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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 6:42pm 27/11/2024

舞蹈

黃結遊

王於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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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於婷

有故事的人 | 挫折路上不言棄 王於婷 堅持舞蹈夢

報道/攝影:顏美秀
(部分照片由受訪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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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者劇照,編導者為黃結遊老師。

90年代,在她仍然懵懂靦腆的6歲那年,偶然被幼兒園老師拉去“臨時充數”,跟隨著大隊練習跳舞,從中發現跳舞帶給她的快樂,自此也敦促著她一直在尋找這份快樂。

五年級那年,機會來了,在得知一位老師在找學生跳舞時,她鼓起勇氣向老師自薦。此後,六年級教師節的節目成了她的期待。14歲時,她誤打誤撞加入直涼華僑國民型華文中學何麗玲老師開辦的舞蹈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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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時期的王於婷,還處於舞蹈夢的萌芽期。

在舞蹈學會沉浸多年,她深刻體會到兼顧學業與興趣的重要性,唯有自強,才能維持她所熱愛的舞蹈。於是在她的努力下,順利完成國立大學教育系學士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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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時期“以武起舞”劇目群體照,站後左三起王於婷、何麗玲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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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取得馬來西亞國立大學學士學位,與摯愛的家人合影。

作為大學文藝團唯一的華人舞者,她發現多元文化的精彩,傾向於文化藝術交融的璀璨,大學4年內獲得全校最佳大學生領袖獎(文化級)和在舞蹈比賽中榮獲最佳馬來傳統舞蹈女演員,同時有機會遠赴越南、倫敦、愛爾蘭和菲律賓等國參與文化交流盛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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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獻馬來民間舞《碟子舞》,英姿颯爽。

“有夢想就應當嘗試與追求,唯有認真努力過,將來才不會懊悔!”

在踏入社會後的一年與舞蹈絕緣,令她悵然若失,基於沒有舞蹈專業文憑,她不敢也沒信心開設舞蹈工作室。為免將來懊悔,在家人的支持下,她獨自到馬來西亞國家文化藝術遺產學院(ASWARA)面試,老師給了她不少建議。

當時26歲芳齡的她,與一群只有18至20歲出頭的同學一起上課,她的成績出類拔萃,也獲得院校優秀生榜,在該學院3年全面性的舞蹈教育制度下蛻變成蝶。雖然畢業後卡在疫情大關,無法展翅高飛,但也讓她有機會反思如何發揮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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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於婷與母親合影,桌上為畢業證書和舞蹈獎盃。
家人支持是最大後盾

在黃結遊老師和黃慈穎學姐的提點及講師的幫助下,她最終成功申請到中國北京舞蹈學院的碩士課程,同時也獲得“外國人一帶一路獎學金”。當時為住宿費、生活費等雜費發愁的她,原本覺得希望破滅了,哭了幾天,父親一句話當頭棒喝:“只要認定了,就努力完成,無論過程多麼坎坷,只為目標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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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於婷與黃結遊老師的和黃慈穎學姐合影(舞蹈劇目:古中)。

家人的愛與支持是最大的後盾,隨即她以各種兼職來籌錢。基於3年課程的前大半因疫情需留馬通過在線上課,她兼職ASWARA舞蹈系助教及好幾所舞蹈機構的舞蹈教師。

工作之餘,她積極完成北舞碩士社會實踐的學分,參加舞蹈比賽、表演和生活營,有時一邊線上聽課,一邊忙著化妝準備演出。在這過程中,她學到不求回報,所以會免費授課,為兒童之家的孩子上舞蹈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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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於婷到孩童之家授課情景。
獎學金被削減感無助

2023年2月末,帶著澎湃的心,她終於來到了北京舞蹈學院開始如實的舞蹈研究生生涯,靠著之前兼職的收入及家人每個月數百令吉的幫補,省吃儉用,順利度過一個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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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舞留學生中國文化概況(戲曲體驗,角色:杜麗娘)。

在她最後一學年,由於政策變化,外國留學生的獎學金數額被削減一半,她很想找個兼職卻又不能觸犯外國留學生禁止兼職的法律,無助的她忍著淚水向家人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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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於婷曾隨國大文藝團到倫敦與外國舞團交流。

“當下,我覺得自己自私,若不是我一味追求舞蹈夢,家人也不會為了我勞累,需要籌集學費。”

所幸開學時有幾位新生選擇棄權,多出的獎學金數額就順給餘下幾位學生,剛好她也在其內,全額獎學金總算保住了。這樣的經歷,讓她成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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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國大舞蹈比賽時的合影。
為馬多元文化感驕傲

在讀期間,她通過中外文化交流營等活動展示大馬多元種族的文化,呈獻過馬來傳統舞蹈“迎浪”(Inang)和印度婆羅多古典舞。跨國度、跨文化和跨語言的交流,讓她體驗豐富的異國文化風采,也為大馬不同文化的獨特與融合感到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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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於婷一襲傳統服裝,展現獨特的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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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來西亞婆羅洲少數民族舞《伊班舞》。

她也感謝導師郭磊教授提升學生汲取知識的能力,為學生建立“真、善、美”的根基。畢業後,她被中國湛江科技學院音樂舞蹈學院聘為舞蹈系專任教師,展開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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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於婷與導師郭磊教授合影。

“雖然我的舞蹈生涯起步很晚,但是我沒放棄尋找,希望我與跳舞的緣分能夠持續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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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學時期開始收藏的舞蹈剪報,她都細心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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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12:18pm 15/04/2025
刘佩静以逝女之名办学习平台 用舞蹈分爱小难民

