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即新生──我們也是
文学写作肇始于“说”的欲望。投稿之前,我持续地疑惑,在人人急于表达自我的时候,话语是否就已过分功利?这个时代我们还具备抒情的能力吗?带着疑惑,我在这次新秀奖的投稿中,试图接近“美”,追问“情”,挖掘自己对于“成人”的想像。而接下来是“听”──我是幸运的,在我迟到的时候,在我的“新秀期”临近截止期限的时候,我还能肆无忌惮地说想说的话,而这些话语也有所安放。
谢谢花踪,谢谢文学,更谢谢引领我走进文学和鼓励我继续写的人们,让我相信,为文即成人,文学即新生──我们也是,我们都要成为历久常新的人:历久,是希望可以继续写下去;常新,是希望永远保持谦卑与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