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一直是我生活的重要部分,但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两首正式发行歌曲的执行制作人和演奏者。
音乐一直是我生活的重要部分,但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两首正式发行歌曲的执行制作人和演奏者。去年,我参加了20多场活动,包括大大小小的慈善音乐会(其中规模最大的是ABBA致敬演唱会)、在餐厅和宴会厅举行的生日和婚宴演出、学校音乐会以及国庆招待会——澳洲日,我为一位外交官伴奏,演绎了INXS、比南利和格什温的歌曲。全年的演出曲目也各式各样,一方面有福雷(Faure)和艾尔加(Elgar),另一方面则有猫王艾维斯皮礼士利和鲍勃迪伦。我也有机会与本地艺人合作演出,包括拿汀阿雅和著名的索里亚诺家族的万尼哈斯里塔,以及李楚人和卡罗琳费舍尔等著名钢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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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最重要的音乐项目是《Squash the Beef》,这是一首由森州壁球协会为纪念其成立25周年而创作的歌曲。我找来了两位森州的天才——WARIS和刘纾妤——来激励下一代壁球运动员,歌词不仅讲述了这项运动本身,还讲述了协会的目标。附带的音乐视频(目前在YouTube上的浏览量已接近20万次)是与我们的球员一起在全州的壁球设施拍摄的。
这首歌的开句是一段铜管演奏的D小调即兴重复乐段,已成为我们球员的入场音乐,而这首歌的歌词则被永远地印在我们的T恤上。在我们的25周年纪念晚宴上现场演奏《Squash the Beef》无疑是今年的一大亮点。
我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性的,没想到几个月后,我又被邀请担任另一首歌的执行制作人和演奏者。
刘纾妤邀请我与她,以及Alun Tradisi——一支多才多艺的马来融合乐队,一起录制一首新的开斋节歌曲,以帮助IDEAS自闭症中心。我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让更多的公众了解自闭症和我们中心的活动,尤其是我们刚刚在波德申开业。这也是通过音乐视频让孩子们参与一个令人兴奋的项目中的一种方式,因此我们在斋戒月的某一天专门拍摄了治疗和课程的日常活动,以及编织马来粽、放置蜡烛灯和烟花等季节性元素。
除了在我们合作伙伴的专业工作室进行的紧张剪辑和制作之外,这些劳动成果还在本周早些时候举行的开斋活动上展示。希望《Anugerah Hati》能成为一首成功的开斋节热门歌曲!
事实上,随着斋戒月进入最后阶段,我们的收音机和商业建筑的扬声器都在播放各种常听的节日歌曲。传统音乐家和舞蹈家的现场表演也充斥着购物中心的大厅,在过去的6个月里,购物中心接连迎来了屠妖节、圣诞节和农历新年庆祝活动。
对我来说,1月份的国家元首华诞期间,我再次与WARIS和刘纾妤一起表演了《Squash the Beef》,还与拿督艾莎、拿督嘉玛阿迪拉、哈尔胡赛尼和阿蒂拉哈伦一起表演了一系列马来名曲。
去年7月,教育部长任命我为森州学校的艺术赞助人,我告诉她我想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森州艺术计划”。因此,在斋戒月之前,在端姑安潘娜芝霞国中(也被称为森州艺术学校),拿督再纳阿比丁(《Hijau》的原唱)解释了教育孩子们(以及他们的父母和老师)从事表演艺术的意图。在场的有我已经提到过的森州音乐家,还有拿督哈丹、Blues Gang的依托和爵士钢琴家麦可维拉朋。
学生将学习表演艺术的各个方面,包括融资、制作、音响工程、舞台设计和营销。参加名为“森州人才选拔赛”的学生将得到经验丰富的从业人员的指导,各县优胜者将晋级决赛,而最终冠军将有机会展示他们所选择的艺术表演。
学校显然没有资源开展大型项目,因此我也很感谢私人界的赞助商。开斋节过后,各县的巡演将陆续展开,我希望这能展示森州作为一个对其独特文化特征引以为傲,同时也是一个人才济济、热衷于创新、并为全国乃至全世界观众带来欢乐的州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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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还不做,你的理由是什么?
