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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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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 8:00pm 17/01/2025

土團黨

林瑞源

伊斯蘭黨

風起波生

韓沙再努丁

哈迪阿旺

袁懷紹

星洲人時事觀點

林瑞源.垂涎权位,伊党推举哈迪任相

哈迪领导像阿富汗这样的伊斯兰国家,可能游刃有余,因为以宗教治国,不过领导世俗国就是大灾难。不懂得AI、半导体、加密货币与区块链技术,如何与外国投资商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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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吉居家服刑的特赦附录案,让伊党以为有了夺取权位的机会,这只是“美丽的误会”,伊党领袖过于兴奋反而加剧了与的矛盾。

首先是伊党竞选局副主任安努亚慕沙在脸书撰文,暗示将会更换首相,甚至指第11任首相将团结所有马来人、土著和穆斯林,同时巩固各族群之间的团结,达致真正的国家团结。他认为,第11任首相也有机会借鉴6位仍然健在的前任首相的力量和智慧,以更有效地推动国家的发展。

安努亚慕沙也在脸书分享与马哈迪会面的照片,但老马不是国会议员,年事已高,显然无法成为第11任首相。

伊党当然希望第11任首相来自伊党,因此伊党长老协商理事会主席哈欣雅欣过后重申之前的立场,他强调伊党实力强于土团党,因此国盟首相人选理应由伊党推举。

土团党最高理事则接着点名4位与王室保持良好关系的土团党和伊党领袖,适合作为国盟首相人选,即慕尤丁、土团党署理主席,伊党副主席阿末山苏里,以及伊党署理主席端依布拉欣。

除了与马来统治者保持良好关系外,袁怀绍认为,国盟首相人选必须能够赢得非马来人和中间选民的支持。他排除伊党主席,可能是因为哈迪是争取非穆斯林的毒药。

伊党宗教司理事会成员莫达瑟尼不满哈迪“落选”,他推举哈迪作为国盟首相人选,因为哈迪具备一些重要特质。他坦言,哈迪不适合领导世俗国家,但可带领大马建立伊斯兰国。

其实,上述领袖都不符合担任国盟首相人选的条件。第8任首相慕尤丁与王室的关系并不像袁怀绍所说的那么好,慕尤丁在2020年10月要求再度颁布紧急状态,但国家元首苏丹阿都拉跟马来统治者开会之后,拒绝慕尤丁的要求。除了滥权和洗钱案缠身,慕尤丁也在去年被控在能吉里州议席补选期间发表质疑国家元首特权的言论。

韩沙作为国会反对党领袖及慕尤丁接班人,原本有资格成为首相人选,但他在2019年从巫统跳槽至土团党,存在诚信问题。他曾经调侃纳吉因为涉贪,而必须天天在法庭“走上走下”,每个人不论种族都有自知之明,纳吉身为国阵领袖,却不知羞耻。不过,现在他却变成纳吉的“捍卫者”。

登嘉楼州务大臣阿末山苏里是伊党较为中庸的领袖,伊党也希望靠他争取非马来人,不过他的开明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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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8:00am 29/03/2025
冯振豪.伊斯兰党搬动选民有学问

伊斯兰党主推吉丹登支持者改变投票地的意图,不应仅限于剑指希盟和国阵,更重要的战略目标是强化伊党在雪兰莪的主导地位。

伊党党报《哈拉卡》3月13日披露,该党雪州主席阿都哈林在沙亚南的某场开斋节活动上呼吁,目前在雪兰莪生活的吉打、吉兰丹和登嘉楼子民,应将地址变更到雪州,以协助伊斯兰党夺下雪兰莪州政权。

之后,雪州伊党宣传主任祖克阿末3月15日再度向支持者喊话注册成为雪州选民,土团党籍的伯马登州议员努鲁莎瓦妮表示,雪州马来选民占比51%,国盟要拿下州政府必须动员游子选民更换投票地点。

