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不曾想像团结能用来形容副刊和我,或许因为记者本就是个独立性质很高的工作。但凡在求职网站上搜索“记者”职缺,无论中英文媒体的应聘条件,铁定少不了“独立作业”的要求。从预采、联系、采访到写稿,都是一个人完成……
“你们副刊真的很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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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记者在花踪颁奖典礼开始前,突然叫住我这样说。入职两年来,听过“感情好”“气氛好”诸如此类的称赞,但“团结”倒还是头一回。
之所以不曾想像团结能用来形容副刊和我,或许因为记者本就是个独立性质很高的工作。但凡在求职网站上搜索“记者”职缺,无论中英文媒体的应聘条件,铁定少不了“独立作业”的要求。从预采、联系、采访到写稿,都是一个人完成。唯有在“卡关”或到送审阶段,才会有称得上合作的部分。
所以不常合作办事,又哪来的团结可言呢?我内心这样想,但还是投以礼貌的微笑,算是谢过的意思。
谈回花踪颁奖礼吧,首次不在吉隆坡举行,副刊动用几乎一半人力南下。12人带着分配好的采访工作,4辆车浩浩荡荡往南边开去。陌生的街道、陌生的舞台、陌生的合作伙伴,唯有身旁的11人最熟悉。
抵达苏丹后查丽苏菲亚歌剧院后,先是熟悉场地,想着可以把得奖者带到哪里采访和照相。那日,从下午5点工作到凌晨12点,观众都散场了,一行人仍蹲在舞台的二楼,努力凑齐各自的回忆,势必将闭幕大合照里的表演者、获奖者认出来,只为赶上截稿时间发回总社。
其实留下的人,大多已经忙完手边的工作,本可以先离开的,毕竟第二天早上9点,还要为文艺营准备。不知为何,就是留下了。
工作结束后,大家一起走路,回到距离歌剧院10分钟脚程的酒店。对岸是新柔长堤,车流量在凌晨稍有舒缓。风从柔佛海峡吹来,上弦月高挂,大伙儿聊着一天的大小事,无论好的坏的。最感谢的,还是彼此把交代的任务完成,还能适时的相互照应。
“你们副刊真的很团结。”摄影早前说过的话,在耳际回荡。
曾经,我对主打团队合作的职场环境是有憧憬的。一群人在一个项目上,从开始到结束,往一个方向前进,完成设定好的目标,集体庆功。但世界上千百种人,虽然同样从事记者这份职业,但关怀的领域始终有异。相较于新媒体,传统媒体还背负着日更的出版压力。单是应付每日必须填满的版面,就忙不过来,更甭说抽时间开启一项人人都有兴趣的课题。
想透了这点后,对于合作也不再强求了。想开了,看开了,更专注投入自己的工作,和这里的人一样。
慢慢地,在接触好多人以后,才发现把自己的分内事做好,不麻烦他人,一点都不容易。但唯有把分内事做好,才能谈论合作,才能说团结,因为彼此信任,成为他人眼中我们的样子。
2024年,对副刊而言,是个极为忙碌的一年。
在日常工作以外的时间,大家还能一起上课进修、走过年度企划【还是要读书】、分身筹备第17届花踪文学奖、分送桌历、编95周年报庆特刊……团队里的大家,不单是做好分内事,附加的工作也能如期完成。即便是忙到焦头烂额的日常,办公室时不时还传来阵阵欢笑声。
“没错,副刊真的很团结。”我当时就该这样坚定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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