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屆古稀,參加花蹤文學獎不知不覺已經是34年前的陳年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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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非常熱愛寫作,在創作投稿之餘,也經常參加徵文比賽,藉此磨礪文筆。《星洲日報》在1990年舉辦第一屆花蹤文學獎,我當然也不會錯過,於是廢寢忘食寫了短篇小說、散文和新詩各一篇投寄出去。雖然不敢抱太高的期望,不過竟然意外以〈漫漫長路〉獲得了散文佳作獎,並在天后宮禮堂上臺捧了一座沉甸甸的木雕花蹤獎,當然樂不可支,興奮了很長一段時間。
之後的每一屆花蹤文學獎徵文,我也一定會興致勃勃寫文章去參加,結果在1993年第二屆花蹤以〈過節的心情〉入選新詩10強,在1999年第五屆花蹤以〈憨子〉入選短篇小說10強,雖然最後並沒有獲獎,不過成績也不算很差,足堪告慰自己的一番苦心,所以也相當開心。
這三趟的參賽成績,讓我對文學創作充滿熱忱和信心,所以一直筆耕不輟,在文學殿堂裡流連忘返,不知年歲已老,文思逐漸枯竭,即使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都無法再寫出“花蹤”文學水準的文章,於是到了前兩屆,就正式偃旗息鼓,不敢應戰。
雖然不再參加花蹤文學獎,但是我依然十分關注這項活動的動向,報章上的任何有關報道,絕不會錯過。因為我認為花蹤文學獎是一項意義重大的文化活動,足以媲美中港臺的文學活動,值得推崇和支持。
但願花蹤文學獎能夠長久主辦下去,栽培文壇人才,發揚馬華文學,讓文學的花朵永遠綻放,吐露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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