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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器

2月前
4月前
隻身遠赴東馬工作,生活少了家人與愛人而出現待補的空白,終於下定決心報名電吉他班。電吉他熱夢,早在實習期間引燃,樂器行裡試過簇新鋥亮的Fender Stratocasters,卻因為預算問題打退堂鼓。一個月存100塊錢,放眼兩年內入手一把的獎勵計劃,最終因為種種原因擱置。期間雖有好心人士送我一把二手電吉他,卻因弦距太高,無法帥氣推絃,所以還是當作木吉他來玩,淨刷一些開放和絃(open chord)。 木吉他樸實,親民;電吉他叛逆,彪悍——對吉他稍有見解的人,其實都不會苟同這種過於簡單的分類和標籤。然而,想學電吉他的動機,的確始於撕掉乖乖牌的決心。大學畢業後,因為懷疑人生,聽了很多搖滾樂,內心渴望更多更強烈的樂感,知道除非玩得出神入化,否則木吉他的音色,早已無法承載我想表達的情緒。 然而,人又豈能一輩子都憤世嫉俗,懷疑人生?如今學電吉他,反倒只為了讓自己在停滯且高度重複的生活中,找回“還在進步”的滿足感。一對一教學,使我想起多年前的木吉他速成班,課程講求效率,自第一堂課開始,便認知到自己的音樂才華何等有限,最大的死穴,便是節奏。當時老師陪練Taylor Swift的〈Two is Better Than One〉,區區幾個簡簡單單的“殭屍和絃”,幾堂課下來始終無法彈到最後一個小節,期間常有搶拍情況,背景音樂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便是老師因不耐煩而發出的類似壁虎的“嘖嘖”聲。 這一次學習電吉他,我想要慵懶隨性一些,遴選老師的條件——才華第二,耐心第一——試過了阿廖老師的第一堂課,領略他不疾不徐的教學風格,我才決定報名。我不設幾個月內必須彈出一首歌之類的目標,只想從零開始瞭解樂理邏輯。生活依舊以工作和文學為優先,有時間就練,沒有時間則笑著向阿廖老師賠罪。 帶著這種閒散心態上課,某日卻聽到隔壁的鋼琴老師責罵一個約莫10歲的孩子:“你自己向媽媽交代,為什麼學了那麼久還不會!”忽地反思我的愛好,其實是另一個孩子的功課,另一個老師的KPI。孩子的媽媽也許急於求成,因為越早學會鋼琴,對他的未來越能起到實質性的加分作用。不知道,那個孩子會像我們討厭歷史課本的那些古人一樣,討厭寫下複雜樂句的大音樂家嗎?如果當年母親早一點送我去學音樂,我是會變得更有才華,還是看到密密麻麻的樂符就作嘔生厭? 節奏之所以不好,我歸咎於我的急性子。阿廖老師從我彈吉他的方式,推導出我是一個“很急”的人。他知道我沒有認真數拍子,也沒有細心分解樂符之間的留白,急著將整串樂句彈出來,所以打亂了整首歌鋪排的情緒。還記得剛加入精神科時,前同事F見我總是焦躁不安,還特別為我進行了一次“著陸療法”,試著剖析我的急性子。 我聯想到特別擅長製造應考焦慮的某位補習老師,他有句名言,原話大概如此:“你必須在考試前付出120分的努力,哪怕考試當天生病了,你還有80分的實力可以考A。”這句話和“把每一天當作最後一天來活”異曲同工,提醒人要超前部署。話說得也沒錯,只是危機意識過了頭往往引發焦慮。 繼續在音樂路上修行 最後,電吉他班竟然也像習寫書法一樣,要求我定下心來,一步一步跟著節奏前行。阿廖老師常常要求我什麼都不彈,先靜下心聆聽鼓點,從慢板開始學起,掌握了慢速彈奏才逐漸加速。“即使每個音都給你彈對,如果沒有節奏,還是不好聽。”