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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遺

3天前
2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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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前
9月前
(馬六甲29日訊)穿梭在武牙拉也板底河畔四周的建築、高樓、草地及走道之間,容易被美好景色吸引了目光,或許忽略了一部分被圍起來的廢墟,其實靜靜躺著一座穿越超過300年時光的古老教堂遺址,隨著時光流淌一直老去。 這一塊不大的廢墟景區裡,由兩道殘破的長圍牆及一小段短圍牆組成,牆內有數根的粗壯的圓柱,還有倒下的殘破柱體和牆體散落四周,而最顯眼的就是一個殘破不堪的祭臺及地面上的墓碑。 這塊景區就是“聖勞倫斯教堂”(St. Lawrence’s Chapel)遺址,是一個長期被人們忽略的存在,尤其在城市叢林裡的它,看起來就像一個被遺落在時代裡的廢墟建築;如果沒有停下腳步仔細參觀,根本不知道它就是一道旅遊景點。 牆體“荷蘭磚”歷史年份證據 不過,當歲月風霜在古蹟遺址上肆虐,反而露出了組成牆體的扁平“荷蘭磚”結構,成為歷史年份的證據,因為根據官方資料,它從1700年開始至今已建成超過300年。 風雨飄搖300年後,歷盡滄桑的教堂早已千瘡百孔,世人再也難以想象它完好的原貌;若不是有人在祭臺上置放了一個“十”造型,恐怕也難以令人察覺這座建築的屬性是一座教堂,非常可惜。 時代巨輪推著天地萬物前進,但最能留下歷史的是人類,若能妥善處理這一類失落古蹟,相信它還能恆久存在,成為有價值的旅遊景點。 【聖勞倫斯教堂遺址簡介】(取自甲博物院機構資料) 城牆外葡萄牙教堂 19世紀末荒廢倒塌 此遺址證實是“玫瑰教堂”(Rosary Chapel或Capela Ermida de Rosario’)的建築部分,約於1700年為取代聖勞倫斯教堂(St. Lawrence’s Chapel)而建的天主教堂,而聖勞倫斯教堂是建在馬六甲城牆外的葡萄牙教堂,玫瑰教堂可謂其縮影。 據信,這座教堂的尺寸或設計與東圭納的聖心教堂相似,惟後者也已經被拆除。 1710年,距此遺址數百米的聖彼得教堂竣工後,再隨著聖彼得教堂被宣佈為馬六甲的官方主教堂後,玫瑰教堂的角色和功用也就停止了。即便仍在使用,也已不像以前那麼頻繁,直到19世紀末被遺棄及荒廢,最終倒塌。 教堂內仍存在一塊墓碑,屬於葡萄牙政要——埃梅林西·德·索薩(Emerinci de Souza)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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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統一起持反對立場,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巫統也需要馬來票支持。但是,作為同一個執政聯盟的隊友,巫統或許更應認識到,跟在國盟屁股後追著課題跑,不會讓他們得分更多。而且,巫統沒有尋思先在政府內部會商,討論如何一起抵擋在野黨的輿論攻勢,而是迅速先往隊友後背捅刀。先切割再捅刀,這樣的隊友,比敵人還要狠。 房屋及地方政府部探討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申請把華人新村列為世界文化遺產。 這提議,引發巫統超大反應。 房地部長倪可敏只是提建議,八字都還沒一撇,巫統就當頭潑一盆冷水。 這也延伸出兩個問題,值得關注。 第一個問題,還有協商這回事嗎? 曾經,在國陣裡協商是處理和解決各成員黨,在課題上分歧與爭議的方式。 只是,這套關起門來協商方式,曾遭在野黨包括行動黨,貶說成“協商協商,越協越傷”。 如今,都是團結政府一員的行動黨和巫統,會否要用協商模式來處理新村申遺課題爭議? 就算火箭願意協商,巫統能協商嗎? 儘管倪可敏表明會唔巫統領袖商談,但巫統主席阿末扎希說了,總秘書阿斯拉夫的文告就是巫統的立場。 巫統的立場是什麼? 巫統總部已經發表聲明,即希望華人新村申請世遺不會發生,巫統也希望內閣不要啟動這申遺事項。 阿斯拉夫更扣上大帽子,指這項申遺會間接影響馬來人和土著在大馬的地位。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巫統還能協商嗎? 又或者,只能是倪可敏宣佈撤回建議? 協商,是異中求同。 新村申遺的爭議若無法經由政治智慧,異中求同處理,巫統爭贏面子,可能也是輸了裡子。 第二個問題,有這樣的隊友,都不需敵人了。 新村申遺這建議,國盟和馬來非政府組織反對和非議,不讓人感到意外。 巫統一起持反對立場,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巫統也需要馬來票支持。 但是,作為同一個執政聯盟的隊友,巫統或許更應認識到,跟在國盟屁股後追著課題跑,不會讓他們得分更多。 而且,巫統沒有尋思先在政府內部會商,討論如何一起抵擋在野黨的輿論攻勢,而是迅速先往隊友後背捅刀。 先切割再捅刀,這樣的隊友,比敵人還要狠。 再說,巫統作為建國前就創立的老牌政黨,經歷建國以來風風雨雨,應是比土團黨還有那幾個馬來非政府組織,對華人新村的歷史瞭解更多。 [vip_content_start] 華人新村不只是當初抵擋共產主義入侵的前線,更是華人先輩蓽路藍縷,開墾拓荒,共同建設和安定國家的歷史見證。 