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孩子中学毕业前,就得开始收集不同行业的市场前景,以及就业情况。我们要提早做准备,是因为市场前景及就业情况涉及很大的资讯量。
在大学开放日时,经常会听到父母询问:我的孩子若报读这课程,以后能做什么?能不能当这个当那个。我一般都回答,你的孩子能应聘这领域的工作,但不确定是否能入行,更不保证能受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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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世上也没几所大学敢保证毕业生能找到相关领域与匹配专业的工作。
我确实知道有些技职课程有保证毕业后的就业机会,我也听闻一些猎人头公司会去名流大学招聘即将毕业的大学生,但是在正常的大学、正常的课程、正常的毕业生之间,毕业与就业是两回事。
既为两回事,那必有落差。然而,根据马来西亚人才机构主席黄书琪日前接受星洲日报专访时说,我国共有203万5000名高等学历的毕业生正从事着与自己的学历不匹配的工作。
为此,我查阅大马统计局于去年第三季公布的人口数量。其中,劳动年龄人口为2390万。简单计算一下,低就的毕业生,占了劳动年龄人口的8.5%。
当然,以上只是以宏观视角来做个粗略计算。在微观角度来看,两百万个低就的大学毕业生,是个非常需要关注的数目字。
撇除各种个人因素, 大学毕业生低就的情况,一方面是因为大环境的改变,另一方面是大学各系院招生的数量。
这8.5%的低就率,不会平均分布在各行各业间。不同课程的毕业生将会面对不同情况的行业,自然会有不同的就业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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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法预测一个领导人在任期内的行为,权力走廊充满各种变数,权力即是一种交易,主动立法遏制滥权行为,会远比仅依赖被动式的监督来得有效。
最近朝野政党,严格来说是希盟和伊斯兰党,针对限制首相任期的修宪建议,不断地互呛。此项建议并不新鲜,希盟1.0时期已经准备提呈国会一读,只是事与愿违,不久“短命”的希盟1.0倒台了。
大家都记得,希盟1.0的首相是马哈迪。他保持的22年加22个月的最长首相任期,此纪录相信是无人能打破。限制首相任期的修宪动作,竟然在他的第二次任期内被提上国会。老马会屈服于希盟关于任期限制的压力,耐人寻味,也很具讽刺性。
当时,老马可能知道,修宪未必能以三分二多数票在国会通过,他只不过是在忽悠希盟。是不是这样,只有他知道。
这一次议题重新浮上台面,老马把话说明白了,他认为首相任期长短不是关键,而是能力,并且得到大多数议员支持。如果表现不佳,那就通过不信任投票,罢免首相。
老马这番论点是有其理据,在议会内阁制国家,制衡首相不只限制首相任期一途。提出不信任/信任动议、阻挡财政预算案、阁员倒阁或政党退出执政阵线皆是推翻首相的途径和选项。
与美国、印尼和菲律宾等总统制国家不同,他们是全民普选总统,总统/行政与国会/立法分开,其目的旨在实现权力分立。直选总统的国家是为了防止强人领袖长期支配行政而限制总统任期。
老马有的是道理,只是老马忘了,包括他在内的长期在位国家领导人,无不变得专制和独裁。试问在老马的时代,包括希盟1.0时期,有谁敢罢免他?
马哈迪说,他原本在赢得5次大选后,在没辞职压力并获得国会下议院三分之二支持下,可继续担任首相,惟他认为应该让年轻领袖接班,于是当时决定退位让贤。
“我们必须谨记需要给予年轻人接班的机会,当年轻领袖接任首相后,应该给予足够时间作出表现。然而,如果他在破坏国家,那应该在首个任期结束前就应该投票罢免他。”他说。
讽刺的是,老马下台后,还不断地利用影响力,对其接班人的施政说三道四,更因此导致接班人黯然下台。
老马更说,10年“不足以让有能力的首相取得成功的进展”。老马的谈话是在合理化自己的权力欲望。
限制首相任期是要避免首相任期过长,而形成刚愎自用的政治文化。我们无法预测一个领导人在任期内的行为,权力走廊充满各种变数,权力即是一种交易,主动立法遏制滥权行为,会远比仅依赖被动式的监督来得有效。
首相的权力不能放任,即使最优秀的领导人也需要知道他们的权力不是绝对的。限制国家行政长官任期被广泛视为一种制衡形式,旨在防止权力过度集中、促进领导层更新、阻止家族和王朝政治。
老马反对的立场至少比伊斯兰党来的靠谱。伊斯兰党主席只是一再把议题与宗教挂钩,说限制任期违反上苍旨意。哈迪阿旺一如既往地暗讽安华是受到行动党的支配和影响,才会同意这项建议。他说,穆斯林领袖受到非穆斯林的影响是一种偏差。伊斯兰党青年团长认同哈迪,直言这不是民主改革,而是“少数派”试图通过修改联邦宪法来支配“多数派”。
伊斯兰党署理主席端依布拉欣更进一步说,伊斯兰党可以“同意”修宪,条件是同时增加一个条款,首相必须是穆斯林。
这项修宪建议是希盟的改革承诺,得到了公正党和诚信党的同意。陆兆福只是重申了这个立场,与种族和宗教无关。反对党应该提出理据来辩论这个议题,他们的回应反映了他们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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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浅地玩弄宗教和种族情绪。
希盟1.0来不及让修宪一读,在经历一轮政治攻防和混乱后,国盟上台,8个月后的2020年8月26日,来自伊斯兰党的首相署部长达基尤丁宣布撤回了法案。他重申了国盟的立场,但没有给予任何理由。现在伊斯兰党所重申的立场,是否就是他们当时的看法?
土团党的立场又如何?国盟的首相是土团党主席慕尤丁。2021年8月13日,慕尤丁表示,如果政府能够获得国会三分之二以上议员支持,他将在国会提出首相任期两届的限制。但三天后的2021年8月16日,慕尤丁连同内阁成员总辞。
这一次,陆兆福深信安华是“真正的民主改革者”,会极力推动完成这项修宪。安华积极回应表示认同,并称此改革符合昌明理念,他接着指示内阁做深入研究。还需要研究?如果没有进行研究,希盟1.0内阁在2019年是不可能推进修宪法案,除非安华希望更进一步完善相关的制度?
安华若要防范再次出现类似马哈迪长期担任首相的情况,可以一并考虑立法限制国会议员任期,或是监督规范党魁任期的政党,这些政党必须认真执行他们的党章,尤其从团结政府盟党做起。另外,也可以考虑在联邦宪法第43条纳入信任表决,让国会成为首相取得政治正当性的平台。
总而言之,我们不能以总统制国家的逻辑来思考和讨论限制议会内阁制国家的首相任期。我们可以制定一套更适合我们国情,更为全面的制衡机制。这一次马哈迪可说是至少说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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