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大馬人還誤解了“難民”一詞。許多大馬人誤以為難民是非法移民的同義詞。難民不是“非法”或無證移民。只有通過國際法規定的審查程序,尋求庇護者才能獲得難民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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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巴勒斯坦人離開飽受戰爭摧殘的家鄉前往馬來西亞尋求治療時,首相安華以人道主義為由用空運方式載送他們,並得到了大多數大馬人的支持。然而,大馬人必須意識到,巴勒斯坦人並不是大馬境內唯一的難民。
我們太專注於自己的生活、賺錢或養家餬口,以至於許多人忽視了那些被迫在生存與死亡之間做出選擇的人們的困境。這些人就是暫時在馬定居的難民。有些人希望留下來,並已提出正式申請。其他人則在等待與“收養國”當局和聯合國難民署完成談判後,前往第三國。
冠病大流行和行動管制令使大多數大馬人的處境更加艱難。其影響體現在生活成本危機、失業率大幅上升、大量一家之主不得不從事兩三種工作以維持生計。
許多大馬人還誤解了“難民”一詞。許多大馬人誤以為難民是非法移民的同義詞。難民不是“非法”或無證移民。只有通過國際法規定的審查程序,尋求庇護者才能獲得難民身份。
2018年,為流離失所者提供支持的馬來西亞社會研究所(MSRI)主席莫哈末阿都哈林撰文講述了馬來西亞難民家庭的困境。他說,約有1900戶難民家庭的5000人已向馬來西亞社會研究所登記,他敦促大馬當局加大努力,減少難民的痛苦。他希望他們在國際政治舞臺上發揮更積極的作用。
影響國家的危機,如緬甸和巴勒斯坦的危機,將會製造難民。有多少大馬人知道過境或希望在馬來西亞定居的難民所遭受的苦難?有多少大馬人認識難民,或曾與難民結交,或曾試圖通過慈善機構或自己的意願幫助他們?我們當中有多少人願意成為志願者,伸出援助之手,讓難民的生活更加舒適?
我們和我們的當局是否能夠加強努力,減輕難民兒童的痛苦。我們可以在教育機會和提供醫療保健方面提供公平和平等的待遇。我們有能力這樣做嗎?還是我們在挑選幫助對象?
我們可能沒有意識到,正是我們的不作為對難民兒童的生活造成了巨大影響。難民兒童無意中成為冷漠的無辜受害者。
氣候變化、不穩定的政治結構和世界各地的乾旱模式迫使人們逃離自己的國家,到其他更安全的環境中尋求庇護和希望。許多人被迫在國家邊境紮營。其他人則通過合法或非法途徑成功進入鄰國,無論是合法還是非法。
我們有數十萬來自阿富汗、伊朗、緬甸、巴勒斯坦、巴基斯坦、斯里蘭卡、敘利亞和也門的難民。2018年,約有2萬5000人或17%未滿18歲者,其中只有30%有機會在社區學習中心接受教育。
馬來西亞是否已簽署1951年聯合國難民公約?除非簽署該公約,否則難民的福利責任將落在聯合國難民署身上。只要我們還沒有簽署1951年關於難民地位的公約,難民在馬來西亞就將繼續享有很少的權利。這意味著,包括巴勒斯坦和其他國家難民在內的聯合國難民署承認的難民將繼續遭受移民拘留,他們和他們的孩子將被關押在那裡,等待一個國家重新安置他們,或返回原籍國。
馬來西亞社會研究所的善舉是為難民在馬逗留期間提供援助。援助形式多樣,包括難民學校、成人教育課程、保健計劃以及生計和緊急援助,目的是讓難民更加獨立。
如果不實施新政策來減輕難民的痛苦,這些家庭將繼續無法獲得法律、教育和可負擔醫療服務。我們是否允許難民工作?這將有助於減輕當局的負擔,同時給予他們尊嚴和安全以及希望,因為他們將有助於為馬來西亞的經濟做出貢獻。
眾所周知,教育能賦權人們,但在2018年,馬來西亞只有一小部分難民兒童得以上學。大多數人被剝奪了接受教育的機會。我們憑什麼剝奪難民兒童實現理想和對未來抱有希望的機會?我們為什麼要剝奪他們成為社會有用之才的機會?他們需要我們的幫助。
Mariam Mokhtar: Palestinians are not the only refugees in Malay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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