政治学者阿兹米哈山认为,伊党将雪兰莪视为拓展政治势力的最佳战场,比起霹雳州和彭亨州,雪州的战果更有爆发力。但是,伊党动员选民更改投票地的做法仅限于号召忠实选民,而这番操作并不足以促成雪兰莪变天。

对于伊党搬动选民的做法,笔者认为绝不可掉以轻心,毕竟伊斯兰党是历史悠久的在野党,政治历练相当丰富,而且他们为了推动选民自动登记制布局超过10年时间,并以此作为支持2021年希盟政府18岁投票权修宪的交换条件,由于这项转变加速马来政治版图的翻转,伊党遂在2022年大选打下漂亮的选战。

我们不能够低估伊党对政治游戏规则的掌握度,伊党高呼要动员支持者更改投票地点有其根据。假设伊党的目标是2028年以前,平均在每个选区动员5000名选民更改投票地点的话,那么雪兰莪团结政府目前掌握的35个州席,至少有9席2023六州选多数票5000以下的边缘选区被锁定,包括双溪侨华(846)、适耕庄(4108)、新古毛(4119)、邓普勒公园(467)、峇都知甲(3382)、中路(3,422)、丹绒士拔(2524)和双溪比力(1458),其中8个混合选区,2个马来选区。伊党政治工程奏效的话,前述9个州议席都有易手的可能性。

再加,伊斯兰党搬动选民可理解为在野党延烧政治动能的操作。联邦政府通过重划选区,变更雪州的政治版图,有利于希盟和国阵继续保持执政优势。然而,国盟也可以通过改变支持者投票地点当做反制措施,回应国家机器的多重打压,这是符合在野党形塑朝野对抗以便维持底气,巩固支持者热情,也能令到团结政府的政策推动频频遇到阻力。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伊斯兰党主推吉丹登支持者改变投票地的意图,不应仅限于剑指希盟和国阵,更重要的战略目标是强化伊党在雪兰莪的主导地位。我们同样以六州选举的情况来看,前述团结政府以少于5000票胜出的9个州席里面,有7席是土团党候选人上阵,2席为伊党战将,如果伊党透过本身的政治动员,成功得到支持者响应把投票地点改在这些边缘选区,从而扭转选区的政治生态,那么,伊党就有充分的理据,向土团党争取更多选区提名权。所以,雪州伊党这番动作也是冲着土团党而来。

但有些人认为伊党可能会弄巧反拙,根据政治学者马兹兰阿里的说法,在雪州打拼的东海岸子民倾向于回乡投票,尤其是吉兰丹人认为回乡投票是乡土情怀的展现,可说是一种传统。笔者非常认同这个论点,每逢大选季节,华社都会特别呼吁身在新加坡的打工族回家履行公民义务,相对应地,伊党也会在马来社群鼓励西海岸城市的游子回家乡投票,这是政党炒热选情的催票策略。倘若说华裔选民被允许在新加坡完成投票,或说伊党支持者被要求在雪州投票,政党的催票效果也势必会遭到一定的削弱。

还有一点值得讨论的是,伊党或国盟的支持者,踊跃返回吉打、吉兰丹和登嘉楼并将手中一票投给伊党,展现对乡土认同之余也说明他们希望家乡保留马来穆斯林的传统生活圈,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认同将家乡的氛围复制到经济发达的雪隆地区。换句话说,伊党动员支持者更换投票地之举,反而让某些支持者从雪州选民进一步转化为雪州子民,显然整个搬动选民的工程对党跟国盟来说仍存在一定的风险。

实际上,雪州国盟于2023年六州选举以少于5000夺得选区总共18席,占总得席22席的81%,而且11席少于2000张多数票,低于千票此类风险度偏高的摇摆选区就有7席(土团党5席,伊党2席),这些都是雪州团结政府有机会夺回的州议席,伊党可以搬动支持者翻转雪州,团结政府也可借由良好施政表现,以及强劲的经济势头破灭国盟的反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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