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专栏

2025年的第一个星期一,【星云】一口气迎来3位新的专栏作者——廖文烈、郭丽云及林淑可。廖文烈曾经是《活力副刊》【还是要读书】短片系列的受访者,因在传统的杂货店工作,所以平日在脸书多以店小二自居。他将在专栏“店小二手记”里记下许多日常小物件的故事。 郭丽云正职是教师,骨子里却是文艺中年的气质,她的专栏名字“飞云过影”,让人忍不住要想起杜甫的“白云苍狗”,多少有点世事多变,流水无痕的意思。她说想借助文字,记录下稍纵即逝的代际情怀。 3人中最年轻的林淑可,是独立书店的店员,也是独立出版社的编辑。专栏名叫“一半的梦”,最让人好奇——那梦是指当下与书为伍的生活,还是书本之外的纪事?且让我们跟着她的梦想读下去。 2025准时地到来,如果你问我对此有什么感想,脑中冒起的一句话便是:新的早晨又免费开张。 那句话来自李格弟(写诗的时候她叫夏宇啦)的歌词〈免费的一日赋格〉。不如这一天就让我们来读她的这首词吧—— “我们总是吃惊每一个雷同的早上 完整的一日又免费开张 我们总是吃惊每一个完整的早上 重复的一日又免费开张 我们总是吃惊每一个重复的早上 无赖的一日又免费开张 我们总是吃惊每一个免费的早上 免费的一日又重新免费又开张 晃来晃去 晃来晃去 晃来晃去 晃来晃去 晃来晃去 晃来晃去 晃来晃去 晃来晃去 只要有一点点点点小小小小小的奇迹 我们又可以若无其事活下去” 恭祝大家明天会更好,新年进步啊。
2天前
日前读到编辑靖芬书写的〈看专栏〉(2024年12月2日【星云】),勾起不少看专栏的回忆。特别是一直感恩报章副刊有专栏可读,那是编辑对版面的设计跟构想,逐渐丰富读者的视野与经验。而无论那些专栏内容如何,总有一些料想不到的收获。即便有一两个句子或标题让人细细咀嚼,便是一种享受。 回溯10岁开始学看报纸以后,着迷于方块字的我实在好奇,一个个方块字如何构建一篇500、800甚至1000字文章?这些文章宛如版面上的一亩亩文字田,一眼望去赏心悦目,读了更觉得作者的文思巧妙多元。所以,看专栏追专栏是必然发展出来的阅报节奏,即使一时看不到,也会先存起来等有空再看。浩于豪(画家翁文豪)、李系德、梅淑贞、继程法师、张木钦、游枝、张景云和跳舞兰等等是我比较熟悉的本土专栏作者,各有所长。 然后,我有了与专栏作者电邮交流的经验。那是我初中二追看的《南洋商报》星期天周刊专栏“南方的窗”,作者是(已故)赖瑞和先生。他行文深入浅出,文笔流畅亲切,常常能把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写得生动有趣。我读得很愉快的同时,学会好些生活知识。比如怎样选购芒果,红茶的品牌有哪一些及英文翻译的一些眉角。自然慢慢喜欢他的书写,过后不仅追看他的专栏,连他在文艺版的文章也是读得津津有味。 多年之后,他出版著作《杜甫的五城——一个火车迷的中国壮游》等书籍,自然是我的必买品。书里头的出版讯息附上联系电邮,我看到就很快寄出电邮,表达自己对他的感谢。谢谢他乐于书写,让我获益不少。教学和学术研究忙碌的他抽空回函,意外自己当年的专栏有“15岁的读者”。后来的我们断断续续地联系,聊着一些阅读跟书写的问题或资料,或是生活的一点小事至他书写《人从哪里来》时,我无意间提到单德兴教授的专栏提到哪些人的进化史,促成他与对方联络,有更多的讨论。更意外的是,他问我有哪家出版社愿意出版这本书?我建议台湾的几家出版社,并说明理由为何,他接纳及稍后告诉我一些后续进展。 这些情况显现阅读专栏的因缘转变是难以意料,却又如此奥妙可喜,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另一个没想到的是,当记者之后的我,写专栏是每月必做的工作之一。那是写给读者的“读者Blog”,内容主要是新闻的漏网之鱼或延伸,或是不能以新闻呈现的背后故事。这亦是比较柔软轻松的小文章,能给读者发现新闻中的另一面。当我在最后一篇文章告别读者之后,竟有读者拨打电话来祝福我,令人感动。 还有一个体验是,从专栏读者到专栏作者是从来不曾想过的事。不过,因缘使然,离职后的我接下海外一本佛教杂志《人生》的专栏,尝试在书写内容添入一点“佛学”。