阿廖老師批評時總是慎重其事,可以感覺到他正在小心措辭,在不傷害學生自尊的前提下,點出其中問題。所以,我的電吉他班沒有樂音狂飆,只有一再重複的相同音節與節拍器“滴答,滴答”的悶響。 近期大紅的外國音樂老師Rozette評論不同歌手演繹〈浮誇〉時說過,音樂雖然允許情感宣洩,卻也必須保持基本的音準和拍子。那些吉他之神為了維護其神話地位也許會否認,但是有誰知道,一段酣暢淋漓,渾然天成的電吉他solo,要經過多長時間的試錯、訓練與拋光打磨? 上天好似為了鼓勵我繼續練琴,通過演算法重新推薦10年前學木吉他時,特別崇拜的網絡歌手。那位歌手彈的是再簡單不過的基礎和絃,卻是我當時的學習目標。10年過去,我已經超越該水準,而我的音樂生涯(這個詞有點重)也有過兩個讓我有信心繼續玩下去的高光時刻,分別是某位街頭鼓手的正面評價:“He can play! Let him play!”;以及那夜我們一群文友窩在檳城某家酒店,當時還不相熟的音樂人修捷聽我彈〈Country Road〉之後,用看不出是認真還是玩笑的狡黠表情,所說的那句:“還不錯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將這兩句話視作類似“專業人士的認同”,繼續在音樂路上修行。如果今天是活著的最後一天,那又如何?不為上臺發光,也不求幾個月內彈出逸興遄飛的獨奏,我應該還有時間慢慢摸索,先耐下心來吧,未來總能稍有表現。
5月前
前些日子我請了數天長假,就是為了回家北上雪隆出席老師參與的文藝匯演。 自老師生日我透過臉書送上生日祝福而得知老師有指揮的節目,我便在網上搜尋並關注匯演的動向及購票資訊。歷經多次聯繫這才購得門票,我終於要去見老師了。幸運的是,我所租住的民宿與匯演地點相距不遠,步行約10分鐘即可抵達。我挑選了見老師要穿的裙子,並準備了手信,開心啟程。 匯演在晚上,我下午與故交茶敘後歸途經過花店,心裡盤算不如也給老師買束花吧!但見紅衰翠減,只得作罷——想來老師桃李滿天下,也不缺我獻花。於是,我回民宿洗漱更衣並稍微整理了手信,晚餐都來不及吃便出發前往匯演地點。夜色垂暮但時間還早,我入座見觀眾零星,便拿起小冊子翻閱。沒想到,這一翻我心裡越來越不安:為何小冊子不見老師名字?為何現場投屏出現的指揮照片及名字甚是陌生?難不成我來錯了會場?然而,我之前就已和老師確認,的確是這場匯演沒錯呀! 直至匯演開始,見老師手執樂器入座,我這才放心。“原來,老師是樂手不是指揮。應該是我弄錯了。”我心中暗忖。待一曲結束,幻燈片出現下一場表演的簡介及老師的名字,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場匯演的音樂指揮不止一人——是我井中蛙孤陋寡聞了。好不容易等到司儀完成介紹,我才盼到老師以指揮身分入場。那瞬間,我終於明白楊過16年後與小龍女重逢之時,何以沉默良久最後只道“你一點沒變,我卻老了”。 我偷偷拿起手機錄製老師指揮的畫面,卻無法專心。遙想當年,我為學心儀多年的大提琴而加入華樂團,卻陰差陽錯相中了揚琴,成為老師的學生。老師那時候其實單純只是彈撥組指導,指揮另有高明。後來,發生了很多事,老師成為樂團指揮。那時樂團也正籌備音樂會,老師新手上任樂團無槍手支援,我們這批學習華樂不到一年的菜鳥也趕鴨子上架般成為音樂會主力。 從此,我便與老師有了更多交集。音樂會後,老師也不時組織聚餐活動,向來獨來獨往的我最後與其他團員也成為了朋友。後來,歷經了很多我已不甚記得的後來,直至我已不再參加樂團活動,直至我畢業回柔佛發展,我與老師交集越來越少,漸行漸遠漸無書。 