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六甲10日讯)很多大自然生态都因为周遭的发展而消失在发展的洪流中,因此未来下一辈或可能无法接触如今频临绝种的动物,包括海龟等动物。
为了让下一代有机会接触海龟,政府也展开保育工作及唤醒民众对于保护有关动物的醒觉,其中位于巴当甘文丁海边的马六甲海龟保育中心则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并每天免费开放让访客参观及增进对海龟的认识。
每个孵化洞穴都做记录
该中心是于1990年设立,至今已有34年历史,该中心于两年前进行提升,如今设立海龟展览区、播放影片区、“我爱玳瑁龟”打卡区、壁画,同时鱼池内还有多只玳瑁龟畅游,访客可以趁机和活生生的海龟合影。
值得一提的是,该中心也设有海龟孵化区,每个孵化的洞穴都会做记录,而孵化后的海龟也会放在中心的桶内饲养,之后才放生,让它们回归大自然!
根据有关中心的资料显示,海龟是其中一个濒临绝种的海洋物种,并受到1985年渔业法令第27条文的保护,任何人都不得扰乱、捕杀、拥有、出售或购买任何种类海龟,除非获得渔业局总监的书信许可。
“若无意中捕捉海龟或者其他频临绝种的海洋物种,若有关生物依然存活则必须即刻放生;若该生物已经死亡,则必须向渔业局做出投报。”
违法者可在1985年渔业法令第27(4)条文下被控,罪成可被罚款最高5000令吉;违法的外籍船长或船员等可在1985年渔业法令第25(a)条文下被控,船长罪成可被罚款最高100万令吉,船员最高可罚款10万令吉;在在1985年渔业法令第25(b)条文下,被告可被罚款最高2万令吉或监禁最高2年或两者兼施。
展示全世界7种海龟
展览厅也展示全世界共有7种海龟,其中非常幸运的我国共拥有4种海龟,即棱皮龟(Penyu Belimbing)、玳瑁龟(Penyu Karah)、太平洋丽龟(Penyu Lipas)及绿海龟(Penyu Agar/Hijau)。展览厅也展示该4种海龟的标本。
根据海龟分布图,甲州海龟过去登陆的地点包括乌贝岛、德林达军营、丹绒比达拉海边、巴当甘文丁海边、双溪端、直落贡、直落伯拉格、丹绒达汉、丹绒瑟莱及瓜拉宁宜等。
每年4至12月产卵季
根据该海龟保育中心工作人员指出,该中心开放每天早上9时30分至下午4时30分免费开放,其中大部分都是来自国内的访客一家大小到访,外国游客较少。
“每年4至12月是海龟产卵的季节,我们都有向持有执照的本地人者收购海龟蛋,再进行人工孵化,待孵化小海龟后再放生回大海,每年放生逾1万只海龟。”
尽管如此,海龟都面对各种危机,包括成为其他海洋掠食者的食物、海洋污染、遭到猎杀、售卖海龟蛋、排放工业垃圾至大海等,让最终得以生存的海龟数量少之又少。
根据资料显示,每放生约1万只小海龟,最终只有一只海龟得以活到30至50年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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孵化区须远离潮水干扰
其实海龟的性别与孵化的温度息息相关,其中低于29.5温度孵化而出的小海龟多数为雄性,而高温孵化的海龟则为雌性。
一般上雌海龟会登陆沙滩挖掘洞穴,每个洞穴将产下100至120个海龟蛋,视海龟种类而定,海龟蛋必须在3小时内移埋入准备好的洞穴,因为胚胎将在两小时开始成形。
当局准备的孵化区则必须远离潮水的干扰,但是却不能离开沙滩太远,同时也必须远离海洋掠食者,以及发展区及旅游区。
海龟洞穴也必须根据原有的洞穴尺寸大小,其中玳瑁龟的洞穴必须深达45至50公分,若在孵化期间,浸泡水中长达一小时或温度超过34度,则将破坏该海龟蛋而无法孵化出小海龟。
海龟必须耗时50至60天进行孵化,视品种而定,其中玳瑁龟的孵化期为45天至60天期间。一旦小海龟要孵化而出时,该洞穴的沙堆将下陷,而小海龟花2至3天的时间趁天黑时结伴爬出沙面。
海龟的食物包括海绵、海藻、甲壳类动物、水母及鱿鱼等,而海龟的饮食也正好扮演着平衡海洋生态的角色,包括控制海绵及海藻过度滋生。
小海龟到一定阶段放生大海
访客除了能够增进对海洋生态的知识,也能够可以到展览厅后方的鱼池近距离接触大海龟,同时也可欣赏一只只可爱的小海龟。
该中心会饲养小海龟到一定的阶段后才放生至大海,让它们受到保护下成长,直到回归大海后才会面对未来的各种挑战。
此外,参观该海龟保育中心后,不妨可带着孩子到附近的彭佳兰峇叻海滩游玩,以及打卡点拍照,度过愉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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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旅游最大的诟病,就是大众把它当成娱乐大众的东西,变相在破坏生态、破坏环境。”黄龄慧强调,到了森林首先要保护的是环境,不是人,如不能将垃圾留在雨林,或猎杀野味,“真正的生态旅游,除了对环境干扰减到最低,不要造成太多负面干扰,影响当地生活,负责任地让他们能够永续下去。”