这样的经验也让自己能有机会与国外编辑交流,增长对海外出版及书写的一些面向的认识。 MCO之后,由于随手记录母亲的手作故事,《活力副刊》编辑邀请我开设“重拾新村生活法”专栏,书写新村的一些东西,每月两篇,我答应试试看吧。初始,我琢磨“新村”能写什么?从手作、植物、籍贯食谱或食品、器物等等,如何写才不会浪费编辑和读者的时间?期许如是的书写能言之有物,留下一点老一辈的生活经验给新一代参考,而不只是凡事都问谷歌。就这样写啊写,迄今刊载第71篇。 这段时间,我不时会遇到老乡亲问道:“这次你写这个怎样怎样怎样,下一期是写什么呢?我太太叫我一定要问,她很期待呢……”接着,他很热心提供我一些书写题材,就看适不适合了。再后来,我发现也有老年读者不太记得我的名字,但封了个绰号:“那个写Kampung/新村专栏的”给我,坦然接受。 其实,若谁愿意继续书写下去,谁乐意持续追读下去,均是双方的一种幸福,我们从中润养彼此,实在是一件美事。而这个过程的背后尚有编辑这位妙手的穿针引线。非常感恩。
3星期前
2月前
2月前
6月前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从过去至今,我看过的虎甲虫有好几种。它们通常能容许我稍微接近,却不至于非常靠近,总在我过度靠近时跑开一段距离,或飞到旁边去。于是,我的相机也同样介于能轻易拍得到它们,却又因为不够靠近而拍得不够清晰的范围。最后还是得静静地守一阵子,等待它们不小心放下戒心,主动靠近,才拍得好。 下午时分,散步到稻田中一片小空地上做伸展。当我弯下腰,想要用手碰脚尖的时候,意外看见脚边的硬土有个小洞,洞口好像有东西快速地躲了进去。 那片硬土上有不少那样的小洞。圆圆的,有大有小,最大的也不及半公分宽。我以前也有留意到,但以为它们只是蚂蚁巢的洞口,或者是水淹过硬土后,空气从土中冒出的透气孔,因此并不在意。可这回好像看到有东西从洞口缩了进去,于是起了好奇,想探个究竟。 我蹲下来,保持不动,像平时在海滩上等待小螃蟹出洞那样,静静地守着。结果不一会儿,果然看见其中一个小洞口里,出现了一个小东西堵在洞口,看似它的头部。它整个头的大小仅比洞口略小一些,刚好挡着洞口,与洞壁间只留下一道细缝。头的(上)半边是“额头”的部分,像极半个塞子;另外半边则有一对眼睛和一对大颚(动物口边的大夹子)。虽然它的大颚看似凶猛,但它那大大的额头像是戴着一顶沾满土灰的头盔,盔上还稀疏地长了一些短毛,使它看起来即滑稽又可爱。 [vip_content_start] 它是谁呢?答案是虎甲虫的幼虫。我以前曾在一座森林的土坡上看过,查过资料,所以认得。 世上跑得最快的昆虫虎甲虫的成虫是一类外貌与典型甲虫不太一样的昆虫。它们看起来没有厚重的外甲(由第一对翅膀特化成的硬鞘),却也与甲虫一样归类在鞘翅目(类)中。虎甲虫科(类)的昆虫有超过2000种,西马半岛大约有80种,新加坡有近50种。我看过的种类体长最长的大概只有2公分。它们有大且突圆的眼睛,长长的脚,经常会在地上或叶片上跑跑停停。跑起来相当快,若按照体长比例,它们甚至被认为是世上跑得最快的昆虫。 然而,这样的比较只不过是个大概。毕竟虎甲虫的种类众多,那些偏好在地上跑动的种类的确跑得很快,但一些喜欢在叶片上觅食的种类,平时也跑不了多远,大概也不多机会能快跑起来。 从过去至今,我看过的虎甲虫有好几种。它们通常能容许我稍微接近,却不至于非常靠近,总在我过度靠近时跑开一段距离,或飞到旁边去。于是,我的相机也同样介于能轻易拍得到它们,却又因为不够靠近而拍得不够清晰的范围。最后还是得静静地守一阵子,等待它们不小心放下戒心,主动靠近,才拍得好。 成年的虎甲虫身上多数有金属光泽般的闪亮颜色,我看过亮绿、黑蓝、红黑及白斑色的。它们是肉食性的昆虫,会主动快跑去捕捉其它小昆虫。而它们的幼虫也是肉食的,方法是守在自己的洞口外,一旦发现有猎物靠近狩猎范围,便即刻冲出抓住猎物,然后赶紧缩回洞里。若遇到危险,也会快速缩回洞里躲避。 网路上有人拍视频,示范如何用线绑着蚂蚁等小昆虫,然后放到虎甲虫幼虫的洞口外,等它冲出并夹稳钓饵后快速拉线,把它钓出来。钓到后不但能看到它的全貌,还能饲养,看它的成长变化。不过,我考虑了好一会儿,目前还没有要尝试钓和饲养的念头。 近年来,稻田里的那片小空地是我平时散步会经过的地方,有时候也会在那里歇息或伸展,大概走过了上千回。居然直到那天,才发现地上原来有许多虎甲虫的幼虫。更奇的是,我还没在这田里看过成年的虎甲虫呢。 自从发现它们以来,田里那片小空地给我的感觉变得与过去有点不太一样了。那里不再只是田中一处给我歇脚的地方,我会在意脚边这些虎甲虫的幼虫,留意自己伸展时,是否踩到它们的洞口,或四处张望周边是否有成年的虎甲虫出现。心里少了些自在,多了些顾虑,却也多了它们的陪伴。
