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是安華和普拉博沃帶領東盟走向突破的時刻,新加坡緊隨其後,泰國也不會被拋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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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亞洲領導人,尤其是東盟領導人,每年的最後一個季度,即從10月到12月,通常是他們最繁忙的時期。這段時期正值東盟峰會和相關會議的召開,其中包括東亞峰會。
值得注意的是,東盟主席國也有權參加20國集團(G20)峰會,因此,首相安華作為巴西總統盧拉的特邀嘉賓出席了里約熱內盧峰會。
儘管來自巴西的消息證實安華和盧拉相處融洽,但值得一提的是,巴西向來都是東盟的戰略合作伙伴。事實上,盧拉已確認出席2025年在吉隆坡舉行的東盟峰會。
2024年最後一個季度的獨特之處在於,安華與印尼總統普拉博沃面對面會晤次數將達到前所未有的數字;普拉博沃是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東南亞最新又最老練的政治領導人之一。與此同時,安華也在1981年開始進入馬來西亞主流政治圈。
僅在2024年,安華和普拉博沃就已多次會面。兩人首次會面是在4月,當時普拉博沃剛結束對中國和日本的訪問。10月,兩位領導人在寮國舉行的東盟及相關峰會上再次碰面。11月15日,當普拉博沃正式宣誓就任印尼總統時,安華也親臨雅加達。
毋庸置疑,在印尼總統邀請的數萬名賓客中,安華始終是普拉博沃最尊敬的貴賓之一。
如果將秘魯利馬舉辦的亞太經濟合作組織會議也計算在內,這將是安華第四次與普拉博沃會面。秘魯與德國、法國、意大利和丹麥一樣,都是東盟的發展夥伴國之一。毫無疑問,這段時間安華與普拉博沃之間的訪問與面談次數創下新高。
他們之間的互動頻率遠超東盟其他領導人,甚至包括新加坡。相較之下新加坡總理黃循財並未出席巴西峰會,因為新加坡並非G20集團的正式成員。而印尼自2007年G20成立以來一直是成員。
眾所周知,G20成員國僅限為國內生產總值(GDP)超過1萬億美元的國家。因此,美國總統拜登和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等全球前20大經濟體的領導人齊聚里約熱內盧這一盛會,並不令人意外。
值得一提的是,印尼和馬來西亞是亞太經合組織的最早倡導者之一,該組織於1989年在澳洲布里斯班成立。
雖然普遍認為亞太經合組織是由澳洲時任總理基廷提出的構想,但更深入的研究表明,亞太經合組織的“二軌外交”其實早在1960年就由日本和澳洲的經濟學家共同發起的。其中的知名人士包括沖田三郎、山川一平和克勞福德等,他們通過太平洋亞太自由貿易與發展(PAFTAD)、太平洋經濟合作理事會(PECC)和太平洋盆地經濟理事會(PBEC)等智庫進行合作。
金磚五國是一個由最高領導人的政策顧問領導的實體,其運作模式與七國集團和G20相似,但安華和普拉博沃對這些商業智庫以及不斷湧現的思想領袖極為熟悉。
雖然有觀點認為,到2024年底之前,安華和普拉博沃的會面次數只有四次,包括東盟峰會、亞太經合組織峰會、G20峰會和印尼總統就職典禮,但這種說法並不正確。
事實上,兩人還於2024年11月11日在利雅得舉行的阿拉伯和伊斯蘭合作組織(OIC)峰會上會面。阿拉伯峰會由阿拉伯聯盟、海灣合作委員會和伊朗的成員國組成,而OIC峰會則有57個成員國。
由於安華和普拉博沃之間的緊密聯繫,馬來西亞和印尼正逐步打造東南亞最強大的合作支柱。
無論是從印尼新行政首都努山達拉的角度,還是這兩個東南亞巨頭之間頻繁的會晤,兩國正在逐漸形成一種準聯盟關係。
除新加坡之外,這兩個國家都是馬六甲海峽的指定沿岸國。黃循財於2024年11月4日至7日,在雅加達與普拉博沃進行雙邊會晤;與此同時,安華正在上海和北京與習近平主席及其他中國高層領導人會面,而普拉博沃也在11月中旬與習近平主席會面。毫無疑問,印尼、馬來西亞和新加坡,對於當今全球最重要的雙邊關係——中國和美國,有著精準的解讀。
其實,安華和普拉博沃對特朗普再次當選總統並不感到意外。“讓美國再次偉大”(MAGA)這句源自美國前總統里根的口號,激發了共和黨的活力,使其成功掌控白宮、參議院和眾議院。
隨著特朗普即將開啟第二個任期,東南亞的貨幣市場出現波動,包括中國人民幣、日元和韓元。然而,與1997-1999年不同的是,當年安華和普拉博沃分別在馬哈迪和蘇哈多的壓制下逐步失勢,這一次他們兩人決心不再讓馬來西亞和印尼陷入被動局面。其中的關鍵在於改善東盟區域的貿易額——該比率自1970年以來一直徘徊在25%以下。如今,正是安華和普拉博沃帶領東盟走向突破的時刻,新加坡緊隨其後,泰國也不會被拋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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