来到砂拉越内陆的弄勒浪(Long Lellang),除了欣赏原始雨林之美,也能到群山包围的咖啡农场,一品咖啡香。
2014年,雨林学校创办人郑扬耀和校长黄龄慧走入这个位于砂拉越北部的村落,牵手当地原住民,一同策划兼具自然教育的永续生态旅游。
“雨林学校推行的理念,就是如何在使用雨林发展经济的同时,让雨林还在。不是用雨林的木头来换取经济,简单来说,有雨林我们就有经济。”



咖啡园名为“Arur Rupan”(阿鲁鲁班),在原住民语言中为“盐舔溪流”之意,园主法兰西(Francis)是少数民族中的加拉毕族;太太罗斯纳(Rosna)则是肯雅人。而前往咖啡园,必须从机场附近的小溪乘坐长舟。
长舟是当地村民移动的交通工具,如长型舢板。船夫是一对本南夫妇,先生在后方操控引擎,太太在最前方牵引方向。
沿着溯溪而上,河流蜿蜒曲折。或许是清晨下过一场雨,靠近浅滩时水势湍急,坐在船上也难以避免被流水溅了一身。行驶不久,河流两岸边的参天大树出现眼前。老树以“90度弯腰”之姿,伸出的枝干宛如双手,往对岸的树延伸,展现出双树合抱的模样。
“仔细观察它们的树根,彼此手勾着、合作无间。这是河岸冲积林,在马来西亚其实看得到,只是砍伐光了。”


雨林学校的讲师杨秀丽讲解完毕后,头顶上的绿意盎然没了,河流两侧的表层光秃秃,黄泥土显露在外,仅有一两棵大树仍在坚持着。
“每一棵河岸冲积林的树都岌岌可危,苍白着脸,几乎要晕厥过去倒下来的样子。虽然它们依旧在河底下手握着手,但问题是它所有伙伴都已经被砍掉。”
这一刻,在新闻、课本上看见的环境破坏,鲜明了起来。


留下会生金蛋的鹅,雨林资源才源源不绝
11年前,在本地科学家约翰‧玛泰的引介下,郑扬耀和黄龄慧走入弄勒浪。前者致力于自然教育和保育工作,是砂拉越荒野保护协会的创会人之一,曾在2011年,与伊班族和婆罗洲探险旅行社合作,开启名为“乌鲁艾(Ulu Ai)永续生态社区”项目,透过自然教育,结合生态旅行的方式推行。
除了让原住民了解热带雨林的价值,也让他们发现生态旅游发展经济的潜力。当地村民被说服,向州政府批准的伐木计划表达不满,最终成功守住近2万公顷的原始雨林。
“为了发展经济,天然资源开采光了,砂拉越热带雨林越来越少,所以非常珍贵。”他形容森林就像是一只会生金蛋的鹅。
根据伊索寓言,有个农夫养了一只每天会生一颗金蛋的鹅,农夫因此变得富有。他为了想一次过得到更多金蛋,于是杀了鹅,结果里面什么也没有,金蛋也没了。因此,用“生金蛋的鹅”比喻热带雨林的稀缺,黄龄慧补充:“你让它活着每天都有一粒金蛋,日后源源不绝,永续不断,就是这个意思。”
“政府和人民都不大清楚,因为大家不曾住在热带雨林,不曾感受雨林的生活方式。但我们知道,所以想方设法把这个会生金蛋的鹅保留下来,凸显它的价值。”
他表示,唯有帮助砂拉越的雨林创造经济价值,才能获得原住民和人民的支持,“让他们觉得不是砍掉才会赚钱,原来留住也可以赚钱。”
有了乌鲁艾的成功案例,郑扬耀自嘲“屁股痒”,寻觅起下个新企划。