為我發聲為我護短的老師 我與老師再續前緣,是離開華樂團並英國遊學歸來好幾年後的2016年。那年,我受人誣陷不敵人心險惡,離開放棄了我至今仍抱有熱情的工作,隻身到雪隆自我放逐。短居雪隆莫約半年光景,我常與老師聯絡。老師也和以前一樣,不是找我吃飯,就是帶我出席他副業公司所舉辦的宴席活動——除了小邁威換大車,老師一點兒也沒變,我們的師生情誼也沒變。猶記得某天,窗外滂沱大雨,我與老師在車內閒聊。不知談及什麼,老師倏然說,無論是他的副業團隊,抑或他所教過的學生,從來沒有人像我,總是盡心竭力對人好,無私付出不求回報。老師說,我是他接觸認識那麼多人中的唯一。 我至今仍不知道老師當時何以有此感慨,只記得自己如實傾訴所遭受的誤會誤解而開始自我懷疑。對此,老師僅淡然道:“為什麼會有錯?善良永遠都沒有錯。”老師真的沒變,他還是那當初樂團有人質疑我的雙眼皮乃人工打造而成時回嘴“如果是割的,怎麼可能會這麼醜”,瞭解我相信我為我發聲為我護短的老師。 待匯演結束,不出我所料,眾人一擁而上,為老師獻花找老師合照。我不喜人多熱鬧,於是默默地坐在位子上靜觀老師天下桃李。直到老師發現我,興奮忘情地向我揮手,我這才起身走向舞臺。我將手信交給老師,見老師手捧滿開的花束,心生歉意道:“老師對不起,我本來也想給你買花的,但是我去的花店賣的花都枯了。”只見老師答道:“沒關係,你自己就是一朵花。”絲毫不以為意。 後來,我同老師及其他樂手前去吃宵夜。閒談敘舊數句我開始向老師介紹從新加坡買來的手信:“老師,這個是新加坡最出名的鹹蛋魚皮,這個是我以前在英國讀書時很喜歡吃的牌子的餅乾,這個是我去年去法國在超市買到很好吃的蛋卷,這個是大家說在馬來西亞很難買到的網紅巧克力夾心餅乾……”我最後拿出日本玉米棒,道:“老師,你記得你以前說過你喜歡吃的那個玉米棒零食嗎?你現在還喜歡吃嗎?這個是日本的牌子。”我頓了頓,有點不好意思道:“我行李空間有限,卻要準備很多人的手信,所以買一大袋拆開分了。但是老師,我分給你的是最多的。”老師聞言立即向他人炫耀:“聽到嗎?給我的是最多的。” 凌晨時分,老師堅持送我回住處,並同我下車相擁道別。翌日,我啟程南下,腦海不時回想起老師前一晚在臺上看見我不勝欣喜向我揮手的樣子。同時,我想起數年前曾看過一檔選秀節目,節目裡有名素人舞蹈老師受訪時說過,他在臺上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學生坐在觀眾席。他說,知道他的學生來看他了,他感到十分幸福。 其實,幸福的人是我——至今,我仍深刻記得給老師發生日祝福那天,老師與我寒暄,說很久沒有見到我了,問我最近是否安好。我不願讓老師知道我是生活被工作填滿的工作狂,於是故作輕鬆笑稱自己最近胖了,不敢見老師。只見老師回覆我:“我又沒有嫌棄你胖。” 他是我的老師,我的華樂老師,我的柯清龍老師。
9月前
葫蘆是爬藤植物,白花,帶有軟毛,藤可達15公尺長,葉片卵狀心形。果實也被稱為葫蘆,果實初為綠色,後變白色至帶黃色,果肉白色,葫蘆可在未成熟時收割當蔬菜食用。葫蘆果形因不同品種或變種而各不相同,有的呈啞鈴狀,有的則呈扁球形,有的是僅長10公分的小葫蘆。葫蘆算是人類最早種植的植物之一。古時候,人們把葫蘆曬乾然後掏空果肉做水瓢或容器,可以用來盛水、盛酒、當作水杯、水壺使用。葫蘆水瓢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作物之一。此外,許多少數民族也用葫蘆來製成樂器。