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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房

没有乳房的女人就不算是完整的女人,对她,这是深入骨髓的魔咒。 80岁的Auntie Ang出家门前,颤抖着双手紧紧握着清香在祖先牌位前虔诚地祈求,希望祖先保佑她的身体无碍,接着才带着忐忑的心情去医院领取乳房检验报告。 头发花白的乳房专科医生,双眼犹如明灯,溫暖而坚定地说:“Auntie,妳乳房的瘤是恶性肿瘤呈阳性,也就说它是癌、是坏瘤,开刀切除就好了。” “医生,只是切掉瘤,那我的乳房是可以保留的是吗?” “Auntie,把左边有瘤的乳房整个切除是最保险的,不然会增加癌细胞转移的危险,而且妳的年龄,保留乳房也没有什么作用了啊,何况把瘤和周边组织切除后,乳房表面一边凹陷也不好看,生命比较重要。” 老人家眼眶泛红,拼命摇头宁可不手术。 未曾想到,拒绝手术的老妇人,其实内心真正的声音是想手术的同时,又可以保留住曾让她老伴引以为傲的双峰。为了手术保命这件事,老妇人的孩子们不止一次劝说,但都被她拒绝,最后孩子被迫带老母亲去见医院专属的咨商团队帮她做心理辅导…… 生死与身体器官面前,孰轻孰重?无可否认活着是更为重要的,但如果活着的代价却是被迫失去某个身体器官,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沉重且失落的,更何况是失去性别象征的器官,就有如男人失去他的性器,女人失去乳房、子宫、卵巢等,是同等失落的心情。 乳房是什么?作为女人的器官它在其生命中担负着三个重要的角色:哺乳、性爱和美观。在女性漫长的一生里,它要完成繁衍新生命中的哺乳功能、与爱人亲密接触中的性爱功能、维持女性魅力的外观功能。由此,乳房对于女性的意义是非凡的。 从医学角度来看,切除乳房并不意味着失去作为女性的身份。现代医学技术已经非常先进,即使做了全乳切除术,也可以通过重建手术恢复乳房外形。更重要的是,及时接受规范治疗才是提高生存率的关键。 数据显示,早期发现并积极治疗的乳腺癌患者,五年生存率可达90%以上,但这般令人振奋的数据,对乳房切除的患者为何还如此失落和痛苦呢? 其实,手术后的生存率提高对患者来说意味着重获新生,但失去被视为女性魅力和生育能力象征的乳房,在心理上却是难以跨过的坎。我们可以想像,高耸丰满的乳房,不仅满足了女性的自尊心,它还是女人的性敏感区之一。 所以,一旦失去乳房,似等于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女性,心理上涌现的失落、自卑感,让她止步于情爱、性爱前。一些患者在夫妻性亲密中,害怕丈夫嫌弃自己而选择逃避、武装自己不与丈夫亲近。如果遇到不细心的丈夫在性心理上不给予妻子关爱或过度小心(让妻子误以为丈夫在意她的缺陷),这可能会进一步加深妻子的自卑感,导致其出现性功能 障碍。 这样的特殊敏感时期,让夫妻关系有如走在钢索上,小心翼翼、步步为险。 与辅导员深谈后的Auntie Ang,她说自己虽然已是高龄老人,不再拥有生育能力,曾经丰满的乳房如今虽也干瘪下垂,但她还是个女人。没有乳房的女人就不算是完整的女人,对她,这是深入骨髓的魔咒。她哭诉,完完整整无所缺的入土才算是走完了女人完整的一生,也才有欢颜去见离逝的老伴和父母。 女性终其一生不断在经历角色转换,她是某人的女儿、妻子、妈妈、奶奶。一生没停止过学习成为别人喜欢的样子,把一辈子都给了别人,但没有时间成为她自己。 是谁说失去乳房就不再是完整的女人? 是谁用这种魔咒困绑了一代又一代的女人?是父母、丈夫、还是整个社会文化? 也许旧时代女性的价值与男人对其的满意度分不开,但今时今日的女性逐渐拥有与男性同等生命价值后,女性得走出咀咒的心魔,才是真正挣脱了困住自我的枷锁。女性的身体完不完美应该由她自己说了算。