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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 7:20am 20/03/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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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局

虐童案

黃翠嫻

嫻言

星洲人時事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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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童案

黃翠嫻

嫻言

星洲人時事觀點

黄翠娴.你是虐童案的帮凶吗?

社会上的意识淡薄,很多时候即使身边的人发现了异常,却为了避免自找麻烦而选择不作为。

朋友最近惹了些麻烦找我诉苦,她发现邻居虐待3岁孩子,然后报警了,警方也着手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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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在于这户人不是什么善类,有吸毒的恶习,在知道她报警后,找人骚扰她,害她得赶快找新的单位搬走。

每次听到这种事,内心都会想,想要帮人却惹来麻烦,还帮吗?如果事不关己,啥也不理,问题烦恼定会少很多。

我问朋友,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想法,她也很老实地告诉我,在被找麻烦后确实有觉得自己要是忍住不管,可能也不用搬家,但后来想想,要是作为大人,看见那小小的躯体被拳打脚踢,她却选择安静保全自己,还真的说不过去;毕竟作为成年人,我们还有很多办法应对,可是那个年纪小小的孩子,他根本无法自己脱困。

确实啊,旁人视而不见很容易,但想到那孩子的每一天,会因为我们的怯懦和怕麻烦而活成炼狱,又怎么忍心呢?

提到虐童,相信不久前在新加坡审讯的那起4岁女童遭母亲和男友虐死案,也震惊了不少人吧。尽管案件发生于2020年,但被报道的庭审细节却触目惊心,每一个字都让人心如刀割。

很难想象审讯现场,播放那些被死者母亲和其男友录下的虐童过程时,能有多惊悚。光是看报道的文字叙述,我已几乎承受不住。

被剃平头、画花脸示众、长期挨打、被迫在阳台的花槽里睡觉等等,而在她经历地狱般的折磨时,身边竟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这个孩子不是一天之内被虐待致死的,她的痛苦持续了一年,而这一年里,她的身上一定有无数求救的信号,淤青、消瘦、哭、恐惧……

报道称,学前中心职员曾注意到小死者身上有淤伤,提醒家长过分体罚不适当,结果死者母亲就以中心不教中文为由,让她退学,然后就带着她和男友一起住。

退学举动不可疑吗?学前中心不觉得有蹊跷吗?知道孩子存在的亲友家人不觉得不对劲吗?生母男友给孩子画大花脸带出去示众,难道没有路人觉得不对?

我想,这当中哪怕有一个人愿意“多管闲事”,或许她就不会死得如此悲惨。

社会上有太多的人抱着“家务事不干涉”的态度,认为孩子是父母的私事,管多了可能会惹麻烦。但正是这份冷漠,给了施虐者可乘之机。每一次沉默,都是为下一个悲剧埋下伏笔。

尽管这起虐童悲剧的根源在于母亲和其男友的失格;吸毒、虐待、伤害无辜的生命。但我认为,要阻止这类悲剧,社会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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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8:00am 29/03/2025
冯振豪.伊斯兰党搬动选民有学问

伊斯兰党主推吉丹登支持者改变投票地的意图,不应仅限于剑指希盟和国阵,更重要的战略目标是强化伊党在雪兰莪的主导地位。

伊党党报《哈拉卡》3月13日披露,该党雪州主席阿都哈林在沙亚南的某场开斋节活动上呼吁,目前在雪兰莪生活的吉打、吉兰丹和登嘉楼子民,应将地址变更到雪州,以协助伊斯兰党夺下雪兰莪州政权。

之后,雪州伊党宣传主任祖克阿末3月15日再度向支持者喊话注册成为雪州选民,土团党籍的伯马登州议员努鲁莎瓦妮表示,雪州马来选民占比51%,国盟要拿下州政府必须动员游子选民更换投票地点。

