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烈应该是读书圈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头香哥”——他总爱到书友贴文留言“抢头香”(他说是学我的)。此人“傻里傻气”,还会把自己考砸的中学成绩单晒网“自黑”。因为在杂货店上班,他自称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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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对【还是要读书】短片的想像,开场画面即是废书在工业粉碎机中不断搅拌(每几秒钟变换不同镜头角度),让观者以鬼魂视角静静凝视漩涡,直至化成浆,残忍而悲壮。接着故事展开……
就这么一点模糊构思,我竟天真地想和同事挥霍一年半载时光,拍出浓缩成半小时严格意义上的“纪录片”,但可想也太傻了,我们只是“素人”摄制团队。企划人白慧琪召开会议后,我们决定以人(或组织)为主,受访阵容确定为许钦斐(校对侦探)、芝士份子(阅读播客)、BooKu(二手书店)、黄康伟(现代说书人)及廖文烈(好读店小二)。
当中唯钦斐的身分最特殊,他是副刊同事。据以往不成文规定,为了避嫌“自肥”或公器私用,我们都尽量不去专访身边同事。但这次不同,钦斐各方面都符合主题,反正有句话说“举贤不避亲”嘛,他再怎么怕羞,想保持低调,实力也不允许了。
想把钦斐“摆上台”很久了,初识就感到此君颇有意思——爱书爱电影更爱二次元,是很有反差萌的宅男文青大叔。然而我失算,以为他无法“独撑”10分钟左右的片长。由于他跟文烈有莫名的联系感(呆萌、素食者、热爱校对……),便计划让两人以“双雄”形式,在“双线叙事结构”下在同一集出场。
为此我还给两人设计了很烂的开场白——斐:“我吃素,”烈:“我也吃素,”斐:“我杂食,”烈:“我也杂食,”斐、烈同声同气:“我们都是阅读杂食者!”结果第一集正式开拍时,为了说这几句简单对白,钦斐就已经不断笑场NG。还好一整天采访下来发现,钦斐的谈话和画面根本就可以“自给自足”独立成片,设计对白片段也就派不上用场了。
至于廖文烈的拍摄计划则是几经波折,也险些搁置了。
透过本地知名读书群组“越读者”认识文烈多年,我们经常尬聊阅读趣事。他应该是读书圈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头香哥”——他总爱到书友贴文留言“抢头香”(他说是学我的),还尽讲些有的没的,烦死了!此人“傻里傻气”,还会把自己考砸的SPM成绩单晒网“自黑”。可能生性有些滑稽,他花名叫老夫子;因为在杂货店上班,他自称店小二。不过,他终究是可爱的80后“老男孩”。当听说要开拍【还是要读书】,我极力推荐文烈上镜,也告知他拍摄事宜。
可是后来突如其来的额外工作,打乱了拍摄节奏,我强忍男儿泪告诉他:怡保之行的拍摄取消了。他也没怎样,像个知足常乐的老僧,没有患得患失。
副刊同事站稳脚步,继续往前走,拍摄下一集……直到有天拍完部分场景,在cafe坐下喝咖啡吃华夫饼,我们仿佛恢复了些许元气,拍摄文烈的雄心壮志,重燃了。当我再次告诉他重启拍摄“店小二”时,他也一派轻松以对。
此前我们没见过面,只是今年3月尾到怡保出差有缘见过一次,直至7月尾拍摄当天,才再见他第二次。这集我不当导演,但要充当提问的记者,紧张死我了!“松弛感”应该是我毕生要修行的一门功课,这点要向钦斐和文烈讨教。
终于,【还是要读书】短片来到最后一集“好读店小二”了,9月24日(星期二)就在活力副刊YouTube晚上8PM首播。廖文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读书人?到时候,我们一起守在荧幕前见证吧。
(篇幅受限,今天只谈钦斐和文烈;也算是圆了“双雄”同场演出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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