你敢这样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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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按:乳房位于哺乳动物的胸部或腹部,左右成对出现(当然人类也只有一对),而雌性的乳房可以分泌乳汁哺育幼儿,雄性则不能。 当我们在纸上谈论乳房,有些事情还是要避忌(比如编辑在选图上的考虑),不过可谈的角度还有很多,且看本期身为男人的说书人,怎么介绍吧。 盖尔·加朵在《神奇女侠》里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即使在《蝙蝠侠大战超人》首次登场,激昂的配乐响起,气势完全碾压侧翼的两位猛男。作为来自天堂岛的亚马逊(Amazon)女战士,骁勇善战却又不失柔美沉稳,受到全球影迷的追捧。然而,就语源学而言,Amazon一词里的“a”意指缺少,“mazon”则是乳房,无论如何,《荷马史诗》里对于亚马逊的记录属实或刻意为之,父权对女性压迫的现象在两千年前就有迹可寻。 其实男女双乳结构相似,成年女性因荷尔蒙作用而乳房突出,结果成为焦点。虽然乳房的所有权归属女性自身,吊诡的是,男性却一直掌控着乳房的诠释权,仿如神明创世时“说有光就有光”般任由男人为乳房指定不同涵义。这就是玛莉莲·亚隆爬梳了庞杂史料后,钩沉编辑出的专属于女人,但男人也应该翻阅的《乳房的历史》。 ◢“阳具崇拜”取代“乳房崇拜” 远古时期,古人崇拜的神祇以女性为主,除了占有主神地位,也非附属于男神的伴侣神。在克里特岛、古希腊、腓尼基文明地所出土的女神雕像多拥有一双甚至多对硕大的乳房。另外,黎凡特的女神偶像大多用双手或双臂撑起乳房,作出“献出乳房”的造型。这么强调乳房的造型在后世的艺术创作里虽然也不少见,但意义迥然不同。远古时期,乳房因哺育繁殖的象征而备受尊崇,当时女性社会地位较高,连带地对自己身体(乳房)也有比较大的自主权。 然而公元前7世纪的一尊宙斯手捧赫拉乳房的神像出土,古典学者柯尔斯(Eva C. Keuls)由此推测乳房统治大约在这时期由阳具统治所取代。从此女性就处处受父权钳制,古希腊女子须从头裹到脚,只能在家操持家务并完全与政治绝缘,赤身裸体成了男人的特权,讽刺的是,想要掌控身体的“自主权”,只有成为妓女一途。尽管如此,作者却对这一历史转折的起因留下了很大空白,实属可惜。 ◢从“宗教歧视”到“阶级象征” 圣经里要求女性相夫教子。早期神学家更把肉体(尤其是女人的肉体)与邪灵挂钩。法国亚尔比的圣西里(Sainte-Cecile d’Albi)教堂壁画里,男魔鬼竟然长着巨大的女乳!另一方面,圣母玛利亚在基督教里却设下慈爱克制的高道德标准。相较于远古母神,玛丽亚带有繁殖之外更超然的神圣宗教地位。讽刺的是,她的重要却系于比她更强大的男人。没有耶稣,玛丽亚就不会名留青史。即使宗教也逃不出父权的五指山。 中古时期,乳房从宗教意义转换成阶级的象征。因为当时上流社会迷信哺乳期间的性爱会污染奶汁,屈于父权淫威下,为人母者只能忍痛把孩子交给来自下层妇女哺乳。这趋势蓬勃发展到连法国巴黎曾一度设立“奶妈局”(Wet Nurse Bureau)来保障奶妈的预付酬劳。后来因婴孩夭折率高企不下,人们纷纷提倡为人母者担起哺乳责任。 时间洪流滔滔涌向20世纪,文明的玉石被淘洗得绚丽夺目,然而一些部分依旧浑浊不明,女权即其一。战争时期,女性得以与出征海外的士兵并肩作战,然而却是以裸露的海报、照片等绘图艺术形象出现;就连纳粹政府也严正看待这课题,规定母亲须定时喂奶并接受泌乳检查。乳房与国运被一条看不见的丝线连在一起。也不知是福是祸。 ◢用科学眼光出发 相较于玛莉莲·亚隆聚焦于乳房在各时期所展现的社会文化意义以及演变,由新闻工作者Florence Williams撰写的《Breasts: A Natural and Unnatural History》,则把触角延伸得更远,如从演化以及医学新视角切入。 