2年前
2年前
3年前
3年前
考古证据从何而来?树木的年轮、植物的孢粉、动物和人类的骨头、古代人使用的器具,他们留下的建筑物、垃圾等。还有戴蒙喻为“古生物学家的梦想”的林鼠(pack rat)杂物堆。 最近几个月对历史颇感兴趣。阅读也好看剧也好,从中学到的历史事件或关于古代的事物,常让我感到醍醐灌顶,愈发觉得自己对许多事都很无知。 开始对历史产生兴趣的契机,是美国学者贾德戴蒙的《枪砲、病菌与钢铁》。我想应该有很多人跟我一样,学生时代对历史没什么兴趣。为了应付考试总是要背许多年份和人名,结果历史总是让人联想到太无趣的死背。 然而戴蒙所写的历史却能让人一页接一页读得津津有味。学习新知识的同时,有时也因能串连到原本一知半解的事物,”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而茅塞顿开。譬如,一直以来看电视或图片中的印地安人或爱斯基摩人,总觉得他们长得更像东亚人,却不明白为何如此。读到古代人类迁徙的路线之后,才明白印地安人和爱斯基摩人在基因上应比较接近东亚人,所以长相与东亚人相似也是自然不过了。 [vip_content_start] 年初读完《枪砲、病菌与钢铁》后,近来在读着戴蒙的另一本著作《大崩坏》。书中提到考古学、古生物学、孢粉学、古气候学等学科如何搜证、分析,进而推论几百年前、几千年前、甚至是上万年前发生了什么事的研究方法,甚是有趣。 以神秘石像闻名的复活岛是《大崩坏》中探讨已崩坏的其中一个古代社会。1722年,从智利出发的荷兰探险家雅克布罗赫芬在航行了17天后,在复活节当天”发现“这座岛时(因而被命名为复活岛),岛民只有几艘破破烂烂还会漏水的小船。复活岛与世隔绝,连离它最近的皮特凯恩群岛都远在1千300英里以外。罗赫芬不禁纳闷,只靠那几艘破船,最早抵达复活岛的先民如何能在海上航行至少十多天来到这座岛呢? 复活岛和另外一些已不复在的古代社会因为没有自己的文字,没有留下任何文字纪录。然而即使是像格陵兰的维京社会那样有留下一些文字记录,凭那有限的记录拼出来的”图“也残缺不全,需要考古证据补充,才能推测当时的社会是怎样的面貌。 考古证据从何而来?树木的年轮、植物的孢粉、动物和人类的骨头、古代人使用的器具,他们留下的建筑物、垃圾等。还有戴蒙喻为“古生物学家的梦想”的林鼠(pack rat)杂物堆。 林鼠这种生活在北美的野生动物好像动物界的囤物狂般,会收集树枝、昆虫和动物的骨头甚至粪便等各种各样的杂物,带回自己的巢穴囤积,还会在屋子里尿尿。林鼠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生活习惯竟然帮了人类一个大忙——林鼠的尿液干了以后会结晶,在巢穴内的“杂物”表面形成坚硬的外壳,像颗时光胶囊般封印起来。由于林鼠的活动范围不大,只要以放射性碳测年法测定垃圾堆内物品的年份,就能知道在那个年代那颗“时光胶囊”的周边有哪些动植物。所以对古生物学家来说,找到一颗林鼠的垃圾堆,就像普通人中了彩票般幸运吧? 罗赫芬抵达时,复活岛是个“连一棵10呎以上高度的树都没有”的荒芜之地。也难怪有人认为岛上的石像是外星人之作了。但是通过检验湖泊、沼泽沉积物的花粉群,可以知道岛上原本有哪些植物。此外,也有动物考古学家研究了在岛上垃圾堆里找到的各种鸟类与脊椎动物的六千多根骨头,分析出其中三分之一来自真海豚,而真海豚必须出海才能捕猎到,从而推论出很多很多年前岛上一定有高大树木,让岛民制作能出海的独木舟。 无论是研究林鼠的杂物,还是花粉或骨头,这些工作不只称不上光鲜亮丽,还极之繁琐。在显微镜下一一检查数万颗花粉,又或逐一辨别哪根骨头属于哪种动物,我光想像都觉得眼睛好痛了。正因为如此,对那些潜心研究的专家不禁肃然起敬。
4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