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狗貓保護傘的獸醫局,在回應的時候,到底有沒有認清自己的立場?沒有狗牌就算沒有自由行動也可以被殺死,這不是比地方政府執法隊更恐怖嗎?還說這些法令不用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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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有動物被虐待或虐殺,首先要做的是什麼?作為動保義工,這是最常被問的問題。
而我會告訴他們,拍照、錄影留下證據,然後報警再到獸醫局網站投報,很多時候那些虐待動物者都會被提控上庭,即使一般刑罰並不重。
當然也有一些案件是基於各種原因而不了了之的。
森州在2019年,曾經有過一個相當轟動的毒殺流浪狗事件,在某高級住宅區有多隻狗被毒死,下毒群體還在WhatsApp群組分享毒殺狗只的方式。
該區有不少居民餵食流浪狗,部分在屋外備有狗狗餵食碗,下毒者說除了在路邊放置加料食物之外,也可以把毒藥參入那些餵養人準備的碗裡。
一名狗主因為養的家犬逃出家門後沒有回家,遂到外頭尋找卻在溝渠裡發現了它膨脹的屍體,原以為是遭毒蛇攻擊造成的死亡便直接埋了,不料有關群組的對話內容截圖被散播開來,才發現原來還有其他可能。
他隨後聯繫了動保組織,報警並向森州獸醫局投報。早已在社媒瘋傳的毒狗截圖也讓更多人投報。在一片輿論中,警方帶走了下毒者,獸醫局派員去挖了已經埋進土裡的狗屍。
接獲消息的我,當時在附近守了好幾個小時,才從遠處偷拍到幾張照片。
正當我以為獸醫局和警方會認真對待事件時,這起轟動的毒狗案居然以種族和諧等理由應付,最後不了了之,而獸醫局也一直靜靜的。
我曾經問過當時的森州獸醫局局長,她跟我說她不接受訪問,特別是針對流浪狗的事件。
後來再和森州獸醫局槓上便是去年,因為森州政府在去年宣佈結束捕殺流浪狗政策,以結紮作為應對策略。其中一位來自獸醫局的獸醫聯繫我,質問我在不捕殺流浪狗的情況下如何能對森州狗只進行狂犬病抽樣檢測。我很生氣,同時覺得很好笑,說到政策,若獸醫局要非殺不可,哪有我多話的地方。
可事實上,告訴我森州非狂犬病區域無需強制狗只施打狂犬病疫苗的,也是獸醫局啊!沒有狂犬病,但是要殺死流浪狗抽樣檢測是圖什麼呢?
那次之後,獸醫局的存在,在我眼裡變得很畸形,流浪狗貓歸屬他們管理,但該局根本沒有任何流浪狗貓數量的數據。
可每次提到流浪狗被捕殺的事件時,他們就會說,根據2015年動物福利法令第30條文的其中一項,為了控制動物種群數量,授權機構對有關動物的殺戮是被允許的。
但是回到我剛才提到的,獸醫局並沒有流浪狗貓數量的數據,更別提地方政府了,在沒有任何數據基礎下,這些有權有勢的單位又是憑什麼以“控制數量”為由捕殺流浪狗呢?
為什麼我會知道獸醫局沒有流浪狗數量數據?因為森州獸醫局曾有代表向我討要,但我有的數據就只有我參與的動保組織所結紮過的流浪狗數量而已。
看到最近有報道提到,獸醫局日前針對流浪狗Kopi被殺一事作出回應時指出,根據1953年動物法令,不論狗是否在外頭自由行動、只要它沒有戴上有編號的狗牌(養狗執照),當局就可以採取行動、包括銷燬它。
說這話的如果是地方政府的執法官員,我或許無話可說,但以此回應的是獸醫局,就真的太讓人失望了。
本該是狗貓保護傘的獸醫局,在提出上述回應的時候,到底有沒有認清自己的立場?沒有狗牌就算沒有自由行動也可以被殺死,這不是比地方政府執法隊更恐怖嗎?還說這些法令不用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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