暖势力/ 以逝世女儿之名创办难民学习平台,通过舞蹈助难民孩子寻回自信
刘佩静将表演艺术设为人生的志向,通过舞蹈,尽可能去发掘这些难民孩子的潜能,让他们可以看到自己的价值在哪里。
暖势力/ 以逝世女儿之名创办难民学习平台,通过舞蹈助难民孩子寻回自信
虽然上课环境设施简陋,但无阻这些孩子上课时的欢乐氛围。

8年前,刘佩静肚中龙凤胎的女儿在6个月时没了心跳而离开了她,当时心情低落的她,在一场活动上遇见一名难民女孩,在交谈中,女孩告诉她,喜欢跳舞。

就是该名女孩的这番话,让也是舞蹈老师的刘佩静在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

“延续”已逝女儿生命

“与其这幺伤心,我可以把(对无法延续生命的女儿)这份爱,分散给更多的人。”

就这样,刘佩静以女儿之名发起了“ANJEZ ArtProject”,以这幺一个形式延续女儿无法继续的生命。

“ANJEZ ArtProject”是一个为难民提供学习的平台。在过去多年,刘佩静与志同道合的义工们,致力于为难民提供协助,其中就包括了教导难民孩子舞蹈艺术,并且与其他组织合作,训练难民母亲们的手艺,为她们创造经济来源。

42岁的刘佩静是一名表演艺术工作者。她在接受《星洲日报》专访时坦言,那时本身还不清楚难民这个社区,但因为难民女孩对舞蹈的热爱,让她突然觉得,或许可以通过舞蹈的方式,将爱散播。

在2018年,刘佩静开始进入位于吉隆坡的缅甸钦族难民学校,以义工的形式教导该学校的孩子们跳舞。

她忆述,在结束了第一天的教课后,学校负责人询问她,是否会继续前去教课。

“负责人告诉我,虽然有不少组织前往该学校办活动,但很多都是短期的,因此希望我可以继续这样的舞蹈活动。”

在接触该所难民学校的孩子后,刘佩静从起初每星期踏入难民学校教跳舞,到带领这些难民孩子走出难民社区,在舞台上演出。

暖势力/ 以逝世女儿之名创办难民学习平台,通过舞蹈助难民孩子寻回自信
孩子们通过舞蹈平台慢慢找回自信心。
通过舞蹈艺术教育
让难民看见自身价值

热爱舞蹈的刘佩静将表演艺术设为人生的志向,而她现在做的是,通过舞蹈,尽可能去发掘这些难民孩子的潜能,让他们可以看到自己的价值在哪里。

她说,很多时候和这些孩子聊天时,可以发现他们看不到自身的价值。

“所以我希望通过为他们提供舞蹈艺术教育时,可以慢慢提升他们自己的价值。”

她坦言,无法预测这些难民孩子会在大马逗留多久,才能被遣送到其他承认难民身分的第三国家,但她希望届时这些孩子前往第三国家时,不会误打误撞,而是拥有一技之长。

她提及其中一名让她印象深刻的难民男孩,这男孩一开始很害羞,但在接触舞蹈一段时间后,可以发现他越来越有自信,甚至可以编排舞蹈,上台演出。

跳舞助找回自信心

针对有些人或许会质疑,教难民孩子跳舞并不会带来任何实际效益,对此,刘佩静认为,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让原本因“没有身分”而不敢面对社会的难民孩子,透过跳舞找回自信心。

根据联合国难民署驻马来西亚办事处的数据显示,截至今年2月底,马来西亚有约19万2800名难民和寻求庇护者在联合国难民署登记。其中来自缅甸的有约17万1450人,当中钦族有2万8070人,他们因缅甸发生冲突而被迫逃离家园。

暖势力/ 以逝世女儿之名创办难民学习平台,通过舞蹈助难民孩子寻回自信
孩子们为演出积极练习。
舞蹈加入难民故事
让观众更了解他们

在这些难民孩子掌握了一定的舞蹈水平后,刘佩静会让这些孩子成为她在舞蹈演出中的表演嘉宾。

她说,她也会将这些孩子或难民社区的故事,融入在其舞蹈演出中,让观众通过这幺一个平台,对难民社区有所了解。

她提及,曾有段时间,想要让这些难民社区的孩子组舞蹈团进行演出,但由于许多不确定因素,这个想法只能搁置一旁。

“当这些孩子的家庭突然发生事故,或接获通知获得第三国收留,必须离开,那幺原本已排好的舞蹈,则须要重新再排。”

刘佩静表示,考虑到重重的不确定性因素,本身不再执着于将这些孩子带上舞台演出,而是让舞蹈成为孩子们寻回自信的一个平台,最终是否有机会上舞台演出,则一切随缘。

暖势力/ 以逝世女儿之名创办难民学习平台,通过舞蹈助难民孩子寻回自信
刘佩静带领孩子们外出表演。
非选择性
孤儿难民都会帮

从成立ANJEZ ArtProject至今,刘佩静曾遭到批评,被指为何身为马来西亚人不帮自己人,而是帮助难民。

对此,刘佩静表示,难民也须要获得平等对待,本身也并非选择性提供帮助。

对她而言,无论是国人还是难民,他们都是人。

“如果有孤儿院的小孩须要帮忙,我也会帮忙。只是当时因为刚好接触到这群体(缅甸钦族难民社区),因此就这样为这群体提供了帮助。”

她忆述,第一次进入难民社区,确实被恶劣的卫生环境吓到,但社区孩子们的笑容,让她觉得有义务以自身的能力,帮助这些孩子。

“虽然有时在面对经费方面会觉得有压力,如带这些孩子外出表演,全程的吃喝以及交通费都无可避免,这确实是一项挑战。”

但她说,当她看见这些孩子对本身的信任,在舞蹈中找回自信,她没有理由放弃目前为这些孩子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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