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蹤文學獎,我的老東家星洲日報數十年來獻給這片土地的文學盛典,今年大膽破格移師南邊大城新山,消息傳出來時,南邊眾人眾地,傳出各種呼聲,我自己就在身邊文藝圈奔走呼告了好幾輪,好像自家在辦喜事。
三十多年前創辦時,文藝小青年們個個摩拳擦掌,每兩年似乎就等著登上聖堂決戰,我也悄悄參賽過幾屆,不是我自誇,真的是從來沒有入圍過決審,久而久之就明白了,眾神聚集的文學聖殿,有些人是周身刀把把利的文學戰士(龔萬輝許裕全,我就是在說你們~),有些人適合起鬨鼓掌熱場,有些人堅定溫柔擔任文學小信徒,各司其職,這才是好看的文學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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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花蹤將香港名家董橋先生邀請到吉隆坡演講領獎,當年憑著《野豬渡河》再創小說奇幻光芒的張貴興,也從臺北回來準備領取馬華文學大獎,我和友人驅車300公里前進文化宮,在觀眾席中,默默聆聽名家述說,世界那麼聒噪,為何我們還需要文學,為何還要安坐在電腦前孤單寫作?
到了2022年,殘酷的疫情後,陪伴入圍新詩決審的農夫詩人回到吉隆坡參與第16屆花蹤,開場前和同樣遠道而來的小曼老師寒暄,又越過幾排座位和紫藤掌舵人林福南老闆抬槓,林老闆當晚要為第一次創立的武俠短篇小說獎擔任引薦人,已然仙去的林老闆,笑聲朗朗,長在我心。
花蹤像是一片能量蓬勃的漩渦,它吸引眾多文學愛好者蜂擁而前,但不吞噬,而是彷彿在漩渦中心醞釀更嶄新的文學之心,滋潤乾燥的土地,喚醒我們文字書寫的時代光芒,我寫故我在。
這艘巨型的慢船請你慢慢開,文學的技藝如同千手觀音,一則又一則戲如人生的故事在文字下綻放,何其有幸,我們這個年代還有花蹤。
前,但不吞噬,而是彷彿在漩渦中心醞釀更嶄新的文學之心,滋潤乾燥的土地,喚醒我們文字書寫的時代光芒,我寫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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