在醫療用途裡,葫蘆有利尿消腫的作用,也可以用來醫治黃疸。至於風水學上,人們認為葫蘆可以避邪,合適居家種植。 由於葫蘆諧音與“福祿”、“護祿”、“護路”相近,人們把葫蘆當成吉祥的象徵。 另外,葫蘆是多果植物,果實也內藏多籽,這也寓意著“福祿萬代,多子多孫”。在我們父輩那一代,一對夫妻通常都會生育4或5個孩子。到了我們這一代,社會的生活方式發生了變化,壓力和高昂的生活成本使得一個家庭只生育1或2個孩子,多子多孫的情景已少見。人口老化已是全球面臨的一大挑戰,回想起葫蘆的寓意,那是何等重要啊! 更多【花花草草說故事】 花花草草說故事09/雅緻秀氣的水梅 花花草草說故事08/菩提樹神話色彩濃厚 花花草草說故事07/印度苦楝 村落的藥房
10月前
10月前
10月前
新調子,是由國大(UKM)學生創立的創作坊。早期校園創作風潮席捲全馬,各大專院校紛紛成立創作組織。國大新調子、馬大搖籃手、拉曼紅磚工作坊、優大樂塔創作坊、理工大學螺絲釘等創作坊都相繼出現了許多優秀音樂人,有者更在畢業後成為了音樂工業裡響噹噹的名字。可以說,這類創作坊是一些音樂人夢想的開端。也就因為如此,創作坊的發表會一向是音樂界盛事。 和去年相比,今年新調子的發表會兼包並容,選擇走出華語歌曲的框框。據悉,去年的發表會只有中英雙語。今年的發表會,將會有三語創作歌曲,也有各族樂手加入表演陣容。除了語言的增加,他們也力求表演形式的突破。除了常見的電子琴、電吉他等樂器,今年他們也納入了笛子、喇叭甚至小提琴,力求在曲風上創造新的特色。今年的曲風也跟著主題而做出了極大改變。去年的新調子表演主題熱血且自由,那是從疫情走出來後的吶喊。今年新調子主打青春校園感覺,並開放接受全校投稿,讓學校裡每一個學生都可以參與新調子的發表會。 在表演編排上,新調子也力求突破。去年的三場舞蹈表演環節雖然保留下來,但舞蹈監製做出了改變,除了正式節目,舞蹈環節也會放在暖場時段,保證大家在任何時刻都有高素質表演可以欣賞。舞蹈本來就是極適合搭配音樂的一種表演形式,大型演唱會里總會看見舞者的身影。舞蹈也和歌曲創作類似,需要編舞。根據新調子發言人表示,她們保證,今年整個表演都是原創曲、原創編舞。此外,今年和以往不一樣的是,舞蹈部分今年會納入韓國流行元素(K-Pop),我們將會看見舞蹈總監和音樂總監的交叉合作,舞蹈不只是舞蹈,而是以歌曲為中心而開展。 志同道合的音樂朋友 新調子今年的創作主題是青春校園風,名為“五樂·盛夏”。他們將日子定於五月廿五,頗有夏天搖滾的味道,適合校園裡青春洋溢的作風,“校園”加上“夏天的熱情”,是他們今次打算呈現給觀眾的面貌。這次的英文主題則是When I meet you in May,“我們於五月的校園相見”。 在聊及創作坊日常,可以看出他們為音樂而付出的種種努力,由於練歌房並不在校園內,每次練習,製作人都會拉隊搭巴士去音樂房一起努力。當新調子樂隊開始多起來,籌委就得編排不同樂隊的練習流程表。偶爾在小小的練歌房練習累了,他們也會到校內外表演,權當實習。 參與音樂活動,最開心的事莫過於認識到興趣相同的朋友,於日常練習中聊些音樂或音樂以外的話題。團員們各有喜歡的歌手、喜歡的歌,一番思想碰撞後,也會將交流心得套用在自己的歌上面,增加編曲靈感。對他們而言,加時練習是時常會發生的事情,尤其目前適逢學校假期,學生們暫時拋開課業束縛,可以用上一整天去排練屬於自己的歌。 廢寢忘食的練團青春 新調子擁有上屆籌委留下來的經費,加上本屆籌委本身的籌款,他們長期在校外租下自己的會所。據悉,業主對新調子成員照顧有加,私下給予優惠給這群學生逐夢。