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性伸出援手,制定固打,是为了实现补偿性正义,既合理也必要;他日偏差获纠正,再无玻璃天花板阻挡女性晋升之路,固打等平权政策,当可撤除。
自不少女性觉醒,放下锅铲,走出厨房之后,男女平权已成为新时代的一个理念与标志,鲜少有人再大咧咧地高举父权,贬抑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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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代社会的共识是要走向男女平等,奈何昔日父权主义余毒太深,社会结构倾向男性,以致女性至今还无法与男性平起平坐。
纽西兰是最早赋予成年女性投票权的区域(1893年,当时纽西兰还是英殖民地),但比起当地男性却是晚了40年(符合财产条件的男性在1853年即可投票,而到了1879年,投票权扩展至所有成年男性),残酷地揭示男女之间的权利鸿沟。
昔日女性之受限,非今日的摩登女性所能想像。那些年,女性甚至不允参与马拉松。1967年,凯瑟琳·斯威策(Kathrine Switzer)以缩写“K.V.Switzer”报名,成功参赛,途中赛事总监试图驱逐她,未能得逞。这起事件引发广泛议论,成功推进了女性参赛权利。
这一路走来磕磕绊绊,女权的斗争尚未抵达终点。女性的待遇和地位与昔日相比,大幅改善,但和男性仍有一段差距。
看看我国政坛现况:国会下议院222名议员,仅30人为女性,不足15%。在内阁部长名单中,男性达26人,女性只有5人。
再看各大政党领导的性别:公正党主席安华、巫统主席阿末扎希、行动党秘书长陆兆福、伊斯兰党主席哈迪阿旺、马华总会长魏家祥、土团党主席慕尤丁、诚信党主席末沙布……皆为男性。
社运人士安美嘉日前于一场论坛上促请各政党在候选人名单中,设定女性代表占30%的目标,引领更多女性参与政治。几天后的行动党代表大会上,秘书长陆兆福表示,该党将在第16届全国大选强制落实30%女性候选人的固打。这是一种文明的进步,而非男性的让步。
为女性设定固打制,亦有其争议。虽然此为扶助女性、纠正社会偏差之举,惟有者认为,这与绩效/能力原则背道而驰。更有甚者,强调女性应凭实力突围,无需固打,男士不必退让。
言似有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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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团党,有将无兵,有钱才动;伊党则有兵将少。因此,土团一直萌生要当国盟老大的念头
曾几何时,人们说国阵执政时同床异梦,三大政党巫统、马华、国大党为了族群利益互相拉扯;而希盟和国阵组织的团结政府,则是以马来土著为主,以“大局马来票为重”,向华社许下的承诺无一落实。
国阵的团结是在各个族群自认为重要的一点做出让步:马来人自认为重要的国家教育和经济,做出妥协;华社自认为重要的华教和经济,做出让步;印裔自认为重要的宗教和教育,做出退让;才得以保持国阵的团结。
希盟则是要非土著做出退让,以“难道要失去穿短裤的权利吗?”和“大局为重”,注重土著发展和无限期押后承认统考、华校批文、制度化拨款、解决兴都庙土地等问题,将希盟各党牢牢牵制。
而国盟的成立,完完全全就是随随便便的政治组合。成立初期,就是为了对抗被认为由行动党主导,但其实是老马搞垮的希盟1.0。
2018-2020之间,马来人认为行动党开始牵制马来社会的发展,而华社认为老马恢复原样,独裁霸道。
2019丹绒比艾补选,马华破天荒以一万多张票的反转,证明了华人和马来人心中是多么的不满希盟1.0。也是这个时候,被多项罪名和多重丑闻缠身的前首相纳吉,以“人民老板”旋风闪亮登场,所到之处皆是人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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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成国盟成立的两个原因,一是时任总检察长不愿意提控两名被指与国外恐怖组织有关的行动党议员,以及老马在希盟领袖会议后突然宣布辞职。这时候国盟还没形成。就是伊斯兰党、土团党、国阵、民兴党以及沙巴砂拉越各党联合组织一个乌合之众的政府,纯粹是为了取代希盟1.0而已。没有联合的宣言、目标、竞选承诺等等。
后来,伊党、土团党和民政党组成了正式的联盟-国盟,也邀请巫统加入,但被巫统拒绝了。主要原因是,巫统与土团和伊党有多个议席重叠,而巫统主席,与土团也有诸多私人恩怨。
国盟在2022年大选,以绿色浪潮之势,拿下73席。那个时候,国阵还以为会有马六甲和柔佛州选的气势,可以赢下很多席位。殊不知,那是因为纳吉的个人魅力所产生的旋风,在他被送入大牢后则逐步消失。而马来选民,在看不见纳吉,同时对希盟厌恶,加上TikTok完全被伊党掌控,以半生气半支持的状态,转投国盟。
现在,这个浪潮还没完全消失,但已经慢慢退却。主要的原因,不是团结政府做得好,而是“同床异梦”的土团党和伊党,开始出现裂缝。
土团党,有将无兵,有钱才动;伊党则有兵将少。因此,土团一直萌生要当国盟老大的念头,慕尤丁、阿兹敏、韩沙等等都认为自己可以当老大。而伊党则开始怀疑,土团党是不是只为了伊党的力量才结盟。双方在议席分配、国盟职位的委任等等课题上逐渐浮现矛盾。
笔者在各党皆有朋友,也会参与巫统、马华、国大、行动党、公正党、伊党、土团党、MUDA、民政党的活动,或者与其领袖交流。近期,笔者受邀参与伊党活动时,注意到鲜少土团党领袖参与。可能笔者多心,但这是事实。
伊党是马来西亚的老牌政党,在政坛举足轻重。在政见上,简单明确,为伊斯兰的发展而努力;反之土团党是新党,各个领袖各怀鬼胎,多数是前巫统和公正党的领袖,目的只为“土著”,其发展蓝图与经济政策不明确,基本和希盟一样,只是延续改了名称的纳吉政策。
但伊党与土团党有一点重叠的是,即专注争取马来穆斯林的支持。
希盟和国阵,专攻的选民结构不同。行动党专注华人区,公正党则是混合和印裔区,诚信党则是马来区。国阵亦是如此。沙巴砂拉越的政治生态则完全不同。但国盟的老大和老二,则是重叠。就好像华人的大排档美食中心,很少有两个档口卖同样的食物,毕竟在同一个地美食区,大家可以满足不同食客的胃口,想吃咖喱面的父亲、喜欢云吞面的母亲,以及要尝鸡饭的女儿等等;而不应该只冲着同一个父亲的喜好,要他对两个咖喱面档,做出选择,产生无谓的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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