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种文化都有其禁忌。但一个文化的禁忌,很多时候来到另一个国度,却有相反意涵。比如大多数马来朋友都很喜欢有“4”的车牌,洋人朋友也对这数字无感。
话说黑白无常奉命缉拿“该死”的某人,循着地址却找不到人,掉回头去禀报:“启禀阎王:所址谬误,查无此人……”阎王大怒:“尔等无知!岂不知马来西亚之门牌3A号即为4号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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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许多大马华人来说,“恐4症”着实很严重。我家隔壁的隔壁,就是门牌3A的;进入电梯也是3A层,没有第4层,更没有4号楼栋。
每种文化都有其禁忌。但一个文化的禁忌,很多时候来到另一个国度,却有相反意涵。比如大多数马来朋友都很喜欢有“4”的车牌,洋人朋友也对这数字无感。
西方也有“恐13”数字禁忌,据说那是因为耶稣被第十三个门徒犹大背叛,但那是久远年代的事了;笔者在美国、苏格兰和澳洲,不管是长年居住或访学期间,看到的都只是在地人把“恐13”当笑话消遣。这也和研究成果相符:中国文化大学研究员比较了美国人对“13号”和韩国人/华人对“4号”的反应,结果显示后者的数字禁忌,远比美国人更强烈(引2009年7月《Asian Culture and History》文章;https://doi.org/10.5539/ach.v1n2p122)。
有趣的是,西方世界对华人的“恐4症”,除了当笑话看待以外,也把它当社会科学议题研究。
波兰Adam Mickiewicz University in Poznań就有这么一份题为《中国文化与语言中的迷信与禁忌》的博士论文,里头提到中国社会这种数字迷信:“2007年8月起,海南省海口市政府从车牌号码系统中删除了数字4……自2004年以来,深圳和广州也实施了类似规定,取消了所有以数字4结尾的车牌号码。”,并提到“台湾当局也采取类似做法,医院中没有4楼或编号为4的病房,也没有4路公交车。”(链接:http://hdl.handle.net/10593/1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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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来届全国大选前,首相安华与其所领导的政府无法对少数族群的诉求作出有效回应,那么华裔与印裔的抗议票可能会增加,特别是有第三政党参选将提供他们另类的选择。
国阵候选人尤斯里在刚落幕的霹雳州亚亦君令州议席补选中,以5006张多数票的显著差距,击退伊斯兰党与社会主义党的候选人,成功为国阵捍卫这个未曾丢失的堡垒区。
与2022年大选的2213张多数票相比,虽然国阵以更大的优势获得胜利,然而我们必须考量到当时国阵与希盟仍未组成团结政府,双方仍处于敌对的关系,而本次补选希盟在没有参选的情况下全力为国阵助选,因此有关成绩也可以视为继彭亨州柏朗埃和柔佛马哥打补选后,再次证明双方的合作能为国阵带来加分的效果。
根据2022年大选结果,国阵与希盟的得票加总后为1万5963票或有效选票的68.0%。本次补选,国阵候选人的得票为1万1065票或有效选票的60.7%。两次选举得票相减,实际上下跌了4898票和7.3%。
同时,国盟候选人的得票则下跌753票,但是得票率却上升3.9%。不过,在对选举支持进行解读时,必须把投票率的变化一并纳入考量。
2022年大选与2025年补选的投票率分别为74.85%和58.06%,差别为16.79%或出席投票的人数少了5236位选民。
一般而言,补选的投票率会低于大选,主要原因在于后者的重要性更高,即选民的选票得以决定联邦或州政府的组成。而且,比起马来选民,华裔与印裔投票率的下降幅度会更高。
初步估计,在本次的亚亦君令补选,马来、华裔和印裔选民的投票率分别下降8%、21%和12%。换言之,非马来选民的低投票率,是国阵本次补选的得票无法超越大选时国阵与希盟得票加总的主要原因。
虽然有者认为华、印裔的低投票率是对团结政府施政表现的抗议,然而,更大可能是在外游子缺乏强大诱因回乡投票,这与过去数场补选的情况并无太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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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本次补选有社会主义党的参选,这也提供了不满现任联邦或州政府的选民,可透过支持小党,而非抵制投票的方式,展现出其抗议投票(protest vote)的态度。
每一次选举的政党支持率变动,皆是各党最为关注的动态。以马来选民高达99.1%的Tanjong Keramat和96.3%的Kampong Batu Mesjid为例,其投票率分别呈现7.7%与8.3%的跌幅,但是在政党支持率上,国盟的表现与大选时并没有呈现显著的变动(分别上涨1.4%和下跌2.8%)。
至于国阵得票的增幅(分别上涨8.0%与13.5%)则主要是吸纳2022年大选时支持希盟的选票,证明国阵与希盟的合作,前者可以近乎吸纳后者选民的支持。
国盟领袖将此次的败选归咎于年轻马来选民未回乡投票,这里要强调的是,即使马来选民投票率下跌8%左右的情况下,国阵与国盟的马来选民支持并没有出现明显的变化,证明假设本次补选的投票率与大选时相同,国阵也能轻松赢得本次补选。
华、印裔投票的变化,是本次补选最值得注意的看点。在华裔选民高达99%的冷水河新村(Kampong Coldstream),投票率从2022年的65.6%下跌至44.8%。国阵的得票则从大选时的188票或16.1%大幅增长至708票或88.8%。这也表示亚亦君令的华裔选民与前几次补选呈现出相同的投票行为,即在希盟缺席的情况下,选民会以两害取其轻的衡量方式,将选票转移给国阵候选人,主要的因素在于阻止强调种族与宗教价值观的国盟胜选。
值得一提的是,代表第三势力的社会主义党在本次补选,虽然殿末且无法取回按柜金,但是卷土重来的候选人白华敏的得票在投票率降低16.8%的情况下,其得票不减反增,从2022年的586票(有效选票的2.5%)增长至1106票(6.1%),增幅为3.6%或520票。
其中,该党在非马来选民高达九成的亚亦君令南区(Ayer Kuning Selatan)赢得高达22.1%的支持。由于该党在马来选民占绝大多数的投票站得票非常低,因此可以断定其支持率主要是来自华裔与印裔选民。
初步估计,社会主义党在本次的补选中,分别获得了大约一成的华裔与接近两成的印裔选民支持。有关的投票结果可被视为是非马来选民给予团结政府的一个警讯。
在过去的几次大选,华、印裔的选票皆一面倒地支持希望联盟,而且对国盟产生恐惧的情况下,也让希盟视该群体的支持为理所当然。
若在来届全国大选前,首相安华与其所领导的政府无法对少数族群的诉求作出有效回应,那么华裔与印裔的抗议票可能会增加,特别是有第三政党参选将提供他们另类的选择。
即使小党无法取得胜利,但是在一些朝野支持率相近的边缘选区可能会出现希盟或国阵意想不到的结果。希盟和国阵若想赢得下届大选,且组织具有稳定多数的政府,那么就不可忽视本次补选所带来的警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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