走进弄勒浪,创办雨林学校
除了是生态解说员,他在古晋经营名为“黑豆子咖啡”的砂拉越精品咖啡店,里头也销卖原住民产的咖啡豆。
“精品咖啡要求比较高,基本上必须下乡辅导他们。当时法兰西有供应豆子给黑豆子咖啡,扬耀想去他的农场看看,但一直没人带路,所以我们进不了。”
直到本地科学家约翰‧玛泰牵线,黄龄慧才来到了弄勒浪,“我们知道那边有很珍贵的野生动物,理应要给留下来,开发掉的话可惜。”
两人达成共识后,在当地的长屋租两个房间,开始了雨林学校。
“我们跟有森林的村民合作,把自己变成当地人,思考该如何善用雨林办活动,创造雨林的经济价值。”


唤醒属于自己族群的文化记忆
一行人围在火炕边,看着罗斯纳在准备饭包nuba’laya。这个使用竹芋叶包裹白饭的“饭包”,是加拉毕族带入山里的便当。
她将热腾腾的饭压成泥,趁饭还热时包到叶子里,这样不但能挤出“饭盒”里多余的空气,达到真空的效果,饭也会渗入叶子的香气。
到访之时,刚好是加拉毕族的收割季,趁这机会罗斯纳带着一行人来到金黄色的稻田,从最为人所知的Beras Adan(又名Beras Bario) ,制作senape(糯米糕)的Ubek及Beras Hitam。
“我们都是吃自己种的米,大概一年收成一次。每年的6月种植,2月就能收割了。”面对一道道问题,罗斯纳耐心回答,时不时穿插许多儿时故事,才发现彼此的生活大同小异。
想起本南族的阿多尼亚,向大众传授吹筒技巧及传统文化时的眼神炯炯,自信地在前方分享属于森林之子的文化记忆。
“当都市人愿意来这个地方,对他们来说很有鼓励。原来我们的文化、生活模式,我们的森林是被认可的。”黄龄慧说。



利己利人利环境,雨林才能永续
雨林学校推崇的生态旅行,侧重教育。
“生态旅游最大的诟病,就是大众把它当成娱乐大众的东西,变相在破坏生态、破坏环境。”黄龄慧强调,到了森林首先要保护的是环境,不是人,如不能将垃圾留在雨林,或猎杀野味,“真正的生态旅游,除了对环境干扰减到最低,不要造成太多负面干扰,影响当地生活,负责任地让他们能够永续下去。”
雨林学校从2014年开办至今,一年平均每个月都会有学员进入雨林,一团不超过10人。
“在森林里需要有人带,他们是导师、解说员、导览员,把大家引入门看得懂生态,理解生态是怎么一回事,这是生态旅游必须的。”
郑扬耀表示,雨林学校想达到的就是利及当地人,“比如付费给原住民开船就是利己利人。”最终更要利环境,他说:“你为了森林而来,为了山猪而来,为了云豹而来……这些都是一体的。最终山猪被猎捕光,森林不健康,就不能永续。”
唯有利己利人利环境,环境才能永远存在。
“森林不是摆在那边就有价值,你要懂得永续的利用它,它才能带来利己利人利环境的价值。”


后记:没有人管理的森林,长怎样?
对于上述的说法似懂非懂,森林不就是因为人的介入,了解到商业价值才遍体鳞伤?
“所有的自然环境都有价格,你不去管理,自然会有人帮你管理。保育也不是说把它圈起来,变成国家保护区就能保下来,而是要花精力、花人力、花资源。”
郑扬耀拿榴梿为例,“你想想,如果有一片地种猫山王榴梿,没有人去看管,是不是有人会采来卖?其实是一样的道理。”因此,黄龄慧更喜欢用永续管理的角度谈保育。
“若你是尊重生态、珍爱生态,用谦卑的心态,一边学一边管理,就不会把它弄到乱七八糟。”
秉持“利人利己利环境”的理念,两人希望透过生态旅游创造雨林的经济价值,为大众带来经济效应。而这或许是取代伐木和油棕种植,最永续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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