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台北10日)金曲天后江蕙(二姐)封麦9年近日宣布复出,今无预警抛震撼弹,证实近年罹癌并接受化疗。二姐特地感谢好友文章一句话“人生只有一次”,让她有勇气再度出发。文章对此回应,“很心疼她这段生病时间的煎熬,阿蕙真的辛苦了。”江蕙闺密方文琳则透露,自己也是这1、2年才知道,相当心疼江蕙处境。
江蕙10日突然释出罹癌消息,“在开刀与反复的化疗中,多次面临生死交关,肺栓塞、大出血等等”,幸好经过治疗后恢复健康身体,将复出在10月5日登上台北大巨蛋,为双十庆典登台献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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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蕙罹患癌症低调进行化疗,文章之前并不知道二姐生病的消息,受访时不舍地说,“刚刚看到阿蕙的信,才知道她曾经生病这么严重。”很高兴知道江蕙身体康复的好消息,“我会跟所有歌迷朋友一样,守在电视机前面,期待她的精彩演出,人生只有一次,阿蕙祝福你永远健康平安快乐。”
方文琳表示刚看到江蕙的发文,心疼闺密独自坚强抗癌,被问到当时是否到医院探望?她透露江蕙接受化疗之后,才跟她吐实,“她不想让大家担心”,言语间充满不舍。
方文琳和江蕙有多年交情,当时方文琳离婚,江蕙给予她很多建议和关心,“我们相处的状况就是,有事情就会打电话,也会互相鼓励”,这次江蕙重返舞台,方文琳则不敢多问,因为她知道处女座的江蕙会给自己多大压力。
江蕙还没公开罹癌消息时,因为复出遭部分酸民攻击,方文琳近日出席记者会,直言:“本来想(发文)写点什么但算了!”要江蕙不要在乎,“酸民太多,不用理会,多数人还是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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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年的6月份,看了2016年的电影《天才捕手》(Genius)。虽然有些剧情已在预料之内,但还是有被打动。电影中有一幕,编辑对作者说:“我一直担心自己的编辑会使你的作品走形,你最初的作品,到底是不是最佳版本……”编辑的沉稳、善良和耐心都展现在电影中的编辑身上。然而当他遇上一个与他性格差异非常大的年轻作家时,两人之间莫名擦出了一种很奇妙的化学作用(化学作用是我乱用的)。两人有过很好的默契,也有过冲突。但是如果编辑与作家之间没有过这些,大概是无法真正看透作品和对方的,或是也只能了解其作品而不是人。至于为什么非要看透呢?如果时间许可的话,我还是想完全地了解其书和其作者,这样无论是在修改、校对、寻找设计师的过程等,都能知道对方想要的风格和方式,虽然不一定可以完全准确地抓到其风格或是配合对方。
制书路上一关一关地闯
编辑与作者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常会在一些场合不经意间遇到一位作者,曾开玩笑对他说:“我觉得你很阳光,不像我那么阴暗。”自己已知暂时不会是100分的编辑,但编辑过程中,有遇过尽责的作者,或许用尽责一词并不恰当。他们并非罔顾出版社的出版计划,他们很用心地在打书,每个用心打书的瞬间,都让我在心里感谢了一次又一次。然而,当在书中的版权页的责任编辑一栏,置上自己的名字时,突然有天在思考:作者与编辑的关系,到底像什么呢?我们从原本的互不相识,却因为工作的关系而认识到对方(除非是之前就认识)。在那一片互不相识的空白里,该放入什么或不该放入什么?
曾认为作者就像是各种不同的罐头:凤梨罐头、沙丁鱼罐头、龙眼罐头、午餐肉罐头、扣肉罐头……每个罐头的类型都不同,所以打开的方式也不同。而我是那个开罐器。需要用不同的方式打开:沟通,调和、慢慢地把距离拉近,但又不能太近,必须保持适当的距离。试过与不同的作者都用电话沟通,通话中透出语气的稚嫩、急促,担心作者不明白自己的表达,害怕显得自己的不称职。曾为书本的封底文案和书本简介修修改改,句子优美而有语病,不行。句子没语病却不优美,也不行。也曾为了一本书的书腰,在公司办公室和作者与设计师以通电和讯息的方式讨论了许久,因为不是实体沟通,情急之下也在草稿纸上画上书腰的雏形,拍下后发给作者。制书的路上,曾经历过一些无法配合的时候。也有忙得焦头烂额,公司门外都黑暗一片,同事们都回家了,只有自己房内的灯还亮着的时候。但回归一开始的任务和初衷,就是想尝试一关一关地闯,最后把这本书完整而不违心地做出来吧。
原以为书本制作结束,编辑就能功成身退了,但还是会有书本的行销和各种后续。即使这一切都结束了、原以为和作者的关系也就这样结束了,但是看到作者的下一本新书出版,即使不是责任编辑,还是会为他感到开心,还是会分享和宣传。这可能是编辑不置身之外的关心吧。
我感觉自己应该是个生锈的开罐器,可能也不锋利,可能偶尔也会故障,但最终还是会慢慢地、用适当的方式,把所有不同的罐头都成功打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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