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六甲近年来发展迅速,很多丛林和荒地陆续被开发,令很多大自然的风貌因此而改变;其中,受到巨大冲击的大自然生物慢慢地从郊区,一步步往城市边缘靠拢,然后再进一步的走向城市花园住宅区。
最常见的是猴子,而猴子当中较为稀有的品种郁乌叶猴,更是变成一种和居民共存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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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在无处可去的情况下,成群结队的“移居”到住宅区,从不常见成为了常见的猴群,并且在住宅区一带生儿育女,繁衍了一代又一代。

因此,很多住宅区在清晨和傍晚时分都能见到郁乌叶猴的踪影,它们往往都是整个家庭外出觅食,虽然目前没有发生攻击居民的事件,但是居民们还是担心家人的安全,不希望在城市化的同时,导致另一个问题的产生。
从郁乌叶猴出现在住宅区可以窥见,过度发展却没有一套安置大自然生物的策略,最终将造成大自然的失衡。从早期甲河美化后,原本生活在河中沼泽地的弹涂鱼全部消失的情况,很可能就是未来郁乌叶猴消失的例子,希望当局能够关注,让郁乌叶猴得以在甲州继续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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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自然里,生生死死是平常事。一条母鱼在野外一次产下数百颗卵,哪怕仅有一只成功长大,已属幸运。雌海龟一生中产下数千粒蛋,当中只要有数只孵化出的小海龟能长至成年,替代海龟爸妈继续繁殖传承,那么海龟就不会绝种。其它的99%,命运通常都不好……

前一阵子有个朋友寄来了一张残翅蝴蝶的照片给我,说之前我捉给她小孩养的3只蝴蝶幼虫,有两只蜕皮失败死了。剩下的那只虽然有化蛹成蝶,但蝴蝶的翅膀是残的。
照片里的蝴蝶爬在细枝上,翅膀扭成一团,叫我不忍细看。当下可以明白他们满心期待着美丽蝴蝶,却等到如此惨状的难过。不过,想到她说“太伤心”,居然还有心思拍下来电邮给我看,以我顽皮的性格,忍不住要笑。
一只蝴蝶残了翅虽然可惜,但我还是可以看得很开。倘若这发生在人,我就不易释怀了。
在大自然里,生生死死是平常事。一条母鱼在野外一次产下数百颗卵,哪怕仅有一只成功长大,已属幸运。雌海龟一生中产下数千粒蛋,当中只要有数只孵化出的小海龟能长至成年,替代海龟爸妈继续繁殖传承,那么海龟就不会绝种。其它的99%,命运通常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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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到的大自然,往往都只表现出它们比较美好的一面。幼弱的个体通常早已被淘汰,被捕或死去。那些展现在我们眼前的,大多数是比较健壮的。至于大自然里的弱肉强食,我通常不觉得残忍,因为弱方被捕虽然可怜,却也喂饱了肉食那方。肉食者其实不好当,因捕猎失败而需要挨饿,是常有的事。所以它们能够捕到食物,我也替它们高兴。

不过,无论是强或是弱,当下所有出现在我们眼前的生物,它们每一个的祖先,肯定都是成功活了下来,并已顺利繁衍了下一代的极少数幸存者。

举例来说,假设有只猴子是Z,它的上一代是Y,Y的上一代是X,以此类推。若根据目前大部分科学家所相信的“生命有着共同的起源”来看。那么从Z至A,再一直往前推,推到三亿多年以前,Z的祖先应该还不是猴子,而是长得有如爬虫动物的东西。
要是继续往前推,在五亿多年前,Z的祖先则可能像条鱼,或与鱼类有着共同祖先。再往前推至十亿多年前,Z的最老祖先甚至可能只是个单细胞生物呢。
在这上亿年的时光里,地球的气候不断变化、板块一直在变动、曾有无数天灾发生,还有各种生物不断地激烈竞争。然而Z的千千万万个老祖先,一个个居然都完全躲过了浩劫,从小长大至成年,并顺利地繁衍了下一代。一代续一代,一代续一代,过关斩将,渐渐演化,直到猴子Z的诞生。如此一直连续不间断的幸运几率,可说近乎是零。
然而,我们如今眼前所看到的所有生物,无论是细菌或大象,藻类或大树,还有你和我,其实都跟Z一样。我们的祖先从远古至今,一直都奇迹的存活下来,于是最终才有我们的出现。

本来嘛,大家都是奇迹,应该没有什么可怨可艾的了。但是,人始终是人。每当看到有人不幸,我却不能像看到蝴蝶残翅那样,轻易就看开。人与人之间的同理心,毕竟不能与其他生命相提并论。
前一阵子我在郊区一个档口遇见一位年轻客工,随口与他寒暄几句,他便告诉我他来自巴基斯坦,留马已有10年,间中只回过国一次。他还说他目前没打算回国,因为要挣钱,接着用手托着腰比了一比,说之前生石动了两次手术,花了4万块。
我点点头,表示听着。他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像在自言自语地说,“生活就是这样。”
这对话仅仅两三分钟,他也没在自怜。但是在我开车回家的半个小时路途中,感慨竟一直我在心里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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