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连才.严刑判监震慑河流污染者


河流是国家最宝贵的自然资源之一,一旦失去它们的清洁和可持续性,恢复的代价将是巨大的,甚至可能无法挽回。我们不能等到河流不堪重负、生态彻底崩溃的那一天,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河流污染已经成为我国一个迫在眉睫的严重课题,不论是工业废水污染,还是人们的“日常污染”,都在在的影响了我们的用水安全。后者我们可以通过政策援助,改善他们的卫生情况,减少对河流污染。但工业排污很多却是为了节省净化系统的建设成本,明知故犯地把污水倒入河流。这些化学废水的污染,可是要比人们的排泄物严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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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些屡劝不改只求盈利者,严刑峻法是唯一的途径。有鉴于此,内阁批准修订2006年水供服务工业法令,将污染河流的罚款上限从100万令吉大幅提高至1000万令吉,甚至处以监禁。这一决定无疑是应对日益严重的河流污染问题的必要之举,我们希望借助法律法规的震慑,可以产生阻遏作用。
河流作为国家最重要的水资源,其污染问题绝不仅仅是生态环境的破坏,背后更隐含着对国民健康和国家经济的巨大威胁。同时河流污染对水源生态系统的破坏,更是不可估量。水中的毒素不仅威胁鱼类和其他水生物,其破坏性的连锁效应,还会削弱农业、工业用水的供应能力,并衍生水资源短缺等严重问题。可以说,河流污染是一场隐形的“国难”,其影响深远及广泛远非我们所能想像。
值得探讨的一点是,提高罚款上限能否产生有效阻遏。对于一些企业而言,也许可把巨额罚款消化成为生产成本的一部分,非无法承受的重罚。因为相比起“环境保护的成本”,违法的“经济损失”依然具有吸引力。相较之下,判处监禁会比单纯的金钱处罚,来得更具有威慑力。毕竟丧失个人自由远比财产损失更为严重,这也将使企业决策者和负责人更加慎重处理排污行为。监禁不仅是一种惩罚,更是一种强有力的社会警示。
然而,河流污染问题并非一朝一夕能解决,需要全社会的共同努力。每一个宝特瓶的丢弃,每一片垃圾的倾倒,最终都可能汇聚成堵塞沟渠、污染河流的源头。提升公民的环保意识,是保护河流的根本之策。政府可以加强环保宣传,推动社会形成“人人有责”的河流保护氛围。
河流是国家最宝贵的自然资源之一,一旦失去它们的清洁和可持续性,恢复的代价将是巨大的,甚至可能无法挽回。我们不能等到河流不堪重负、生态彻底崩溃的那一天,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保护河流的行动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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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续续众叛亲离之后,慕尤丁最终必然是举目无亲;此时此刻想踩他的人,恐怕已经从吉隆坡排队到麻坡。
风光和风水一样,都会轮流转。昨日也许高高在上,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土团党主席慕尤丁当前的尴尬处境,正是如此。他的前秘书马祖基披露,老慕辞去相位,一些土团党高层领袖的态度随之变了。
他们当中,有的开始疏远慕尤丁。不但老慕下达的指示,大家阳奉阴违,这位党主席发出的短讯,往往也是已读不回。有的党员,甚至公开宣称,慕尤丁的影响力已不再。
后来的发展越是明显。党大会公开喧嚷,要慕尤丁下台。土团党最高理事赛富丁也公开抨击,慕尤丁与他的女婿莫哈末阿德兰一样,“玩失踪”;同志联系不上这位阿爸,土团党的最高理事会议已经好久不曾召开。
搞到这样,是怎么一回事?马祖基点出多个因素: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是,本党资金,捉襟见肘。而且,伊党尚未决定是否与土团党合作,既然这样,谁会把老慕放在眼里?
追溯旧事,前恭后倨的体验,也不是第一回了。2015年8月30日巫统大港区部代表大会原本诚邀时任党老二的慕尤丁出席,因为这位前副揆被黜,区部主席贾玛尤努索唯恐慕尤丁演讲“或让基层混淆”,最终转身变卦:
“思虑当下的政治局势,我们决定取消邀请慕尤丁。慕尤丁的言论违反‘集体责任’之制,此事若再次发生,将使党基层对政府生疑。……为了巫统,慕尤丁应该退出政治舞台,辞去巫统署理主席。”
同年10月24日,时任巫统主席纳吉宣布,本届巫统大会,三大臂膀代表大会的妇女组、青年团及女青年团开幕礼由自属的领导主持,不请署理主席开幕。老慕甚至不能在党大会的总结发言,只能自嘲自己届时将如一块木头(tunggul)噤声台前,呆坐台上。
那段日子,老巢新镇巴莪再也的综合礼堂前也仅有四个条幅挂上,支援慕尤丁,场面零零星星,一点不见磅礴的气势。时光荏苒,倏忽十年,2025年的今天,老慕再次尝到同一般的心酸。
2020年3月1日开始布城当权的好日子已经过去了。2021年8月20日他辞别相位,他已经(被)远离了一切。陆陆续续众叛亲离之后,慕尤丁最终必然是举目无亲;此时此刻想踩他的人,恐怕已经从吉隆坡排队到麻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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