雖然練歌房位置在最高且最難出租的四樓單位,但業主和新調子成員之間的美好合作形成互惠關係,使得音樂傳到了商區的馬路邊,成了一道人文風景。 比起其他創作坊的多面性發展,新調子這幾年更傾向專注於演奏現場音樂,並記錄下樂隊最原本的演出樣貌。其他創作坊,如螺絲釘元老級音樂人張蔚源(〈走路去紐約〉作曲人)曾向筆者提及,他們在當年是第一批使用樂器數碼界面(MIDI)編曲的創作坊。而筆者本身的優大樂塔創作坊也曾致力於掌握Logic編曲軟件,學習混音技巧,並用所學制作專輯。至於新調子近幾年走向,則更注重於現場演出。 由於新調子趨向開放多元,發表會詞曲人不一定來自新調子成員,而是來自國大各分校學生。收到的曲子將由製作人轉成樂譜,重新編曲,並安排樂隊演繹。一場發表會拉近了分校學生之間的關係。一些學生不惜從遙遠分校來到總校進行交流,或犧牲自己時間到練歌房參與盛事。除了例常練習,新調子為了維持表演素質,將每個週五列為練歌房彩排日。每支隊伍跟著流程進行表演,讓迴歸創作坊的學長姐們回來點評。這間中免不了因不同的美學價值觀而有碰撞,但成員們可以互相妥協,互相幫助,協助樂隊達到新高度。目前距離表演僅剩下兩週,團員每天練6小時,所有人身體不堪負荷,卻樂在其中。 樂手透露,曾有一位女生為了精益求精,於凌晨12點趕到練歌房編曲。當時團員們一起到樂房相互陪伴,直至凌晨3點才護送該女生回家。對外人而言,做這些事需要傻勁,過程或許會讓不瞭解的人感到費解,但筆者和《學海》前主編王國剛曾聯手創辦樂塔創作坊,學生時代的我們亦曾在練歌房呆到三更半夜,熬夜寫歌是常有的事。 夜越深,玩音樂的人更精神。熬夜不是一種任性,而是一種叩問繆斯的態度。 主題:五樂·盛夏 日期:2024年5月25日(星期六) 時間:7PM至10:30PM 地點:Auditorium PERMATApintar,UKM 洽詢:莊瀛倩 011-7227 9159              余政業 011-5176 6628 相關報導: “夢想幽會”21日登場 12tone Ensemble唱返舞臺 登馬華《傳承》音樂劇 藝人助陣添看頭 緊身衣拍MV惹議 網紅企業家宣佈“封麥” 蘇永康大馬開唱自嘲“過氣” 觀眾比10年前少四分三  
12月前
1年前
(麻坡13日訊)2024年《樂響皇城》全柔小學華樂賽今早掀開序幕,來自6所華小的153名學生齊聚麻坡中化中學,以華族傳統樂器呈現多首悅耳曲子,展現小學生的華樂造詣。 這項比賽是由麻坡培養小學主辦,是全柔的首次賽事,分成小組合奏及齊奏/重奏。 經過一番精彩演出,培養小學A隊以一首《豐收歌》獲得小組合奏金獎;白沙浮新華學校A隊、B隊及培養小學揚琴組,摘下齊奏/重奏組金獎。 培養學校校長李清發致詞時表示,此活動主要目的並非比賽,而是通過此平臺發掘更多華樂愛好者,把華樂發揚光大,讓華樂得以延續。 他說,華樂是中華民族流傳5000多年的音樂文化,分為吹管樂器、打擊樂器、彈撥樂器何拉絃樂器等,在歲月洗禮下,音色及韻味上都具有豐富的中華色彩,非常獨特且有代表性。 他表示,華樂除了能陶冶聽眾,更能培養學習華樂者內心的寧靜,並學會仔細傾聽、合作、服從大隊、互相尊重和與人分享。 他希望大家堅守熱愛華樂的精神,站穩崗位及鼓勵更多人參與,讓華樂更加精彩。 “要讓民族傳統樂器得以繼續演奏,需要大家對華樂的熱忱及使命感,讓華樂繼續流傳併發揚光大。” 這場賽事的評委皆是華樂界的重量級人物,有張楚和、藍子澎、蘇英華、林栩權及黃文才。 