看五月天演唱会这件事,我一直都不做。直到在大安森林公园看三千多人哭着倒数新年后,隔日我哼着五月天的《爱情万岁》出发到桃园,在2025年的第一天完成这件事。
难以推算的以前,某个充满阳光的清爽早晨,或是午后,我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五月天。所有的细节都模糊了,模糊的百叶窗、模糊的阳光、模糊的大理石地砖、模糊的神台、模糊的大人小腿走来走去,回忆的画质都经过磨砂处理,只有电视里随着音乐摇摆的五个大男孩依然是高清的,只有他们唱的那一首〈疯狂世界〉永远是高清的。记忆中那是庾澄庆主持的《超级星期天》,五月天和夹子电动大乐队同时以地下乐团转型出道的身分上节目,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地下乐团。我对夹子电动大乐队的《转吧!七彩霓虹灯》有些疯魔,这些疯魔在听到〈疯狂世界〉后就突然进入了黑洞,寂静的黑洞尽头以外,就是五月天。
我人生第一场五月天
桃园的天空密布乌云,乌云之下则密布歌迷,若有似无的雨不曾止息,小吃摊、扭蛋、周边、粉丝后援会,大家似乎都很自然地找到自己的方向。我像是爱丽丝梦游,跳进兔子洞的大世界,准备开始奇妙冒险。
喜欢五月天这件事,我总是清清淡淡的,电台播放他们的歌,便将声量调大一些;出了新歌,便多听几遍;电视上有他们的表演,便看得入神些。无论如何,不曾想像再靠近一些,距离就那样远远的挺好。也不只是五月天,实际上我总是怯懦于表达自己的钟意,或许是心中莫名的自卑,或是对钟意之物不可亵渎之情,以至于羞耻于开口,以至于衍生出强烈的不配得感。或许参加演唱会对许多人而言是自然且愉悦的,但我的不配得感、脆弱的体力、人群的恐惧,每个渺小的理由都困住自由,让我像水里的鱼无声远观陆上的烟火。直到我来到台湾的第一个跨年,Mae约我到台中看五月天,我思考两秒便答应下来,是该鼓起勇气的,有些事现在不做一辈子都不会做了。虽然抢票失败,但这颗种子在我心中持续发芽。我在台北的第二个跨年,托筱伦姐妹的福,我终于有机会走向五月天。
乐天桃园棒球场比我想像中大许多,雨水也比我想像中大许多。苍穹的霞光渐渐褪色,音乐和雨打在耳边,隔着一层透明的雨衣,忽然像进入遥远的梦境,石头、怪兽、玛莎、冠佑、阿信,我不可置信伸出手,舞台灯光划过他们的背影再落到我的脸颊,就在我面前,现在就是永远。
我们要大声唱,展开你的翅膀,我枯薧的身体随着音乐逐渐充满血肉,双脚溅起无数水花。我高高仰起头,雨水在光中凝结,再一颗颗落在我早就湿满泪水的双颊,会不会有一天,时间真的能倒退?
那一年我们望着星空,有那么多的灿烂的梦。27年,我像所有最平凡的人一样,从无尽的迷茫中鼓起勇气,一步一步往前探索,身边的人陪我一起铺垫脚下的路;从无尽的苦痛中爬起,捡起破破碎碎的自己,身边的人陪我一起缝缝补补;从无尽的病痛中挣扎,无数想要放弃的深夜,身边的人陪我一起等待阳光。身边的人已经换了好几遍,当年活力旺盛男孩子气龇牙咧嘴唱着〈人生海海〉的少女,如今牵着妹妹的宝贝一起唱跳〈派对动物〉,跳着跳着就只剩下假动作,倚在床边求放过。唯一不变的是,五月天一直在身后温柔循环播放。
场内的呐喊如烈火熊熊,风雨也比之潇潇,阿信说他既心疼又幸福,感谢留在现场的朋友们。啊不是,必须说其实脆弱的我也想走,但有些事现在不做一辈子都不会做了吧?因为这一场雨,我人生第一场五月天充满湿冷的温度、充满风雨的触感和气味,有一起淋雨吹风的五月天,还有阿信的心疼与幸福,这会是最丰满立体的回忆。风雨中,我随着5525时光机回到行天宫后二楼前座那个小房间,听着摇滚万岁的男孩们,第一声和弦拨动,五月天启动了未来27年且持续中的摇滚之路。
我回头看见一整个棒球场的欢呼,大家为五月天奋力挥舞着双手,27年了。如果当时没有行天宫后二楼前座那个小房间,没有那第一声和弦;如果我不曾勇敢面对生命,没有Mae约我,没有筱伦替我抢票,我们会是在哪里呢?
有些事现在不做,一辈子都不会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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