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交流

1天前398点阅
2天前185点阅
3天前421点阅
4天前210点阅
6天前189点阅
2星期前276点阅
我每天都到茶餐室吃早餐,有一个人,每天都会看见他,他一坐下茶餐室,就听到他在高声讲话。在场的人,大家都静下来,他就在讲个不停,有人听了就会插口,他就更大声说:“你听我讲!” 每天我看到,他就是一个人不断在讲。在场有人在笑,有的人细语交谈。可是,很少人与他交谈,他却没有感觉,就是一直在讲。我坐在另一桌,就听他在说,“你听我讲”,讲了一阵后,他又来一句,“你听我讲”,真是听他讲,没有你讲,坐在一起就是听他没完没了地讲。 有几天不见他到来,我问一位茶友。他就说,是不是那个叫“你听我讲”的?他又笑了起来说,他的名字是叫“你听我讲”,大家都知道的。这个人你不可随意反驳他,他会当众叱骂你,指责你无知、笨蛋! 据说,有一次他要一杯奶茶,负责人捧了一杯咖啡给他,他就立刻站起来,大声地手指着负责人骂,你老板怎样请你做工的,我要是咖啡,不是奶茶啊!这时,茶室老板听到了,即可上前道歉。他就说,“你听我讲”,你请人也要请个聪明的,不要请一个笨笨的,你的生意才会做得更好,你听到我讲没有?茶室老板只好低声回应说,听到,听到。 茶室界里的茶室红 这让我想起,网络上有网红,原来茶餐室也有茶室红!听朋友说,他是一个生意人,赚了不少钱,后来去考取了博士学位,所以,他在茶室,坐下来就爱讲他的过去,如何经营生意,如何考取博士,有时会讲这个蠢,说那个笨,慢慢地,他就习惯了那一句“你听我讲”。 在茶室的人,听得多都会烦,大家又不能不给他坐位,老板更不能叫他离开。有个“你听我讲”,大家不知是欢喜还是无奈! 有一天,我看见有一桌人,一个即刻站起身来,用轻松的口气说,“你听我讲”来了,大家快把椅子拉开一些,不要让“你听我讲”坐下来,要不然又要“你听我讲”了,大家都笑了起来。 这个“你听我讲”,他叫什么名,我一直都不知道,看他身材高大,近70岁左右,讲起话来,声浪很响亮。我在想,他自己被人叫“你听我讲”,他一定不知道,因为只有他讲,没有你讲。看来,他这辈子是不容易改变,永远就是个“你听我说”了。虽然他不会故意去伤害人,但习惯了“你听我讲”,在人的一生,无形中就会失去许多好因好缘了! 人就是这样,说话习惯了,经常都会这样,一开口就溜出那一句来,自己讲了都不知道。 让我想起以前在工厂做工,有一个工友,他习惯一句“你妈的X”,一开口总离不开那一句。有一天,一个新来的工人和他讲话,他很自然就是一句“你妈的X”,这位新工友听了,手拿起一支木棍就冲过去说,你骂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骂我妈妈。我见到立刻走上前,拉着他的手说,他是习惯这样讲话的,没有恶意伤害你,你不要和他计较啦!但他还是愤怒地说,我就是不喜欢有人骂我的妈妈。看来,虽然只是一句口头禅,但是,有时候也会造成伤害、仇恨。 新的一年,让我们认识自己,看清楚自己,在生活中,有讲不好的话成习惯吗?从今天开始,用心把它删除掉,让生命更为圆满、亮丽……
3星期前4.9千点阅
3星期前560点阅
4星期前441点阅
1月前852点阅
1月前6.7千点阅
1月前1.1万点阅
1月前489点阅
1月前344点阅
在去年的6月份,看了2016年的电影《天才捕手》(Genius)。虽然有些剧情已在预料之内,但还是有被打动。电影中有一幕,编辑对作者说:“我一直担心自己的编辑会使你的作品走形,你最初的作品,到底是不是最佳版本……”编辑的沉稳、善良和耐心都展现在电影中的编辑身上。然而当他遇上一个与他性格差异非常大的年轻作家时,两人之间莫名擦出了一种很奇妙的化学作用(化学作用是我乱用的)。两人有过很好的默契,也有过冲突。但是如果编辑与作家之间没有过这些,大概是无法真正看透作品和对方的,或是也只能了解其作品而不是人。至于为什么非要看透呢?如果时间许可的话,我还是想完全地了解其书和其作者,这样无论是在修改、校对、寻找设计师的过程等,都能知道对方想要的风格和方式,虽然不一定可以完全准确地抓到其风格或是配合对方。 制书路上一关一关地闯 编辑与作者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常会在一些场合不经意间遇到一位作者,曾开玩笑对他说:“我觉得你很阳光,不像我那么阴暗。”自己已知暂时不会是100分的编辑,但编辑过程中,有遇过尽责的作者,或许用尽责一词并不恰当。他们并非罔顾出版社的出版计划,他们很用心地在打书,每个用心打书的瞬间,都让我在心里感谢了一次又一次。然而,当在书中的版权页的责任编辑一栏,置上自己的名字时,突然有天在思考:作者与编辑的关系,到底像什么呢?我们从原本的互不相识,却因为工作的关系而认识到对方(除非是之前就认识)。在那一片互不相识的空白里,该放入什么或不该放入什么? 曾认为作者就像是各种不同的罐头:凤梨罐头、沙丁鱼罐头、龙眼罐头、午餐肉罐头、扣肉罐头……每个罐头的类型都不同,所以打开的方式也不同。而我是那个开罐器。需要用不同的方式打开:沟通,调和、慢慢地把距离拉近,但又不能太近,必须保持适当的距离。试过与不同的作者都用电话沟通,通话中透出语气的稚嫩、急促,担心作者不明白自己的表达,害怕显得自己的不称职。曾为书本的封底文案和书本简介修修改改,句子优美而有语病,不行。句子没语病却不优美,也不行。也曾为了一本书的书腰,在公司办公室和作者与设计师以通电和讯息的方式讨论了许久,因为不是实体沟通,情急之下也在草稿纸上画上书腰的雏形,拍下后发给作者。制书的路上,曾经历过一些无法配合的时候。也有忙得焦头烂额,公司门外都黑暗一片,同事们都回家了,只有自己房内的灯还亮着的时候。但回归一开始的任务和初衷,就是想尝试一关一关地闯,最后把这本书完整而不违心地做出来吧。 原以为书本制作结束,编辑就能功成身退了,但还是会有书本的行销和各种后续。即使这一切都结束了、原以为和作者的关系也就这样结束了,但是看到作者的下一本新书出版,即使不是责任编辑,还是会为他感到开心,还是会分享和宣传。这可能是编辑不置身之外的关心吧。 我感觉自己应该是个生锈的开罐器,可能也不锋利,可能偶尔也会故障,但最终还是会慢慢地、用适当的方式,把所有不同的罐头都成功打开吧。
1月前740点阅
2月前953点阅