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拉威西16日综合电)印尼一名女子拒绝接受父母安排的婚姻,不惜在婚礼前夕逃婚,导致妹妹成为家人为保家族名誉的“牺牲品”——代替逃婚的姐姐嫁给了原本是“姐夫”的男人!
国文《阳光日报》引述印尼媒体报导,这起事件于上周二发生在南苏拉威西省杰尼彭托县的一个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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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女子伊曼汉达雅妮因姐姐薇尔达临阵逃婚,为了履行家族联姻的承诺,她竟得代替姐姐嫁给指定婚配的新郎阿斯达。
不愿具名的邻居露琪透露,薇尔达与母亲游历加里曼丹时,阿斯达的家人便上门提亲,而薇尔达的家人便将当时不在家的她许配给了阿斯达,两家定下了这门亲事。
她说,当薇尔达听说自己竟然要结婚时,她表达了强烈的拒绝,但最后在父母的威逼下不得不屈从。
当所有人以为婚事尘埃落定,薇尔达也将按照家人的安排行婚礼时,她却在结婚前夕改变了决定。
薇尔达回到家乡准备结婚时,就在婚礼前夕时逃跑了,而留在家里的伊曼汉达雅妮顶替她穿上了嫁衣。
“婚礼举行前一天,薇尔达表明她坚决不嫁,然后就离开了家。”
尽管原定的新娘跑了,这场婚礼仍如期举行;代嫁的伊曼汉达妮,在亲人的注视和簇拥下,接受阿斯达亲吻额头,与他结为了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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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只有两姐妹的家庭,当然少不了比较。比样貌、比智商、比才艺、比学业成绩……这种较量像是千年不变的定律,当事人唯恐避之不及。每当大人见到我们两姐妹,就会有人问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当我被误认为姐姐,“真”姐姐特别得意。没有人阻止与苛责,也没有人出声捍卫及维护,致使她变本加厉。
满12岁那年,我领取了人生中第一张身分证。蓝登记上的头像,是一个不爱笑的少女。姐姐看了说,这不是蒙古女郎吗?于是便“蒙古女郎”前,“蒙古女郎”后地叫唤我。我曾在报章上看过这名女子的照片,肤色发型与蓝登记上的头像相似,但五官神情都与本人相差甚远。我跺了跺脚,瞪了姐姐一眼,喊道:“你说够了没有!”接着更生起了闷气。
自此,每当报章或是电视台报道蒙古女郎的新闻,耳边必定传来呼唤我姓名的声音。
长着成熟的脸,加上蓝登记头像貌似蒙古女郎,足以让我对自己产生质疑,成了少女时期的烦恼。原先不爱笑的我,更经常摆着一副臭脸,让人远敬三分。亲戚或是家人的朋友登门拜访,我赶紧把自己藏在闺房,装忙或装睡。只要没有人靠近我,就不会批评我,更无法伤害我。就像刺猬竖起的尖刺,和变色龙身上显现的保护色一样,那些都是为了适应环境和自我保护而衍生出的自然反应。
正当我以为“蒙古女郎”头像将伴随终身之际,曙光乍现。那是在最新版本双头像的大马卡面世之后,我才晓得,原来只要符合特定条件便可更换蓝登记。第一,年满18岁至25岁之间必须更新成年大马卡;第二,损坏、遗失或更新住家地址时也可以更换。
21岁那年,我整理了头发,对着镜头微笑。新出炉的蓝登记头像,肤色与发型不再有蒙古女郎的影子。然而,许多年过去了,我再次听到“蒙古女郎”的称号时,心里依旧浮起疙瘩,对这四字出现过敏反应。我会想起自己从前的样貌,接连被比下去的智商、才艺、学业成绩等宛如连锁效应,提醒我自己曾经多么的不堪。
容貌焦虑者的救赎良药
在外貌上,我做了近视激光手术和牙齿矫正,殷切地期盼与过去的自己完全切割。摆脱了眼镜及参差不齐的牙齿,对比小时候和现在的照片,我俩判若两人。现在,美图、滤镜、换脸的修图技术,更像是容貌焦虑者的救赎良药。旁人不再批评我们的头像有多难看,最多只是指出照片过于造假、不真实。经过美图后的头像,我们能拥有小脸、大眼、理想的轮廓,不需要上整容院便能一睹“整容”后的样貌,得到了暂时的慰藉。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如果上天能够让我成功追上并删除姐姐给我取的那个称号,我的少女时期是否也能删去对自己的种种质疑,还原为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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