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一場幽默、血腥、瘋癲的人間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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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臺計劃”與“W Productions”將於今年11月下旬聯合打造年度鉅作《蜂》,其來勢之兇可由以上那麼一句宣傳標語裡窺見一斑,幽默、血腥、瘋癲,在這些充滿張力的情緒裡,想當然耳末了鬧劇也必然不會只留下寂寞。
當看見此劇導演為羅國文時,就更加確定了這樣的推想不會有誤,相信熟識這位導演的人都會有同感。
“這部戲不只是單純地‘玩’,裡面還有很深刻的人性刻畫,羅國文做的戲一定不會流於表面,會有深入的內涵,但卻是以觀眾看得明白且享受的方式來呈獻。”《蜂》的製作人葉偉良說。
思考的舞臺
《蜂》的原著出自日本科幻小說家筒井康隆短篇小說選集《變身群島》(メタモルフォセス群島)裡的《互扯》,後由日本鬼才劇作家野田秀樹與愛爾蘭劇作家Colin Teevan共同改編。
故事敘述“一個平凡的上班族,他努力工作,照顧家人。某天下班路上,有個從監獄逃出來的囚犯闖進了他的生活,綁架了他的老婆和小孩……”
羅國文曾導過的一部作品《赤鬼》,即出自野田秀樹的手筆。“我聽很多人提過這部戲《蜂》,但一直不曾看過。後來我看到這部戲曾在臺灣上演,於是便通過臺灣的朋友跟翻譯者討中文譯本來看,我讀了之後覺得很喜歡。這題材和劇本書寫方式,都和我以往的戲很不一樣。”
然而,那已是兩三年前的事了。因為疫情,打亂了原有的步調,以致擱到了現在。
說到疫情,羅國文說,前陣子友人才與他聊到,疫情過後可能大家過得比較辛苦,看演出也不太想去看較沉重的作品。有鑑於此,《蜂》成了一個極為合適的選擇。
“戲前半部的節奏,也就是演員與演員的遊戲過程裡,是有一種‘鬧’的,甚至可說有點無厘頭,所以當時才會聯想到‘鬧劇’這一個詞,但事實上,演出的後半部就會有點深沉了。
“我希望觀眾可以更輕鬆地看演出,但之後慢慢的有些小小的思考。”
是的,思考,我說羅國文是劇場界裡的哲學家,他忙搖首擺腦地否認:“這帽子太大了。”但認識羅國文多年,不難發現他無論何者形式的作品演出,都必定會有“思考”乃至“探索”的命題存在,那儼然已是他的創作核心。
而《蜂》,看似嬉鬧的背後,究竟又藏著什麼課題呢?文案上是這麼寫的:“每個加害者都有可能是受害者,每個受害者也可能變成加害者。”
羅國文以以巴衝突為例:“巴勒斯坦剛開始的時候或許是受害者,但當他們開始反攻的時候,就已變成了加害者,因為過程中不免致使他人受到傷害。社會里有很多現象,其實都很難確定誰才是真正的加害者或受害者。
“我個人比較關心時事,越來越多的戰爭事件讓我很感觸:攻打與反攻,問題到底出在哪裡?我看《蜂》的劇本時,剛好就直接聯想到這些對戰爭的思考。”
打造共識力量
葉偉良與羅國文的合作,源於2023年的《同棲時間》,當時國文原是找他當演員的。按國文的計劃,《同》劇是2020年讀劇系列的其中一部作品,後因疫情而夭折。大疫過後,偉良對《同》劇的興趣絲毫不減,於是決定製作這部演出,並邀請國文擔任此劇的導演。
從演員轉向幕後製作,偉良是如何考量的呢?“雖然我本身也很喜歡錶演,但我很清楚自己的價值,我想更專注於製作人這身分。”會有這樣的想法,主要也是2023年正好是偉良的人生轉戾點——職場上的變化,讓他對未來的路有了更慎重的思考。
話題回到《蜂》,身為一名製作人,葉偉良會先以觀眾的角度來思考,自己通過這部戲“得到”什麼。“首先,我覺得它是有娛樂性的,但劇情的轉折卻又讓它不僅於此,有著一定的深度。可以說,它是一部具備市場價值,且雅俗共賞的演出。”
另外,與導演是否有共識,也是他的考量之一,譬如如何包裝、組隊、演員陣容等,舉凡種種都會影響整個製作以及呈獻出來的樣貌,因此需確保彼此站在同一陣線思考。經歷過了《同》劇的合作,來到《蜂》,顯然兩人是有一定默契的。訪問中不難發現,兩人最大的共識是朝“專業”的方向前進。所謂的專業,不只是創作上的專業,也包括了製作的部分。葉偉良說:“我想讓參與演出的都能得到他們應有的報酬,想要讓戲賣得更好、更遠。”
對葉偉良而言,羅國文是戲劇作品的品質保證,他很開心兩人有機會合作。很顯然,羅國文在葉偉良的心裡是個強者。而我,則因這兩人的聯手,看見了強強組合。
演出資訊:
2024年11月21日至24日
2024年11月28日至12月1日
時間: 8:30PM,週六及週日另有3PM場
地點:Dpac 黑箱劇場
售票及詳情:https://www.cloudjoi.com/shows/the-b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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