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6月杪,提交霹靂舞的報道後,正式為我4年前定下的目標劃下圓滿句點,那就是撰寫在大馬開枝散葉的嘻哈文化四大元素——饒舌、塗鴉、DJ打碟和霹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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擬定這個目標是很奇怪的,因我個人生活和穿著絲毫不嘻哈,常年T恤加牛仔褲,然後又一臉嚴肅樣,根本與嘻哈扯不上邊。只不過大學有機會“夾Band”、愛聽搖滾歌曲,有少少的叛逆,然後又接觸到LMF(大懶堂)、軟硬天師、Eminem、Snoop Dogg這些藝人的嘻哈歌曲。
如果你有印象,本地亦有好些知名的嘻哈歌手和組合,像Joe Flizzow、Too Phat、Poetic Ammo、KRU等等。若你跟我差不多年紀,應該有聽過王中權(Point Blanc)演唱的〈Ipoh Mali〉,或者是Poetic Ammo的〈Monay, Monay〉經典歌曲吧?
感謝大學的音樂歲月,我有機會認識了大馬第一個粵語嘻哈說唱組合ManHanD。那時就覺得太酷了,由於心中還有一團火,很想去認識本地其他嘻哈團體。
可是加入副刊之後,一直處於忙碌狀態,漸漸地也忘了這件事。直到疫情期間,ManHanD饒舌歌手彭義秦(MC Bee)開啟了一檔播客節目《富都心事》,重新激活了我的回憶。接著,他還採訪了王中權,天啊!他是Legend咧!
在2021年3月份,我便前去採訪他的創臺故事。畢竟與大馬中文嘻哈界的OG碰面實屬難得,採訪後我便趁機詢問,有沒有機會請他談談關於大馬嘻哈文化和歷史發展的課題。他馬上一口答應。
所以,因緣巧合下促成了這個嘻哈文化系列報道,開始去了解嘻哈文化、精神和信仰。而這3年也是一個很好玩和特別的體驗。令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去採訪塗鴉課題。
套用Bibichun的一句話,“如果城市後巷沒有塗鴉,那不算是城市。”所以,我便與藝術創作者Nestwo、Noyz和Supa Mojo相約,一起搜索遍佈在茨廠街的陳年塗鴉,找回前人留下的印記。
由於他們都是這個領域的元老,可以輕易辨認得到哪些是某一位塗鴉創作者的作品,還能講出作品背後的歷史故事。我曾妙想天開,倘若有人做吉隆坡塗鴉作品導覽團,應該還蠻新鮮的,從不同的切入點去認識吉隆坡。
比較感嘆的是,中央藝術坊輕快鐵站附近的巴生河河岸牆壁,曾佈滿了千姿百態和風格迥異的塗鴉作品,可以看到各個年代留下的藝術牆繪美學。然而,為了城市美觀,吉隆坡市政局必須動手消除這些破壞市容的塗鴉,讓牆面恢復原貌,這也是無可厚非之舉。
為什麼不參考紐約、倫敦、墨爾本等市政府的做法,將這些塗鴉牆變成旅遊標誌景點?可能當時沒有考慮太多?不過,在專人指點下,我有機會踏入一個地下塗鴉聖地,目睹了繁華豐盛的塗鴉作品。當然,這些色彩斑斕的塗鴉早已斑駁褪色,且被苔蘚覆蓋,字跡更是模糊不清了。
回到大環境,雖然嘻哈文化已經是潮流時尚符號,備受年輕一代追捧,可是本地嘻哈文化的場域氛圍不同,還不夠壯大,仍屬於小眾市場。即使資源和機會不多,但你可以看到很多創作者依舊堅持創作,去堅守自己的創意品味和想法。
這個系列的報道的迴響有多大?我不知道,我就為本土嘻哈文化留下注腳。但願未來有機會看到更多姿多彩的發展,有更多人去關注和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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