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蚂蚁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大?一只蚂蚁是否具备复仇的心态?经过阅读,我发现一只蚂蚁的杀伤力不仅不容小觑,一群蚂蚁甚至能杀死一窝鸡。如此强大的杀伤力,不禁让我怀疑,这种力量是否真的源自于蚂蚁那小小的身躯。它们不仅拥有惊人的破坏力,似乎还具备某种记仇的能力, “今天你欺负了我,下次见面你就完蛋了!” 蚂蚁就是这么想的!
蚂蚁是一种非常注重群体利益的昆虫,或许人类冒犯的并不是某一只蚂蚁,而是它的整个族群。在这种情况下,蚂蚁很可能会为了保护同伴,果断地为自己的亲朋好友出一口气,这就是它们对“义气”的诠释。
军队,团结和勤劳这些词都能形容蚂蚁。蚂蚁会为了完成任务而牺牲自己的生命,就像是一名军士一样,坚定地展示忠诚。“踏实且勤劳地过生活”或许是每只蚂蚁的名言,它们每一天的食物都是自己手把手搬回巢穴的,蚂蚁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名言”贯彻到整个“蚁生”。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句话用来形容蚂蚁也贴切不过。一只蚂蚁如果没有同伴,那它就只能孤独地等待死亡。相反的,有一群“讲义气”的蚁友,那它们就能齐心协力搬动食物。一群蚂蚁从不畏惧天敌,因为它们有无数“蚁友”的陪伴,仿佛在无声中宣誓着“生死与共”,它们就像三国里的著名的三兄弟一样,在某个蚁穴内结为兄弟了吧!
蚂蚁,就是这么一种神奇的昆虫。无论何时何地,千不该,万不该,别得罪蚂蚁!
星洲日报花踪文学奖工委会、马来西亚华文作家协会联手,推出【好读马华文学】栏位,每月推荐一篇马华文学作品,获得师生热烈回响。2月的推荐文章是冰谷的散文〈黑蚁兵团复仇记〉。特此刊登两位学生的阅读笔记,让我们一起阅读马华文学,一同感受文字的美和心灵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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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向来是笑谈蚁命如草芥的,偏这沙巴的蚁族倒有几分血色。所谓复仇云云,倒像被压紧实的肉干,活物遭了腌渍,却被食客夸赞风味独绝。黑蚁咬的不止是皮肉,还有帷幕上的三道口子。
其一曰“视角的倒悬”。当黑蚁高举卵粒的阵列踏碎铁丝鸡舍时,所谓的“万物灵长”不过是蚂蚁复眼中的滑稽皮影。这种视角的逆转,实在令人心惊!
其二曰“暴力的祛魅”。孩童折蚁须的嬉闹与黑蚁噬雏鸡的凶残,如同照妖镜的两面。无论是孩童折蚁须的“嬉闹”,还是黑蚁的“凶残”,都是暴力的体现。作者通过这种对比,试图剥去暴力表面的伪装(如“嬉闹”的天真或“复仇”的正义性)。这正是“祛魅”的过程——将暴力从合理化的外衣中剥离出来,直面其原始而野蛮的本质。
其三曰“谦卑的觉醒”。当热水泼向复仇蚁群的刹那,升腾的不是胜利的雾气,而是人类自身认知的寒霜。这寒霜凝结在“低等动物也懂复仇吗?”的诘问里,化作投向人类中心主义的冰棱。这般觉醒,更震颤心魄——因其拷问的不是阶级,而是整个物种的傲慢。
更难得的是,作者冶炼出青铜器般的语言质地。黑蚁“牙尖下的白骷髅”,热水“新年洗濯般”的浇灌,这些意象如淬火的刀锋,既削去抒情滥调的血肉,又保留着生命痛感的温度。这般文风,在当代散文中堪称独步。
星洲日报花踪文学奖工委会、马来西亚华文作家协会联手,推出【好读马华文学】栏位,每月推荐一篇马华文学作品,获得师生热烈回响。2月的推荐文章是冰谷的散文〈黑蚁兵团复仇记〉。特此刊登两位学生的阅读笔记,让我们一起阅读马华文学,一同感受文字的美和心灵的共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