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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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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浪坊

發佈: 9:00am 21/09/2024

恐懼

馬華作家

平靜

力量

周若濤

胡佳瑩

雪蘭莪SMK Bandar baru Seri Petaling

重新出發的勇氣

文:胡佳瑩(雪蘭莪SMK Bandar baru Seri Petaling)

在我的生活中,的日子突然被一陣未知的風暴打破。那天,我剛從辦公室回到家,準備放鬆一下,結果整個世界似乎都變得異常扭曲。房間的牆壁異常狹窄,空氣也變得稠密。我開始感到胸口壓迫感越來越強,心跳加速,手腳冰冷,彷彿每一秒鐘都在與窒息做鬥爭。這種突然的感讓我無法思考,也無法正常呼吸。我試圖掙扎,但內心的恐慌卻像無形的巨石,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那晚,我的心情一直無法平靜。即使天已經很晚,我仍然在黑暗中徘徊。我的腦海裡充滿了恐懼的片段,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這種感覺持續了幾天,逐漸地,我開始對生活中的一切感到焦慮。即使是最普通的活動,比如出門買菜或是與朋友聚會,都成了巨大的挑戰。我變得越來越孤立,不知道如何向他人解釋自己正在經歷的痛苦。

面對這種困境,我終於決定尋求幫助。去見心理醫生的那一天,我的心情是複雜的。既期待能夠得到解答,又擔心這會是一段更漫長的折磨。醫生的診療室靜謐而舒適,與我想像中的醫療環境截然不同。她坐在我對面,溫柔而耐心地聽我講述我的症狀。她告訴我,我可能正經歷“驚恐症”,這種疾病會導致持續的恐懼和焦慮,並且在特定情境下突然發作。

這個診斷讓我既驚訝又釋然。我明白了我不是唯一一個經歷這種困擾的人,這種病症有其具體的成因和治療方法。醫生解釋了驚恐症的基本情況,並且為我制定了治療計劃。這個計劃包括使用抗焦慮藥物來幫助穩定我的情緒,並且進行認知行為療法來改變我的思維模式和應對策略。

治療的過程充滿了挑戰。藥物的副作用讓我感到不適,而認知行為療法的過程則需要我面對和挑戰自己深層的恐懼和焦慮。有時候,我對治療的效果感到懷疑,覺得自己是不是永遠無法擺脫這種困擾。但是,每當我有這樣的想法時,我都會記起醫生的話——這是一種循序漸進的過程,每一點進步都是值得慶祝的。

在治療的過程中,我逐漸學會如何面對和處理自己的情緒。認知行為療法教會了我一些技巧,比如識別那些非理性的思維模式,並且學會用更積極的思維來取而代之。這些技巧雖然看似簡單,卻成為了我重新控制生活的關鍵。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感覺到一些變化。我能夠更加平靜地面對日常生活中的挑戰,恐懼和焦慮的感覺變得不再那麼壓倒性。我開始重新參加社交活動,與朋友們交流,並且逐漸回到了以前喜歡的興趣愛好中。我知道,這並不意味著我完全擺脫了驚恐症,而是我學會了如何更好地與它共存,如何在面對困難時保持冷靜。

這段經歷讓我更加了解自己,也讓我對生活有了不同的看法。我學會了珍惜生活中每一個小小的幸福時刻,也明白了堅持和勇敢的重要性。雖然未來還可能會有起伏,但我已經具備重新出發的勇氣和。我知道,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挑戰,我都可以面對並且克服,因為我已經在這段艱難的旅程中,學會如何找到內心的平靜與力量。

本月點評作家 /周若濤 。馬華作家,著有詩集《神秘之歌》及小說集《蒙面戰紀》。

【作家點評/若濤】

疾病書寫有獨特的難度。要揭露多少隱私,要展現多少不堪,如何拿捏尺度,對作者和讀者而言都形成挑戰。這篇文字的前兩段很具體地描繪了病發的狀況,讓讀者感同身受。但進入求診和治療之後,就寫得太過倉促,大多是程序性的描述。不過,如果作者是當事人,她要自我挖掘多少,要多大程度地回溯一段不愉快的經歷,難道是我等外人可以要求的嗎?這也是一個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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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00pm 12/04/2025
学校有多怕孩子?/刘雅琳(玻璃市)

儿子一年级报到日,穿着蓝裤白衣,兴高采烈地牵着我的手步入校园。

学校礼堂里,一到六年级的学生与家长齐聚一堂。第一场讲座的主持人是一位教育局官员。

话音刚落,她便语重心长地提醒家长和学生,要注重学生的品行(sahsiah)和纪律(disiplin)。她强调,教育部和学校系统会详细记录学生的行为分数,做了好事会被记录,犯了错也逃不过记录。她甚至列举了各种违反纪律的处罚方式。同时,她不断提醒家长,孩子必须按时上课,不可随意缺席或请假。

也许是去年的学生出席率不理想,让教育部和学校忧心忡忡。但教育部与学校是否应该反思,为什么孩子不愿意来学校?学校的任务,不正是设计更有趣的活动,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吗?为何学校解决问题的方式,像是在学生背后举着枪,逼迫他们上学呢?

听着这场长达一小时的演讲,我不知翻了多少次白眼。学校究竟有多怕孩子?为什么学生的第一天,迎接他们的却是这么多负面的预设?

新生的到来,不该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吗?他们的加入,不正是为学校带来新气象、新活力的机会吗?可现实却是,学生还未正式踏入校园,便已被层层戒备与防范对待,仿佛是潜在的罪犯,需要时时训导与监管。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真正看见孩子?他们是独立而完整的个体,不是任由成人按自己意愿塑造的黏土。

儿子听着冗长的马来语演讲,似懂非懂。最后,他用稚嫩的声音问我:“妈,为什么他们要丢掉学校?”

我一愣:“丢掉学校?官员没说要丢掉学校啊!”

“可是我听到 buang sekolah!”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误解了“buang sekolah”的意思。我心想,是丢掉学生,不是丢掉学校!面对一个刚入学的孩子,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其中的含义。怕给他增添心理负担,我只能轻轻一笑,转移了话题。

我不确定其他学校的报到日和迎新日是否也是大同小异。如果真是这样,我想问一句:学校,你真的这么怕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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