演化神经学者Steven Platek通过核磁共振扫描,发现乳房的图像会激活受试者脑中的“奖励中心”。人类男性的目光被女性乳房吸引,这是普遍共识,来自纽西兰的父子档学者Alan和Barnaby Dixson的实验也证实这一看法。根据实验,受试者的目光首先落在乳房,然后脸庞,之后又在乳房和身体其他部位来回循环,而且每次注视乳房的时间更长。出乎意料的是,受试者并非一致地青睐硕大乳房,无论大小,各有数量旗鼓相当的忠实爱好者。 演化学其中一派声音主张挺拔的乳房透露了身体健康与基因良好的信息,通过交媾才能产下适应能力更强的下一代,确保物种延续。著名动物学家德斯蒙德·莫里斯(Desmond Morris)在1967年出版的《裸猿》(The Naked Ape: A Zoologist’s Study of the Human Animal)里更露骨地表示:身为捕猎者的男性,在经过一整天劳累捕猎后,需要乳房给予他们激励,否则他们为家庭部落提供食物的意愿就会降低。言下之意,雄性在乳房演化过程中扮演着催化的作用。 这样大男人主义的学说肯定会遭来强烈挞伐。作为反击,Florence Williams采访了多位学者以期得出不一样的答案。生物学家Olav Oftedal的主张正好符合了她的诉求。虽然动物因其哺乳后代的能力而归属为哺乳动物,实际上泌乳功能远在哺乳动物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远在恐龙都还未称霸于蛮荒大地的3亿1千万年前,爬虫类祖先演化出了类哺乳爬行动物的一支——合弓纲(synapsids)。它们表皮缺乏鳞片,有些还可能是温血动物。哺乳类祖先避开巨兽的锋芒,踽踽前行。大约在三叠纪后期和侏罗纪之间的时期,哺乳类祖先演化出了泌乳结构。 前哺乳类动物拥有袋鼠般的育儿袋,用以储藏蛋卵或幼儿。蛋卵多孔的外壳致使其容易变得干燥,进而遭到微生物攻击。有鉴于此,母体皮肤的腺体会分泌出液体以保护幼体,以及提供养分。由此可见,泌乳结构的出现与雄性动物毫不相干。这些“乳液”提供的营养补剂让幼体可以维持高新陈代谢率,也为后来演化成温血动物铺平了道路。在恐龙等爬行类动物休憩的冷冽夜间,我们的祖先也可以大摇大摆地在外觅食而不至于失温致死,更不至于成为巨兽的猎物。 哺乳行为确保营养供应,脑容量提升也被列入了进化的议程上。哺乳期间,幼儿必须与母亲如影随形,亲密关系以及母亲倾注的母爱有助于脑袋发展,幼儿不仅能从母亲处获得各种生存知识,也提高了我们的祖先发展出智能、逻辑推理和语言的可能。 ◢乳房不是“性选”唯一标准 今日的我们来自于昨日层层叠叠的结果。无可否认,乳房出现最初并非因为男性,但“性选”在演化过程中还是有不容忽视的作用,只是性选的标准不一定以乳房为主,在现今时境还参杂了社经地位等等。请记住一句话,演化超越道德,只为物种延续服务。早前网络上有关“熊与男人”的选择题甚嚣尘上,因为有男性禁锢女性的前车之鉴,极端女权分子坚持认为:在野外遇到熊,比遇到男人更安全,并对反驳言论一概视为维护父权。当时我就觉得这种脱离现实的题目,说穿了都只是意识形态影响下的臆测,尤其是最近一名加拿大女性在森林晨跑遭到野熊攻击的新闻报导,以及一名男性下车喂食熊只遭遇攻击身亡的脸书视频,都可以反证极端女权固守的论述。只是这课题太大了,现在我比较感兴趣的是市场上是否找得到与此书相呼应的《阳具史》。 相关文章: 【读家说书】黄美锦 / 停车位不够,就建多一点? 【读家说书】吴惠春 / 拥抱痛苦,快乐更持久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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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份世界乳癌醒觉月。 先来简单了解,什么是乳癌?