與會者包括:麻縣教育局助理局長邱維斌、麻縣發展華小工委會主席陳大成、培養學校副董事長兼校友會主席傅良亞、董事鄭莉莉、家協主席侯俊成、麻坡中化中學校長蔣璁江。 2024年《樂響皇城》全柔小學華樂賽成績: 小組合奏: 金獎:培養小學A隊(豐收歌);銀獎:輔南學校(龍的傳人)、端本華小(上海灘);銅獎:培養小學B隊(Chan Mali Chan)。 齊奏/重奏: 金獎:白沙浮新華學校A隊(千本櫻)、白沙浮新華學校B隊(Rasa Sayang)、培養小學揚琴組(金蛇狂舞);銀獎:泰豐華小A隊(市集)、泰豐華小B隊(市集)、華民學校(男兒當自強)、培養學校二胡組(游擊隊歌)、培養學校笛子組(彩雲追月);銅獎:白沙浮新華C隊(滄海一聲笑)、華民學校(If You’re Happy and You Know It Clap Your Hands)、輔南學校中阮組(蒙古舞曲)。
1年前
靈魂震動將於11月在萬達廣場黑箱劇場舉辦一連4場的《肆無擊憚》演奏會,一舉帶來7首創作原曲。除了常用的傳統敲擊樂器“獅鼓”,這次演出還融合了多種樂器,如Cak Lempong、手碟、三絃、電吉他、貝斯、爵士鼓和戲曲打擊樂等等。 音樂是跨越文化和語言的橋樑,它能觸動心靈、激發情感、傳遞力量,是以《肆無擊憚》將不僅追求音樂的突破,更希望通過聲音的魔力,讓聽眾享受到來自不同風味的樂曲,音樂性極強。 “靈魂震動”原是以鼓為主的團體,以往的作品雖也加入別的樂器,但都不會是主軸。這一次,靈魂震動突破極限,用了一年時間去磨合與消化,希望可以挑戰除了鼓以外的樂器,突破自己。 這次的曲目,其中5首是靈魂震動團員首次創作的作品。包括甘美蘭風格的〈煦色韶光〉及〈承先啟後〉,傳統三絃跟搖滾電音的〈城市曙光〉,以手碟為主的作品 〈Sammie〉,和打擊樂為主的〈鳳陽狂想〉。 除了靈魂震動,這一次還邀請了3位客席樂手參與——資深戲曲打擊樂的麥英老師,中阮與笛子的能手浩子,及電子吉他手阿陸八,勢必讓演奏會更豐富有趣! 【演出資訊】 演出與時間: 2023年11月10日 2023 @ 8:30pm 2023年11月11日 @ 3pm and 8:30pm 2023年11月12日 @ 3pm 地點:Nero Event Space @ One Utama 早鳥票優惠30%直到10月8號:promo code EB30 學生票可在靈魂震動臉書專頁訂購,學生票涵括帶隊老師。 臉書:https://www.facebook.com/soulsimpact/ 購票:https://www.onetix.com.my/events/carpe-diem-2/229/tickets
2年前
沒有人真正知道音樂是如何發明的,或許那是上天賜予人類的禮物。可能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天上突然就掉下來笛子、提琴和鼓,於是人類就用骨頭、樹幹、獸皮仿製了樂器。 不知你是否曉得,在新山靠近去新加坡的關卡一帶,有一座美麗的歌劇院隔著一個海峽,遙遙望向新加坡的兀蘭關卡。這座歌劇院名為蘇丹後查麗蘇菲雅歌劇院,早在2019年年尾已經竣工。歌劇院雖然只可容納約500名觀眾,但是座位寬敞,設施齊備,是一個可以讓觀眾舒服地看錶演的所在。身為柔佛人,我也遲至前陣子才有機會和家人去那裡觀賞音樂會。音樂會的主題為《與聖桑的狂歡派對》,是以劇場的形式一面介紹音樂家卡米爾·聖桑的身世,一面表演他的作品的綜合音樂會,以管絃樂為主。其中讓人著迷的是,在卡米爾·聖桑作品之中的〈動物狂歡節〉用了不同的樂曲就能表達人類對各種特定動物的想像。