當雪大臣阿米魯丁都可以勸誡土團青團長袁懷紹,不要把新村申遺炒作成種族課題時,巫統上下卻沿用種族思維來反對新村申遺,且上綱上線成挑戰馬來人土著特權,違背聯邦憲法。 阿斯拉夫還說,“倪可敏必須明白,土地問題是有關尊嚴和主權,是馬來人無法容忍之事。這樣的提議只會破壞團結政府的和諧,引發人民之間不必要的爭論,甚至不符合首相所倡導的昌明大馬。” 這番話說出來,真不知誰才是不符合昌明大馬理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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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六甲13日訊)聖保羅教堂遺址前驚現巨大的“馬六甲山”(Bukit Melaka)牌子,引起遊客的混淆和市民的不解! 數日前,當局在人們熟知的歷史名勝區聖保羅山(St. Paul’s Hill)山坡上豎立了一個大型的地名牌子,就豎立在古城門後面前往山上的階梯,也就是教堂遺址下的草地。 甚至,人們從獨立紀念館廣場看向古城門,都會先看到“馬六甲山”(Bukit Melaka)牌子,非常“奪目”,某些角度更是直接遮擋了山上教堂的全貌。 其實早在數年前,當局就一直想要推廣為聖保羅山“正名”,多次宣佈此山原名為“馬六甲山”,引起各界的熱議,最近則直接放上了“馬六甲山”牌子,山下的資料牌依然以雙語文介紹聖保羅山(Bukit St. Paul)。 首長允放置“聖保羅山”名字 甲市區國會議員邱培棟表示,已經向首長拿督斯里阿都拉勿夫反映此舉的不當,並建議將“聖保羅山”名字一併放置在當地,而首長也接受了他與行動黨議員們的看法,以便增加有關名稱。 他說,“馬六甲山”名字課題引起各界關注,從歷史角度而言,學者們各有不同的看法,但他與議員們認為,當局若要增添山名牌子,必須同時展現“聖保羅山”的名字。 不過,他說,古蹟區不應該也不需要增添這類摩登的告示牌,隨時可能影響甲州世遺地位,特別是這些核心世遺建築,不能隨意被美化或增添新物件,否則會破壞古蹟價值。 “我已向首長反映這項看法。這類裝飾可以用在其他地方,但不需要放在古蹟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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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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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六甲20日訊)醞釀已久的無車區計劃本週六(19日)傍晚終於落實,紅屋區變身為寬闊安全的步行區,供遊客安心地在街上取景拍照,輕鬆欣賞景區魅力,並感受截然不同的世遺氛圍。 在這個時段,路上沒有汽車、摩托車或巴士,只有腳車、三輪車滑板車和電動車川行,遊客們站在路上以紅屋為背景,擺出各種甫士拍照,而媽媽們推著寶寶推車在景區穿梭,還有友族男子在街頭踢藤球耍樂,遊客也有機會坐在紅屋街頭用餐,彷佛置身在歐洲街頭一角。 川行無車區人潮達4000人 根據歷史城市政廳的統計,截至傍晚6時許,川行在無車區的人潮已經達到4000人,除了人數驚人,也間接證明無車區的吸引力。 這項配合每逢週六舉辦的“逍遙@怡力”計劃而開啟的無車區政策,是由歷史城市政廳負責,大批工作人員及交警一早就到封路地段值勤,傍晚6時正開始置放屏障封路,並給予車子和路人交通指示。 市長:遊客感到開心迴響好 傍晚6時許,市長拿督沙丹奧曼特別駕駛電動車進入紅屋區巡視,並接受《古城》社區報訪問時表示,第一天在怡力區落實“Ride&Run”計劃,看到遊客非常開心,因為能站或坐在街上以紅屋為背景拍照打卡,拍下非常有意思的旅遊紀念照。 “以前車子川行不斷,遊客想要在紅屋區拍照非常困難,無法拍下與景物的紀念照,讓我們損失了宣傳的機會,如今有了更大的宣傳馬六甲空間。” 他說,不僅遊客人潮踴躍,更重要是大家都很開心,這效果也令他感到驚喜,沒預料到有這麼好的迴響。 他表示,市政廳在紅屋區、海乾街、教堂路及紅屋區安裝了攝像系統,所統計人潮到6時許已經達到了4000人,非常踴躍。 餐飲業者打造巴黎街頭感覺 他也說,在河邊街紅屋開設餐飲店的業者告訴他,把桌椅挪到路上打造一個在巴黎街頭用餐的感覺,感到非常開心,這必須歸功於提出無車概念的首長。 與此同時,市長說,今天首日落實無車政策,他與團隊都在嚴密觀察交通順暢度,確實有出現少許的塞車情況,市政廳需要一些時間觀察過程並作出改善,譬如提升及維修交通燈。 “確實不是非常塞車,交通相當順暢。無論如何,我還沒有取得車流量的數據,但我們有安裝了統計系統,預計下週可以完成並收集有關數據。” 他說,無車區時段訂在每週六傍晚6時至凌晨12時,禁止任何有引擎及排碳的交通工具進入,僅允許電動交通工具川行。 “今天是第一天,下週我們會通過執法人員宣導和教育,讓小販和民眾瞭解更多規則。” 遊客享受站路中央拍照 來自檳城、吉隆坡和柔佛的遊客對本報表示,幸運碰到首次落實的無車時段,能夠放心地行走在著名的紅屋區旅遊,還可以享受站在路中央拍照,感覺真的很不錯。 他們認為,旅遊區落實無車是好事,畢竟遊客都是以步行方式瀏覽景區,若有車輛不斷川行,對遊客的安全有一定的威脅。 “作為遊客,我們非常贊成世遺景區禁止車子通行,這類政策在世界各國都有落實,相信只要規劃得好,將取得很好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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