乳癌也就是“乳腺癌”,这是由乳房组织发展成的癌症。乳腺癌的征象包括乳房肿块、乳房形状改变、皮肤凹陷、乳头分泌物或是皮肤出现红色鳞屑状斑块。出现远端转移的病患,可能会有骨痛、淋巴结肿大、呼吸困难或黄疸的情形。 乳癌是健康议题,但乳癌发生在乳房,就变成社会议题了。乳癌病患要不要切割乳房,切割后要不要重建乳房,往往不只是出于健康、医学考量而做的决定。它掺杂了些微女性对外型改变的担心与焦虑,而这些担心焦虑,源自于个人和想像中他人如何看待乳房。 乳房是社会议题,因为打从一听到或见到乳房就联想到大小、性感,甚至情色,她就已经偏离乳房身为一副身体器官的原样。她从最原始生物性能的哺乳功能,发展出很多种观看的方式。她在不同的社会文化背景,被赋予不同的符号,她不再只是乳房。 ◢西方文化中有复杂形象 女性主义史学家玛莉莲·亚隆的经典著作《乳房的历史》,副标是“西方的宗教、家庭、政治与资本主义如何建构出乳房神话,及其解放之路”。从女性视角出发,她清点、爬梳乳房在西方文化不同时期与脉络下,被建构出的复杂形象。乳房绝非仅是身体其一部位,背后是更大的形变议题。乳房被神圣化、情色化、政治化、商品化,乳房也有阶级差异与流动,乳房可以被解放。 《乳房的历史》中文版导读〈我的乳房,谁的诠释?〉由台湾高雄医学大学性别研究所成令方教授撰写,说的是女人能不能从男人手中夺回对自己乳房的掌控权。我们(不管男女)对乳房看法,其实受到大环境影响。是谁说胸大才是美?是谁决定乳房的审美标准?是谁觉得公开喂母乳不妥?是谁决定切除乳房后要不要装义乳? 成令方写道,当很多女人能够倾听自己乳房的感受,关心自己乳房的健康,认识到每个女人的乳房都有特色,没有好坏高下之别,就会逐渐有能力拒绝别人(男性、媒体和色情工业)操纵它们。 不过,《乳房的历史》也有未尽善处。此书的历史叙述以欧美文明为中心开展,少了其他古文明如印度、中国、阿拉伯文化和南美洲,和近代北欧、斯拉夫民族、非洲大陆的资料。另,社会边缘者的看法呢?例如女同志对乳房的观点会不同于异性恋吗?欧洲殖民者与被殖民者之间的文化互动如何转变了彼此的身体观? ◢媒体如何处理大胸部 那么,东方世界怎么看乳房?日本成人影视研究家安田理央所著《巨乳研究室》就分析了日本的近代巨乳史,书本副标为“从春宫画到AV产业如何创造大胸部神话,及日本情色文化的发展”。 有别于一般女性主义视角来看待乳房议题,作者安田理央是作家、漫画原作者(类似漫画的编剧),也是成人片导演。也因此,他在序里阐明,这本书不是要讨论思考性别角色,也不是剖析男性为何被“巨乳”吸引或研究大胸部的魅力。作者的宗旨是探讨杂志、书刊、电视、成人片等媒体如何处理大胸部,观察其中时代变迁。“在成人媒体上登场的大胸部们,总是受到时代的影响,也反映了时代。” 日本一直被视为情色大国,多少少男都曾偷偷下载日本成人片一探神秘的身体。不必看成人片,只看娱乐八卦报道,人们的目光总被“爆乳”“G奶”“露半球”的标题吸引。《巨乳研究室》写到,日本男人对乳房的热爱,其实是受到美国文化的影响;对裸体感到羞耻,联想到情色,其实也源自西方宗教文化。早在江户时代的日本,男人对女性胸部完全不感兴趣,就连春宫画都常略过乳头不上色。 ◢乳汁竟含有环境毒素 《乳房:一段自然与非自然的历史》则从乳房出发,关心起房相关的疾病,以及左右疾病的生活、环境因素。作者佛罗伦斯是一名科普记者,作为新手妈妈,她开始喂养孩子喝母乳,无意中发现母乳除了拥有各种美好成分,竟还含有许多环境毒素。这些原本不该出现的工业化学物质为什么会跑到自己的乳房和乳汁里? 于是,佛罗伦斯着手探究,前往美国各大癌症研究中心、环境政策研究所以及纽西兰的乳房研究实验室等机构,和众多科学家、人文学者交流。她是著从人类学、生物学、医学、环境史的角度解读乳房,关心现代生活如何改变乳房和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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