬間切換;有時候是年代的跳躍;有的時候是一人分飾兩角,會有不同的‘過癮’。”

她分享,當他們在舞臺上演出時能清晰地接收到觀眾的反應,於是會出現一些“技術性問題”。譬如說臺下觀眾有反應,有時候演員需要“讓一讓”反應,否則他們的演出可能會被淹沒,導致觀眾聽不清楚他們在演什麼。

“我覺得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戲劇的表演尤其是舞臺劇,當你有(接收到)臺下即時的反應時,我們千萬不能被臺下的反應帶著走。”

而不被臺下觀眾的反應牽引,正是他們最重要的訓練。

“不要因為臺下的反應而失去了你的初衷,那你就不在那個角色上了。”她舉例,假設演員知道一些情節會引發臺下觀眾的反應,表演方式變得更誇張或放大,那就會脫離角色。

“因為舞臺劇可能一連演了好幾場,可能是前一天的觀眾在這個節點有反應,你就期待今天這些觀眾(同樣)會有反應,那你也就不在這個角色上了。”

當不同批次的觀眾對於相同情節的反應不一時,她不會感到困惑,反倒覺得有趣,而且很多時候演員在排練過程中,並沒有察覺到相關劇情是笑點,結果正式演出時,觀眾卻哈哈大笑。原來“局中人”的演員和“旁觀者”的觀眾,看待同一段劇情時的視角和感受竟如此不同。

“反而有的時候其實是觀眾帶著我們重新認識這個戲,或者是讓我們發現了這個戲裡更多有趣的地方。”

“我常常覺得即便是舞臺劇,‘演出’都不是最終的答案,其實它都還是可以因著你每天不同的新感受,然後你會對這部戲產生新的註解和詮釋,我覺得這也是舞臺劇非常美妙的地方。”

解鎖“導演”新身分?

除了演出舞臺劇,2014年她還解鎖了一個新身分——擔任舞臺劇《聖誕快樂》導演。提起這一經歷時,她笑道自己那時候還蠻享受導演的身分,其中部分原因令人莞爾。

“因為我不用化妝,哈哈哈!”

言及此處,她發出爽朗的笑聲,隨後她正色地解釋“導演”和“演員”的角色差異甚大之處,在於導演需要整合包括演員演戲、技術的部分,以及一部戲的最終呈現,而演員僅僅是負責演戲足矣。“那導演的組織能力以及整合的能力要透過什麼樣的方式去表達,要整合的東西會比較多一點。”

她坦言目前已經推掉一個導演的工作,與上一次的導演經歷有關。“因為我覺得我還沒準備好。”

“我覺得當導演真不容易,我要學習的還有很多,學習的空間真的太大了。”

她認為如果擔任鏡頭式戲劇的導演,時間的壓縮對她而言將會是一大挑戰,需要和時間賽跑,必須跟上一定的進度,但舞臺劇一般會用2至3個月專注在這部戲裡,最後再呈現結果,所以可以不斷地琢磨每一場戲。

“可是鏡頭式的戲劇那種時間的壓縮,我覺得比較恐怖。”

“雖然很多人都說只要有很好的合作伙伴就很ok,但是我……還是暫時先不,我先過一下小日子。”

儘管不知道這段“小日子”有多長,但我們不妨期待在不久的將來有機會一睹“導演萬芳”的影視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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