那是古典樂的厲害之處,用音符拼湊出來的某個曲調居然可以讓人聯想到獅子。 音樂是如何發明的 其實我並不懂古典樂,從音樂當中會馬上聯想起特定的動物,我只聽過頑皮豹(Pink Panther,出生年代相當久遠,大叔大嬸輩的卡通)。這次去看音樂會全是內子為了小孩而安排。當然我不懂古典樂和我從事農業無關,我相信農夫也有喜歡和欣賞古典樂的,更何況古典樂裡也有和農耕有關的曲目。有一首名為〈快樂的農夫〉,是德國作曲家舒曼所創作的一首鋼琴小品,音樂輕快,聽了會讓農夫愉快地鋤地、播種。還有一首名為〈田園交響曲〉,用音樂的形式描寫田園風光和大自然的景色,是大名鼎鼎的音樂家貝多芬所作。 [vip_content_start] 據維基百科所示,音樂的發明很可能早在5萬5000年前就存在,比人類發明農耕還要早。這或許說明了,人類對情感的寄託比吃飯重要(這只是我的猜想)。最早的音樂據推測應該就是人聲,人類為了模仿動物或大自然的聲音和節奏,自己發聲或哼唱出曲調。農耕文明之前,古代的人類尚以打獵為生,也有可能為了吸引獵物,比如鳥類,而開始吹出吸引獵物的哨聲(好吧,還是要吃飯的,都一樣重要)。我記得小時候,不會吹口哨,但是聽到喜鵲的叫聲,總要跟著破噓幾句。除了鳥類的叫聲,我記得我也曾學過在老家門前的小森林晃盪的猿猴叫聲——哦以哦以哦,會不會就是史前音樂的森林第一樂章?(笑) 其實至今沒有人真正知道音樂是如何發明的,或許那是上天賜予人類的禮物。可能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天上突然就掉下來笛子、提琴和鼓,於是人類就用骨頭、樹幹、獸皮仿製了樂器。可能當第一支骨笛被吹奏出高高低低不同的聲音時,“哦,好聽。”一個原始人心裡OS道。然後,他就開始嘗試不同的音調和節奏,吹到喜歡的曲調但怕忘記時,就在石頭上記錄下來,於是有了人類第一章樂譜。以上……都是我胡亂“吹”出來的,不知道怎麼接下去寫時,那支骨笛突然就出現在我手上。 看音樂會的當晚,小朋友在音樂會里的互動環節學完了獅子叫後,格外興奮。一家人步出歌劇院時,天色已經昏暗,往返通關道路開始暢通。開往新山方向的車燈像是劃過水面上的流星,速度飛快,讓人來不及許願。我望著對岸的建築,燈火閃爍,也不見怎麼通明。有風徐徐吹來,但卻沒有從對岸帶來一點聲響。傳說中,對岸曾經出現過獅子,只是不知道為何室利佛逝王國的王子見到獅子時會覺得那是個吉兆,要在那裡建造一座城市。可能當他見到那隻獅子時,獅子正在咆哮,像〈動物狂歡節〉裡頭的樂章描繪的那隻獅子一樣,充滿精神和嚮往。
2年前
沒有人真正知道音樂是如何發明的,或許那是上天賜予人類的禮物。可能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天上突然就掉下來笛子、提琴和鼓,於是人類就用骨頭、樹幹、獸皮仿製了樂器。 不知你是否曉得,在新山靠近去新加坡的關卡一帶,有一座美麗的歌劇院隔著一個海峽,遙遙望向新加坡的兀蘭關卡。這座歌劇院名為蘇丹後查麗蘇菲雅歌劇院,早在2019年年尾已經竣工。歌劇院雖然只可容納約500名觀眾,但是座位寬敞,設施齊備,是一個可以讓觀眾舒服地看錶演的所在。身為柔佛人,我也遲至前陣子才有機會和家人去那裡觀賞音樂會。音樂會的主題為《與聖桑的狂歡派對》,是以劇場的形式一面介紹音樂家卡米爾·聖桑的身世,一面表演他的作品的綜合音樂會,以管絃樂為主。其中讓人著迷的是,在卡米爾·聖桑作品之中的〈動物狂歡節〉用了不同的樂曲就能表達人類對各種特定動物的想像。那是古典樂的厲害之處,用音符拼湊出來的某個曲調居然可以讓人聯想到獅子。 