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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00am 15/08/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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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電影節/01】“吶喊”Why Freedom?自由電影節不自由了?

报道:本刊 白慧琪 摄影:本报 黄冰冰
自由電影節就是一個空間,讓人們可以聚集起來討論時事議題,觀眾還能從中瞭解新事物,或找到看待事物的新角度。(自由電影節提供)

電影節作為一種             的方式。請問你會怎麼填空?

如果是剛過去的馬來西亞國際電影節(MIFFEST),或許可以填“追星”。本屆終身成就獎頒給日本導演是枝裕和,電影節期間播映了他的《嬰兒轉運站》、《海街日記》和《橫山家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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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電影節其實有無限可能,可以是電影人吸取養分的來源,可以是觀眾沉浸大銀幕的時節。電影節也可以作為一種       發聲    方式。


報道:本刊 白慧琪

攝影:本報 黃冰冰、自由電影節提供

“自由電影節”今年邁入第二十屆,主題為“?”(為何自由)。自由電影網絡聯合創辦人夏美玉(Anna Har)的解釋直截了當,主題強調的就是自由何等重要。另一創辦人布蘭達(Brenda Danker)或許知曉這樣的答案無法滿足好奇,可“自由”二字,本來就是貫穿電影節20年的核心。

2024年自由電影節的主題為“Why Freedom?”(為何自由)。(自由電影節提供)

“自由電影節”在本地算是“歷史悠久”的活動。如何走過20年?夏美玉說,初始時還是內安法令時代,非政府組織抗議,出席人數只有三五人呢!當時互聯網才剛剛開始,不算興盛,所有資訊內容都透過報紙、電視等主流媒體傳遞。

當時,也是人權工作者的他們常在抗爭現場用手持攝影機拍攝,這些內容多半不可能出現在電視。那麼多珍貴畫面該怎麼廣傳開來?加上當時還是錄影帶時代,複製一份要花一兩個小時。“所以我們想辦電影節吧,召集人們一起來欣賞影片,瞭解社會議題。”

布蘭達(左)和夏美玉是自由電影節創辦人,默默從內安法令走過來,辦了20屆放映活動。

想當年,也沒什麼電影節前例,夏美玉和布蘭達就從常合作的非政府組織、團體找朋友當志願者。播映這些內容在當時相對敏感,就看哪個單位願意提供場地,他們就去那兒辦。第一屆自由電影節在一所學院講堂舉行,約200人的座位全都坐滿,觀眾坐到階梯上去。

“反應很好,顯示這方面的影片資訊是有需求的。”夏美玉解釋,當時人們沒有辦法從其他管道取得有關政治的替代內容,而他們的片子都是人權議題,如峇貢水壩、內安法令。

關注在地議題,不忘社區關懷

“自由電影節”多年來號召了社區民眾、藝術家和青年同行。發展至今,每年放映的片子有國外的得獎紀錄長片,有自由電影網絡創投基金資助拍攝的紀錄短片。最難得的是,不忘社區關懷,每年都有關注在地議題的片子。

20年前,自由電影節只在學院講堂舉辦放映會。(自由電影節提供)

今年的國外紀錄片就有探討戰爭的《War & Justice》(8月4日)、巴西右翼極端分子暴力行為的《Extremists.br》(8月17日)、有關印度新聞自由的《While We Watched》(8月17日)、探討女性運動員性騷擾的《Tack》(8月18日)等。馬來西亞紀錄片導演廖克發也將於8月16日放映作品《野番茄》,並給予大師班講座。

今年的創投得獎作品《Nothing Gentle in the Shadows》記錄男性性侵倖存者的自白。8月3日晚上的映後座談,導演與臨床心理師、兒童保護組織代表對談。他們都談到有毒男子氣概(toxic masculinity)讓很多人不相信男性也會遭遇性侵,讓這些受傷的男性即便開口,也難以獲得支持。

《Nothing Gentle in the Shadows》講述男性性侵倖存者的自白,映後導演與相關領域的專業人士對談。(自由電影節提供)

社區影片,今年有沙巴無國籍小孩自制的短片(8月23日)。《Nge Pali Adat Lepo》(8月9日)記錄了砂拉越鄉區因峇貢水壩被迫遷後的故事。自由電影網絡的“Apa Kata Wanita Orang Asli”(原住民女力)今年推出新片《Semangat Tinak》,也於8月9日播映。

至少還有電影記錄遠方人民的苦難

談回主題“為何自由”。布蘭達說,自由本來就是必要的,而在這個時代,任何一處的自由都顯得很珍貴。“例如《Mentega Terbang》事件(被列為禁片,導演和製作人被控蓄意透過言語傷害他人宗教情感),事關藝術和表達自由。”

布蘭達也提到資訊取得的自由。資訊看似發達,但是透過手機或各種媒體平臺來到我們眼前的資訊,人們很難一眼看出背後有什麼議程,很容易被特定的觀點左右。

“我們在訴說馬來西亞的故事。”布蘭達這麼定位自由電影節。

再來是近幾年全球戰火不斷,戰爭摧毀的就是和平的自由。布蘭達說,我們常常接收到戰火中殺戮的畫面,嬰兒死去,看了覺得非常無助。“隔著那麼遠的距離,我們能做些什麼?”至少還有電影,有紀錄片,人們可以從中吸收觀點去討論和理解。

用自己的方式敘述大馬故事

“自由電影節”不像一般以劇情片為主的影展,說起來不那麼星光熠熠。“我們一直以不同的方式看待自己,我們在訴說馬來西亞的故事。”布蘭達這麼定位“自由電影節”,他們記錄了可能連自己都沒聽過的地方的故事。

地方放映會不拘地點,重點是讓人們聚集起來討論、吸收新觀點。圖為怡保的放映會。(自由電影節提供)

例如2018年的作品《The story of Kam Agong》,講述砂拉越小鎮Lawas醫療不足的問題。“全國各地有那麼多不為人知,卻非常重要的故事和議題,自由電影節就是一個讓大家把故事帶來這裡,推動改變的平臺。”

再來是勇於記錄。夏美玉說,過去20年,“自由電影節”的片子默默記錄了馬來西亞社運歷史和各種議題演進。所涉及的議題包括警方公信力、勞工權益,以及馬來西亞隱藏的歷史,例如描述“老左”勞工黨的《Kisah AyahKu》(2016)、記錄國家獨立前“大罷工”的《10 Tahun Sebelum Merdeka》(2007)。

夏美玉說,過去20年,自由電影節的片子默默記錄了馬來西亞社運歷史和各種議題演進。

“自由電影節”於8月3日至24日,在雪州八打靈再也PJ Live Arts舉行。活動詳情請瀏覽:https://freedomfilm.my/

除了在八打靈再也,自由電影節每年也會在各地巡迴放映紀錄片。今年的巡演地區包括檳城、霹靂、浮羅交怡、美里,以及來臨的柔佛(8月17日)、古晉(8月17日)、馬六甲(8月17日、18日)、亞庇(8月18日、24日)。11月,他們還會在鄰國新加坡登場。活動時間與地點可查看:https://freedomfilm.my/fff2024/statescreenings/

“雖然地方放映會的規模比較小,觀眾也不如八打靈再也多,但這些影片想要傳達的聲音還是得以放大了。”布蘭達說,自由電影節就是一個空間,讓人們可以聚集起來討論時事議題,觀眾還能從中瞭解新事物,或找到看待事物的新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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