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2月,應邀出席了上個世紀末的一場文學盛宴——第5屆馬來西亞“花蹤”文學獎頒獎典禮。因為對吉隆坡不熟悉,加上要參加評審會議,主辦方安排記者到機場去接機,以確保行程順暢。
在機場,很容易就聯繫上了對方,一位利落的短髮女生遞給我一張名片,就開車朝市區駛去,一路上閒聊著新馬兩地的文學現狀,也提到一些作家及作品。此刻,我再看一下名片,上面寫著“林寶玲”,瞬間,我在文學期刊當編輯的作者訊息告訴我——這右手邊的“司機”就是黎紫書。過後,我與“司機”依然談笑風生到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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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屆的花蹤文學獎頒獎禮冠蓋雲集,氛圍良好;我與同桌的時任聯合早報總編輯林任君——聊起了在1993年“完成了歷史性任務”之後而停辦的金獅(文學)獎,可復辦乎?“如果社會的語文大環境及華社熱烈的支持有如此現狀,或許可行。”而現實的情況沒有“如果”,多年以後,馬國自1991年開始舉辦的“花蹤”文學賽事,仍熱鬧地繼續前行。
當晚黎紫書獲頒馬華小說獎及小說推薦獎。當天有記者對我做了簡短的採訪,內容記不起了,只記得標題是“東南亞華文文學的重鎮在馬來西亞”,今日看起來依然合適。“花蹤”只是一個試劍之地,許多優秀的獲獎者,都走出國門,繼續更寬廣的文學之旅,譬如黎紫書的小說《流俗地》近期會改編成電視劇,讓更多人認識、“看見”馬華文學。
當晚的頒獎禮上,同行的新華作家蔡欣“看見”了他年輕時的偶像——夏夢,我慫恿他向前去打招呼。他沒有。他覺得距離是美。
詩人小曼說“傳說,最美的距離是兩岸”。花蹤2024年移陣到新山來舉行,讓馬新兩岸的作家們能趁此盛會來加強彼此間的聯繫與交流,也是一樁美事。我們的兩岸,一衣帶水,不應該“僅僅是蓋章、蓋章、蓋章”,期待兩岸的關係如小曼的詩句:“心與心之間/ 恆有一座/ 不墜的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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