音樂是如何發明的 其實我並不懂古典樂,從音樂當中會馬上聯想起特定的動物,我只聽過頑皮豹(Pink Panther,出生年代相當久遠,大叔大嬸輩的卡通)。這次去看音樂會全是內子為了小孩而安排。當然我不懂古典樂和我從事農業無關,我相信農夫也有喜歡和欣賞古典樂的,更何況古典樂裡也有和農耕有關的曲目。有一首名為〈快樂的農夫〉,是德國作曲家舒曼所創作的一首鋼琴小品,音樂輕快,聽了會讓農夫愉快地鋤地、播種。還有一首名為〈田園交響曲〉,用音樂的形式描寫田園風光和大自然的景色,是大名鼎鼎的音樂家貝多芬所作。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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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博物館日,設在每年的5月18日。那是為號召世界各國更關注博物館事業與文化領域發展而設立的節日。在這每天皆是節慶的時代,之所以會記得有這個節日,只因去年6月與死黨一起參觀婆羅洲文化博物館,聽他提起在臺北時因剛好碰上博物館日,而能免費參觀故宮博物館的往事。 那時婆羅洲文化博物館適逢重新開啟,免費讓民眾參觀的期間。而我不只搭上這趟班車,還是二度入館參觀。今年5月18日,在社媒重新分享當時參觀文化博物館後寫的帖文。看著照片與文字,仍感覺像是愛麗絲夢遊婆羅洲般,翻越這片土地的森川裡海。經過歷史迴廊,則隱約聽到時間路過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將近一年了,對於婆羅洲文化博物館的喜愛,卻始終沒隨著時間流逝與反覆提起而被沖淡。 不同時間、地域、文化、古蹟、神話等遺蹟,皆被一一整拾打點好,再分門別類,置放在異境城堡內的各個空間。我走進這座全馬最大,共5層樓高,擁4個主題展廳的時空保存庫凝望著每件文物,細讀它們的身世背景;或是拿起聽筒,靜心聆聽另一個空間傳來的異族咒文、歌謠以及民族樂器奏曲,還有每次按下“回放歷史片段”按鈕的瞬間,我都感覺像在把玩著一尊尊沙漏。我鑑賞著時間的沙粒,在手中瓶器內,不斷重演歷史的零碎片刻。 絕美光影的文化之旅 兩次入館,共9小時的逛館體驗中,頻頻有種歷經輪迴,反覆遊走於歷史狹縫間的感覺。我想這得多虧於科技之神的加持。在祂神力庇護下的博物館,不僅模糊了時間與地域的界線,更打破了現實與虛幻的隔閡,為訪客帶來一趟兼具絕美光影與視聽享受的婆羅洲歷史文化之旅。 走出博物館,調回人間的時區。望著眼前這座城市,想著這個世界,又何嘗不是由一座座舞臺拼接而成?一批批演員輪番上陣,在歷史舞臺上,演著換湯不換藥的劇情。而每場戲的見證者,終究還得離場,讓位給下一場戲的觀眾入席。 在歷史巨流中游蕩迷茫的我們,再怎樣努力都抓不牢自指縫流逝的沙。慶幸的是,這世間有博物館的存在,仍默默守護著,時過境遷後的遺族。 兩度出入這兩個時空間,無論是初返人間時,炎熱且透著汗酸氣息的正午;還是第二次推開世界大門時,與雨後涼爽的貓城重逢,陣陣隨車輛奔馳捎來的風,都有種時間與我擦肩的感覺。我的掌心,則彷彿殘留著歷史的零星沙粒,揉捏摩擦間,仍隱隱聽到它們的呢喃碎語。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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