政治学者阿兹米哈山认为,伊党将雪兰莪视为拓展政治势力的最佳战场,比起霹雳州和彭亨州,雪州的战果更有爆发力。但是,伊党动员选民更改投票地的做法仅限于号召忠实选民,而这番操作并不足以促成雪兰莪变天。

对于伊党搬动选民的做法,笔者认为绝不可掉以轻心,毕竟伊斯兰党是历史悠久的在野党,政治历练相当丰富,而且他们为了推动选民自动登记制布局超过10年时间,并以此作为支持2021年希盟政府18岁投票权修宪的交换条件,由于这项转变加速马来政治版图的翻转,伊党遂在2022年大选打下漂亮的选战。

我们不能够低估伊党对政治游戏规则的掌握度,伊党高呼要动员支持者更改投票地点有其根据。假设伊党的目标是2028年以前,平均在每个选区动员5000名选民更改投票地点的话,那么雪兰莪团结政府目前掌握的35个州席,至少有9席2023六州选多数票5000以下的边缘选区被锁定,包括双溪侨华(846)、适耕庄(4108)、新古毛(4119)、邓普勒公园(467)、峇都知甲(3382)、中路(3,422)、丹绒士拔(2524)和双溪比力(1458),其中8个混合选区,2个马来选区。伊党政治工程奏效的话,前述9个州议席都有易手的可能性。

再加,伊斯兰党搬动选民可理解为在野党延烧政治动能的操作。联邦政府通过重划选区,变更雪州的政治版图,有利于希盟和国阵继续保持执政优势。然而,国盟也可以通过改变支持者投票地点当做反制措施,回应国家机器的多重打压,这是符合在野党形塑朝野对抗以便维持底气,巩固支持者热情,也能令到团结政府的政策推动频频遇到阻力。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伊斯兰党主推吉丹登支持者改变投票地的意图,不应仅限于剑指希盟和国阵,更重要的战略目标是强化伊党在雪兰莪的主导地位。我们同样以六州选举的情况来看,前述团结政府以少于5000票胜出的9个州席里面,有7席是土团党候选人上阵,2席为伊党战将,如果伊党透过本身的政治动员,成功得到支持者响应把投票地点改在这些边缘选区,从而扭转选区的政治生态,那么,伊党就有充分的理据,向土团党争取更多选区提名权。所以,雪州伊党这番动作也是冲着土团党而来。

但有些人认为伊党可能会弄巧反拙,根据政治学者马兹兰阿里的说法,在雪州打拼的东海岸子民倾向于回乡投票,尤其是吉兰丹人认为回乡投票是乡土情怀的展现,可说是一种传统。笔者非常认同这个论点,每逢大选季节,华社都会特别呼吁身在新加坡的打工族回家履行公民义务,相对应地,伊党也会在马来社群鼓励西海岸城市的游子回家乡投票,这是政党炒热选情的催票策略。倘若说华裔选民被允许在新加坡完成投票,或说伊党支持者被要求在雪州投票,政党的催票效果也势必会遭到一定的削弱。

还有一点值得讨论的是,伊党或国盟的支持者,踊跃返回吉打、吉兰丹和登嘉楼并将手中一票投给伊党,展现对乡土认同之余也说明他们希望家乡保留马来穆斯林的传统生活圈,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认同将家乡的氛围复制到经济发达的雪隆地区。换句话说,伊党动员支持者更换投票地之举,反而让某些支持者从雪州选民进一步转化为雪州子民,显然整个搬动选民的工程对党跟国盟来说仍存在一定的风险。

实际上,雪州国盟于2023年六州选举以少于5000夺得选区总共18席,占总得席22席的81%,而且11席少于2000张多数票,低于千票此类风险度偏高的摇摆选区就有7席(土团党5席,伊党2席),这些都是雪州团结政府有机会夺回的州议席,伊党可以搬动支持者翻转雪州,团结政府也可借由良好施政表现,以及强劲的经济势头破灭国盟的反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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