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抗拒他國勢力崛起的動力促使了大國外交政策,而且會繼續體現在大國博弈和國際競爭制度方面,而今後較難更改的局面應是,各種聯盟透過海上巡演較量的常態。
ADVERTISEMENT
美國依然領導世界多國,對國際體系和世界秩序都有主導角色,所以,一場美國大選,不僅關乎其國內政治,入主白宮者,所作的外交決策與當前國際新動向緊密牽動。
這屆美國大選,共和黨和民主黨所派的候選人都有政治缺陷,但不改美國對國際的影響力。進一步說,美國大選出現都是“爛蘋果”的窘境時,國外的競爭對手也都蠢蠢而動,尤其是亞太地區的幾個大國。
較早前,中國、俄羅斯、朝鮮各用“導彈”造勢,正突顯了美國對亞太事務的力不從心,而中國已不吝於圍繞臺海的“硬實力”,朝鮮則以履行與俄羅斯的全面戰略協議為由,派了部隊到庫爾斯克地區支援。這些領導人攪動了亞太情勢,朝鮮更是有可能把朝鮮半島推入俄烏戰爭之中,但於此同時,他們也對美國及親美勢力證明自身是亞太地區安全的把握者。
而今,美國大選落幕,各界憂心於候任總統特朗普如何再一次攪動世界秩序,同時也好奇他會如何促成俄烏停火。而毋庸置疑的是,無論白宮的新主人是誰,何黨主導參眾兩院,都將不改變美國以遏止中國實力,維護國家利益的目的。故,美國的外交決策也將繼續影響亞太地區的安全與衝突。
儘管美國對亞太的影響力正被中國、俄羅斯、朝鮮挑戰,但其民主價值與軍事聯盟依然發揮局部效用,因有些國家需要利用“美國威懾”應對“中國威脅”,而所謂的“中國威脅”則包含中國“一帶一路”中輸出的文化影響和制度安排。
ADVERTISEMENT
热门新闻
百格视频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